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里正,让他当面清点后,再交给了宋春花。
宋春花接过银子,还没拿稳,就被宋铁蛋一把给抢过去,心急火燎的数了一遍,这才放心。
然后这断绝书,宋春花一份,里正一份,王家一份。
王永珠接过断绝书,看了一眼,就要递给了宋重锦。
宋重锦先前就看过了,摇摇头,表示不要。
王永珠只得收了起来。
那边,王老柱在跟里正和族长道扰,约着等秋收忙完了请他们吃饭,才送走了里正跟族长。
宋家早就抱着银子,生怕别人抢去了,急急忙忙的跑了。
留下宋春花一个人,手里捏着那张断绝书,看着宋重锦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空落落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看没了好戏,摇着头慢慢散开了。
红花她娘心里看不上宋母这样的,此刻看到宋春花流泪,冷笑一声:“哎呦,春花婶子,你哭啥呀?这可是大好事啊?谁家的儿子能卖出一百两银子啊!也就只有你们宋家了!这么多银子,您这辈子都不愁了啊!我可真羡慕你有这么孝顺的一个儿子啊,为了让你孝顺娘家,把自己个都给卖了!这可真是千古的大孝子啊!”
还有没走远的人,听到红花她娘这话,忍不住都笑起来。
宋春花这才回过神来,捏着断绝书,捂着脸,远了。
等到人都散去了,王家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了王永珠和宋重锦。
金罐小心翼翼地问:“老姑?以后重锦叔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吗?”
王永珠还没说话,宋重锦就点点头:“对——”
“你给我闭嘴!一会再跟你算账!”王永珠沉下脸来。
然后看着张婆子:“娘,我先回去做饭。”说着掉头就走。
宋重锦在后面,收拾起王家人中午吃完的碗筷什么的,跟了上去。
等两人一走远,王永贵就呲牙裂嘴的凑过来抱怨:“咱们家干啥要当这冤大头?一百两啊!可以打宋重锦那个大银人了!”
张婆子眼睛一翻:“那银子是你妹子挣的,她要咋花就咋花,有这闲工夫,去把谷子收收,今儿半天时间都耽搁了,赶快把这地里收干净了,明儿个还有你妹子租的那地要收呢。”
这一下午,都人心浮动,虽然在田里忙活,可都跟梦游一样。
就连张婆子都时不时的走神,好不容易清醒点,一看大家都在摸鱼,吼两嗓子,大家又加紧干活。
没一会又都梦游了。
只有几个孩子还不太懂,老老实实的在田里捡谷穗……
王永珠憋着一口气,在前面走,宋重锦好半天才追上,“永珠,你听我解释!”
没搭理他,王永珠一路进了院子,王永平也听到金斗先透露了几句,忙要问,看气色不对,老实的缩回去了。
然后就看到宋重锦急急忙忙的追在后面,又想开口,宋重锦压根没看到他,就追进王永珠屋里去了。
王永平摸摸后脑勺,难得有眼色的到院子门口守着去了。
宋重锦一进屋,王永珠就将那亲子断绝书丢给了他:“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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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断绝书,宋重锦知道王永珠在气头上,没说这事,反而说起了孙氏的事情来。
“孙氏和那个同伙已经被送到镇上的治安保长那里了,银子也已经塞了,他保证,会将孙氏和那个同伙送到县城的衙门大牢里去。”
说到正事,王永珠也不能板着脸了,“那根簪子呢?”
宋重锦一笑,“你不是都算好了吗?那簪子,在经过田老板的马车的时候,不小心和他的车撞了一下,我和老叔下车去看情况的时候,那簪子就到了田老板手里了。”
王永珠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露出一个笑容来。
很好,只要田老板拿到这根簪子,看到里面她特意为田老板准备的染料方子,剩下的事情,就等着田老板自寻死路吧!
至于孙氏和那个同伙,关在大牢里日子会很惨,可要是出了大牢,将来日子说不定比在牢里还惨!
这个事情已经算解决了,就等几个月后看效果了,这么一想,王永珠的心情好多了。
“说吧,你策划这一切有多久了?”王永珠事后一想,哪里还不明白?
这事情肯定离不开宋重锦的手笔。
宋重锦看看王永珠的脸色,才将一切娓娓道来。
早在那次宋重锦跟宋母说要当王家的上门女婿后,他就起了这个心思。
后来看到宋母果然心动了,可是他知道,先不说王家接受不接受,就算接受了,自己不处理好宋母和宋家的关系,只怕王家将来也要被拖垮。
因此他那个时候开始布局,宋家老大和宋家老二本就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有一点银子,就跑到镇上去赌的人。
被宋重锦先是让人想办法输给了宋家老大和老二十来两银子。
两人觉得自己手气太好了,天天恨不得就呆在赌坊不回家,没日没夜的,没多久,两人的好运气就用光了,赢的钱全输了不说,输红了眼的两人,在旁人的几句挑唆下,又找赌场借银子赌。
这不如肉包子打狗么?一下子越陷越深。
等到两人清醒过来,已经欠了赌场七八十两银子了。
赌场的人威胁他们,一个月要是不还银子,就要他们的胳膊来还。
宋家老大和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