正当他要发作的时候,鸟语帅哥突然不鸟语了,用蒙古话发问了,说:“你叫什么名字。”
铁木真更怒了,你原来会说咱们的话,你跟我装什么十三点,把爷当猴子耍是怎滴?怒气冲冲的回问,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如此不动礼貌?“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我叫赵非庸,确实失礼了,请你原谅。”
铁木真,还没能成长为真正的阿修罗,还没有暴虐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又加上赵非庸的亲和力,立刻让铁木真的怒气消失了。他讪讪一笑,说:“我叫铁木真。”话说的很轻,他努力的做出有礼的模样。
礼是每一人都愿意追寻的东西,只是现实的生活,让我们觉得礼好遥远,好遥远。
其实礼一直在那里,不增不减,只是我们义无反顾的远离了而已。
赵非庸缓缓点头说:“你的父亲是谁?”
铁木真微微一笑,脸上浮现出几分傲然之色,朗声说:“我的父亲,是草原上最伟大的英雄也速该。”他停顿了一下,黯然的接着说:“可惜他已经死了。”
赵非庸默默地看着他,缓缓的说:“你会是下一个英雄。”
铁木真吐出一口气,开怀一笑,道:“是的,你说的不错,我一定会是这个天下最大的英雄。”他抓了抓脑袋,接着说:“我请你们到我家做客。”
赵非庸随意一笑,说:“好啊,去看看我们朋友的家。”对他来说,阿修罗王子并不重要,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和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转眼就到了,铁木真所居住的帐篷。
铁木真对着帐篷里高喊说:“母亲,我们来客人了,母亲……”
月伦听到铁木真的身影,从帐篷里转了出来……
只一眼,她就呆立在当地,若梦一般……
刹那之间,仿佛芳华再现,那须臾昙花,终于要再次开放了,落英缤纷里的那个影子,终于又回来了。
如莲淡雅,如兰静娴,笑靥如花,柔软了期盼的眼眸,回首一瞬间,仿佛已千年。
千年花开无声,花落无息,在这一刻,被诠释出了所有的意义。
一帘风尘,舞动了谁的若风幽梦?
陌上花开,止水之心沸腾了。
漫天的幸福,再这灰暗的世界里摇曳,逝去的青春,在远方低吟浅唱。
一霎的轻别,换来半生的孤单,生命中的空洞,已成了习惯。
眷恋于你,是我的错,即使你没有恶意,也导演出了的悲剧。
现在可以剧终了吗?
“母亲,母亲……”铁木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月伦从梦里醒来,幽幽的问:“你回来了吗?”
赵非庸面露尴尬,低叹一声,说:“夫人,你认错……”他忽然话锋一转,低声地说:“是他让我来看你的,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等到他……他会来看你的。”
赵非庸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愚蠢,面对一个凡人,竟产生了尴尬,一种塞心的尴尬。
凡人或许是平凡,但凡人的伟大之处,在于感情,在于眷念,在于守望。
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来说,感情是什么?可以长生吗?可以更强大吗?
当然不可以!
那要他何用?
赵非庸被震撼了,他不该来这里,说完这句任何人都能听明白的谎言,就落荒而逃了。
月伦明白认错了人,但还是直直的盯着,那个远走的背影,虽然那个身影不可能被取代,但是多像啊,就当是他吧。
莫道不**,只是当时今日已痴迷。
那一场忧伤的烟雨,痴了天涯人?
那年邂逅,金风玉露散了一世亡人。
那季缠绵镌刻了苍白流年,伴随着时光穿行数十年,黯然了谁的等待,谁的痴情?
我信,你会回来的。
即使尘满面,即使鬓如霜,即使阴阳两隔数重天。
赵非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尴尬的对九绝一笑,说:“这就是情爱吗?”
九绝说:“我们不需要知道。”
赵非庸看向天空,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面容,但这只是稍纵即逝。
他拿出一个紫色的锦囊,取出一个织锦展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仙界亡,神界灭,驱异族,争一线”。
九绝剑神看着眉头紧皱的赵非庸,沉思半晌说:“仙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告诉我们仙界完了?“
赵非庸摇了摇头说:“神界和仙界的处境,祖师曾经传下信息。几十多年前,仙界和神界虽然风雨飘摇,但还没有灭亡。上仙们说,只要统一中原教派,维护中原灵气,或可为仙界争取生机。现在九州尚未沦陷,仙界怎么就完了。”
九绝剑神默然片刻,说:“仙界都是大能力的仙人,为什么不能抵挡异类的侵袭。那些让仙人们都成阶下之囚的力量,我们又怎能对抗?”
赵非庸缓缓点头,说:“数亿年,数千万年,数万年之间,人间的飞升者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仙人,能够回到人间,这才是事情的关键。是什么让仙人们不能再回九州,不管是什么力量,这个力量,也阻碍着那些人下界。“
九绝微一沉吟,说:“即便这般,在人间驱逐异族,和仙界驱逐异族会有什么联系?”
赵非庸叹了一口,缓缓的道:“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停了一下,接着说:“缺少凌智真人的冰雪神教,是不会愿意出头了,我们只能魔界联合,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