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军毕竟占据了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尽管陈调与魏延都是勇猛,可随着越来越多的益州军将士挡在了面前,陈调、魏延再如何砍杀,挡在面前的敌人却是杀之不尽,硬是将他们的去路给挡住了!
“妈的!滚开!滚开!”对于眼前杀之不尽的敌人,魏延也是十分暴怒,手中大刀不停地挥砍,一颗颗人头在魏延的眼前飞起,鲜血几乎把魏延的眼睛都给染红了,可魏延前进的速度却没有半点加快,反倒是越来越慢!
相比之下,陈调虽然没有魏延勇猛,但却是要比魏延冷静不少,挥舞着长剑,一言不发,只管向前砍杀,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一下周围的情况。
“哈哈哈哈!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给我杀!杀!生死勿论!杀!”一声猖狂的笑声再度响起,却是益州军战将吴懿就在不远处,指着这边厮杀的赵军,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说吴懿恨不得将所有与赵青有关的人都给杀了,但吴懿也很清楚,赵青手下战将那可都是出了名的能征善战!尽管吴懿想报仇,但也不想把自己的命给赔上,况且,就这么看着敌人陷入困境,最后慢慢被消耗而死,那也是一种享受呢!
想到这,吴懿就更加兴奋起来,左右手都是不停地挥舞,大声喊道:“上!上!全都给我上!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吴懿歇斯底里地疯狂嘶吼,催促着益州军更加凶狠地围杀赵军,本来人数就不多的赵军士卒也是一个个倒在了血泊当中!赵军士卒就算是再如何精锐,奈何双拳不敌四手,更何况是前后左右都是敌人,再如何奋勇,也是逃不脱一个被围杀的下场!
“魏将军!擒贼先擒王!”远处吴懿的猖狂,也是让陈调注意到了,当即陈调便是两眼一寒,冲着身边还在不停盲目砍杀的魏延喊了一声。却是发现魏延此刻早已经杀红了眼,甚至连厮杀的方向都有些偏离了。陈调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去理会魏延,猛地一扭头,就是再度望向了远处的吴懿,双目中带着一道阴冷的寒意!
“喝啊!”一声暴喝,陈调双腿一夹,纵马就是朝着吴懿这个方向冲杀过来,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道光华,将沿途阻挡的益州军士卒尽数斩于马下。
大概是因为陈调突然改变方向的缘故,那些阻挡的益州军士卒一时间没有防备,竟是让陈调再度冲杀起来,一口气逼近了吴懿百余步,眼看着距离吴懿也只有不到百步的距离。
这个时候吴懿也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两眼一瞪,下意识地纵马后退了几步,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身边可还有上万将士护卫呢!怎么能怕对方一人?当即吴懿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冲杀过来的陈调就是喝道:“还想要伤我性命?做梦!来人!给我杀了他!”
“喏!”有了吴懿的命令,在陈调周围的益州军士卒立马就是调转方向,齐齐地朝着陈调围杀了过来。顿时陈调前进的道路就给堵得严严实实,特别是挡在吴懿方向的那些益州军士卒,更是前赴后继地不停朝着陈调扑杀!亏得陈调的剑术了得,连连挥砍,总算是挡住了这些敌人的疯狂扑杀。
只是,若这样下去,陈调永远也不可能杀得了吴懿!当即陈调一剑将眼前几名益州军士卒给斩杀之后,再次抬起头,冷冷地瞪着已经没有多远距离的吴懿,眼神更加冷冽。冷哼一声,纵身一跃,直接就是从马背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又是飞跃出了十余步的距离,剑光爆射,下方落脚处的敌人一下子就是倒下了一片!
谁也没想到陈调会突然跳起来,一时不察,后面那些益州军将士全都扑了个空,只是那匹战马倒了霉,可陈调却是趁机提剑冲杀,转眼间就已经是逼近了吴懿,距离吴懿也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了!
吴懿也没想到陈调竟是如此厉害,一下子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顿时就是吓了一大跳!别看先前吴懿那么猖狂,可一看到陈调那凶狠的眼神,立马就怕了,缩了缩脖子,吓得一张脸苍白,慌忙调转马头就要跑!
“哪里跑!”见到吴懿要跑,陈调又如何能肯?一声暴喝,脚下用力一踩,整个人再度跳了起来,同时剑光在身前一转,硬是将周围的敌人给斩杀了一圈,然后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剑锋直指吴懿而来!
那吴懿见到陈调朝着自己飞跃而来,那锋利的剑锋更是直指自己,立马就是吓得惨叫了一声,竟是连反抗都做不到,整个人立马就是软在了马背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剑锋刺向自己的胸口。
“废物!”一声暴喝,紧接着,就看到一道人影瞬间出现在了吴懿与陈调中间,却是一名中年战将,手中大刀一提一挥,就听得铛的一声,直接将陈调的杀招给挡了下来!
必杀的一招却是被人给挡住,陈调无功而返,在空中借力往后一跳,落地后又是一个转圈,将周围的益州军士卒斩杀,这才抬起头,望向那坏了自己好事的中年战将,两眼一沉,冷喝道:“是你!严颜!”
“陈调!多年不见!果然依旧勇猛!这一剑,了得!”那中年战将却是陈调的老相识,益州战将严颜!只见严颜嘿嘿一笑,抖了抖自己握刀的右手,只见那虎口处鲜血直流,分明是崩裂的伤口!刚刚陈调那一剑,虽然严颜出手挡了下来,但陈调必杀一剑的威力却是不小,严颜的双手都是被震伤了。
不过陈调想要擒贼先擒王的算盘,算是打空了!或者说,从一开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