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小楚!你在这里吗?”
等着磨刀石杀山鸡的老夏等着了急,跑过来寻找楚雨蕴,想来想去,都认为这个女孩是被满园的栀子花吸引住了。
听到老夏的叫声,楚雨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闯入白屋,幸好没有被主人现,不然可就尴尬了。
她急忙退出了白屋,对着老夏挥手:“夏大伯,我在这里。”
老夏有点紧张的走向了她:“小楚,你怎么跑去白屋了?你见到老板了吗?”
“不好意思夏大伯,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看到白屋的门是半开着的,有点好奇就进去了。还好,我没有看到老板。”
“下次可不要了,白屋可是老板的私人禁地,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的。”
“知道了夏大伯,你知道老板的名字吗?能告诉我吗?”
“老板很年轻也很帅,他是个低调的人,我只知道他叫老板。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他,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小院吃饭,上次老板本来是准备去小院的,不料一场大雨突然间降临。”
老夏说着转过身,老板既然不在白屋就一定会在栀子园,他应该已经走到栀子园的尽头了。
“夏大伯,我帮你一同寻找,正好看一看整个栀子园的风景。”
“那我们分头寻找。”
满山坡的栀子树在春风的洗礼下出了“沙沙”的声响,楚雨蕴的脚步转向了山坡,她也想见一见这位痴情的栀子园主人。
措手不及的江明朗几乎已经无处可躲,幸好这棵栀子树枝叶繁茂,能挡住他的身影,瞒过了她的眼睛。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气流传过来,楚雨蕴那敏锐的大脑神经似乎感应到什么,江忻辰?难道江忻辰就在附近?
他急忙将身体向后一闪,借着另外一棵树的遮挡,又一次躲过了她的目光。但是这种熟悉的气流却让她停住了脚步,对于江忻辰她就像有着心灵感应,总觉得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我是不是又眼花了,刚才我好像又看到了忻辰?怎么可能,在他离开后,他就娶了唐骏清,俩人一起去了美国分公司,他怎么可能是栀子园的主人呢?”
她微笑着摇摇头,嘲笑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力,踏着栀子的落叶继续向前走。
身后的人对着她出了心语心愿:“雨蕴,等着我,很快我就会重新回到这里,回到我们最初的流年。”
看到满脸焦急的老夏,就知道是一无所获,老板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奇怪,整个栀子林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老板的影子,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也许他不定呢。”
“有这个可能,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望着两个身影走远,伫立在栀子树下的江明朗抖落了身上的落叶,松了一口气。下次,他相信下一次他一定会勇敢的走到楚雨蕴的面前,他要光明正大的在栀子树下拥抱她,将这些年欠她的拥抱都补偿回来。
夏家小院,夏大妈已经切好了菜,她的刀功也很精致,将辣椒都切成了花。蒸笼上蒸着虾仁馅的包子,那飘起来的层层蒸汽将小院萦绕,在满是植物的院子里,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小天堂。
如果老了之后,能像这两位老人一样,在这样远离世俗的地方,过着采菊东篱下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在她身边陪伴的会是谁?是不是江忻辰?不知道命运会不会安排他们重温旧梦?
夏大伯很快就将刀磨的铮铮亮,笼子里的山鸡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用力扑打着翅膀想要挣脱,将那双求救的小眼睛投向了旁边的楚雨蕴。
她再也无心憧憬老了之后的事,急忙为这只山鸡求情:“夏大伯,这只山鸡好可伶,您不要杀它了好不好?”
“小楚,大伯知道就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身为禽类,它们逃脱不了被人宰杀的命运,就算我们放过它,它一样也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啊。”
无论山鸡怎样挣扎却也挣扎不过一刀封喉的命运,它的脖间流出了血,仍然还带着一丝求生的希望,看得楚雨蕴触目惊心,急忙躲进了厨房。
半小时后这只山鸡已经成为了色香味俱全的盘中餐,老夏拿来了饭盒,准备每道菜都装一些给老板送过去,却被夏大妈阻止住。
“老伴,不用去送了,你直接将老板请过来一起吃吧,我们这里人多热闹,他一个人多孤单。”
“说的也对,我马上去请老板来,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回到了白屋。”
提到栀子园主人,楚雨蕴忽然间产生了一点不自在,不知道一起面对面吃饭会不会尴尬?
白屋,江明朗坐在印着栀子花的沙上,望着手机里的一幅幅照片,虽然手机是新的,但是里面的照片却都是有关旧日的一切。
敲门声传来,老夏进来的目的江明朗很清楚,但是他依然装作镇定的问道:“老夏,你不会是叫我去吃饭的吧?”
“主人,我老伴今天炖了山鸡,做了好多好吃的,我是特意请你过去一起吃的,正好我们俩好好喝两杯。而且家里还来了一个客人,听说你要来她特别的高兴。”
“让你们失望了老夏,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去了,你还是把饭菜给我送过来吧。”
“老板你没事吧?需要我给你买药吗?”
“刚才去山头转了一圈,可能风太大吹的有点头痛,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老板,您刚才去山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