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听下他前话,凤云浅还微妙的挑眉,然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凤云浅眼中掠过寒气。

于求禁生草,现下的身份隐不隐都没多大关系,只要进来,只要得到禁生草就行。

但眼前这个一本正经温柔看不良图的人,总给她一种哪里违和的感觉。

像是早知道她会来,恰到好处他的夫人去送香囊,煨熬的正好的牛肉羹,甜不喜,她名字,身份,他都知道?

如果是正主凤云浅认识的也有说不通之处。

而且,本以为被言**所出又不受待见的庶子,性情或许多少怪。

但现在看来却是个温柔逸逸的好青年,怪的不是性情了,而是他人。也许外头所言是假。

眼下清楚的是,她并未见过也不认识他,无论是正主的记忆抑或她的都可以确定。

而他么······

“你倒说说谁怎的无情,我又是谁。”凤云浅双臂环胸不置可否的看他微笑问的想知道是怎个情况。

她来这只为求一药救一人,如果实在好好的谈不拢,那她就只有卑鄙了。某女想。

看她此番反应,金光环也没什么奇怪惊讶的又垂首翻书札温笑道:“你问的前头的话我便不答了,云浅。”

闻言,凤云浅顺着他的视线看小桌上依旧画面激烈不可描述的书札,然后伸手拿过同样一本正经看道:“你这神神秘秘的怪让人不安,我可以弄死你么。”

她道,没有征求的意思。

手边的书被抽走,他只是抬头笑道:“那我可以反击吗。”

“欸。你可捌反击,你一反击我更想弄死你。”她道,将书合上却没还他的递给了不远处站的蝉衣。

蝉衣看凤云浅示意,便就去接。接了,凤云浅又示意她翻开,然后蝉衣乖乖依言翻开了。

下一秒脸红彤彤的从手里掉了书的劈愣在了原地。

见到这,金光环略一凝眉复又展舒。

瞧小丫头好像什么幻灭的凤云浅见目的达到,便就笑看金光环道:“说罢,你是怎回事,想作何,穿越还是重生的抑或能预知未来?”

他浑身上下透着诡异。这一番下来,也就只那几个可能了。

正想着,凤云浅就见金光环不明就里的看她。

“穿越?重生?”他重复着,抬手指尖搔了搔鼻梁温笑不太明白问:“兴许是我孤陋寡闻,竟听不明前两个词的意思。”

“但是。”他放下手指,笑的似乎闭了眼又问:“如果我会预知。你,怕吗?”

看着那其心难测的和温笑容,凤云浅抬手摸了摸下巴喜怒不明的道:“你真的会?还有你倒是说说我缘何要怕。”

听不明穿越和重生的意?他语气举止也不似假又出此言,预知?真的?

知道她的身份还搁这怪谱,笑意言辞透露的随意,似真与她有多年之交的旧友一般简单。

见她没顺他问的回,金光环也只是笑容不减道:“是我问的怪了。至于我是不是会预知,云浅便且当是吧。”

“我不做什。只是想和旧友叙叙旧而已。或许。”

“你是来问禁生草药的吧。不过已经晚了,家中不得已卖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不着痕迹转移话题的温笑开口,修长的手指又将蝉衣吓羞掉的书札拾起搁到了面前小桌上展开。

这么多年来达官显贵里也不是没有来求的,但金家起始之初,便和大大小小的官僚有些交情,加之金家现同云中王府是亲家,是以委婉拒了也没人会硬做甚。

可这次要的,不是一般好说话的。

说白便是金家得罪不起,云中王明里暗里也是不能得罪的主。

“何时卖了谁。”凤云浅蹙眉。不得已?

还有预知的可信度,旧友叙旧?但他转移话题明显不愿说,问了他恐怕也只会打迷糊仗的没结果,

既如此,只有另行法子让他主动说了。

“裕夏国,雪家的公子。”他道,又将书札递给刚回过神要退下的蝉衣,吩咐了句焚了罢便收回了手。

蝉衣脸红的不行的接住应声下去,心里却是把藏这书的金管家骂了百遍不止。

裕夏国雪家?

凤云浅眉蹙更甚:“雪落禛?”

早前听袁惊兰那货吼过一名,如果是,那可能这棵禁生草药已经往裕夏国去了不能指望。

想着,凤云浅搁小桌上的食指微屈起轻叩了两下桌面。

“嗯。”他应,看向凤云浅面前的小碗柔和问:“不合胃口吗。”

“看你剩下,阿箬见了怕要难过。”他笑着瞧凤云浅道。

凤云浅滴汗:“夫人手艺很好。”

说完,她端起碗一口喝完起了身道:“我还有事,告辞。”

言罢,她转身就走,旋又说了句“多谢款待”便离开了这院。

看她离去,金光环一直挂在面上的笑意不见,只是看着长廊尽头眼瞳空幽幽。

······

金家已不必再留,焚完书札的蝉衣引路,过一拱门后,就见不远处两个小丫头拿扫帚清路闲说。

“反正最近外头挺不安全,人都不见十几个了,管家许你去见你幺弟,出去了可得小心。”

“那怕什么,不见的都是长得好看的。”

“你说他们都被抓去干什么了?不会是给卖到大户人家做小妾了吧。”

“噫,你竟瞎想,失踪的除了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可还有细皮嫩肉的少儿郎呢,小妾?狗腿的小妾。”

“我都说你不懂了吧,贵族大户的老爷,除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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