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两个人编的,没有对过答案,想到什么说什么。

论耍流氓,张子裕还是落后了景桥不少。

景桥嘴角含笑,饱含宠溺,在别人眼里看来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除了台下骆明等人,他们都心知肚明。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们几个可是从来没有从景桥嘴里得到过要结婚的消息,也没有见过张子裕。

说实话,他们不得不佩服景桥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你们有没有觉得?景桥看小子裕的眼神不太对劲啊。”高明明端着一杯白的一口饮尽,他喝不来红酒那味儿。

许枫看着台上面的两个人不说话,说真的,他还从来没见过张子裕露出这种羞涩的模样呢,像被拎着后颈动弹不得的猫。

许枫跟张子裕认识了很多年,以前张子裕跟许枫一样,爱笑爱闹还爱生气又记仇,后来他爸妈离婚,后妈进门后,张子裕一夜之间变得沉默寡言,少言寡语,再好笑的事情他都是象征性的笑一笑。

如果跟景桥联姻,能够让张子裕在这段婚姻当中变得开朗一些,许枫也不觉得这联姻有多年讨厌了。

“景桥想撩谁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眼神。”高明明一副高深莫测,“但我没见他撩过谁。”

张萌萌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你怎么知道他在撩小子裕?”

高明明摇摇头,对这群不解风情的古板男人表示无奈:“你们不觉得,景桥之前看小子裕的眼神,都带着钩子吗?”

说完还做了一个钩子的动作。

岳阳点点头:“你还真别说,你这么说,我也有那么点感觉了。”

“你有个屁的感觉你有,你是我们里面的老处男你能看出来什么?”高明明笑骂道。

“你们搞歧视?”

“不,是排挤。”张萌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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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男款的,款式简单大方,透露着隐隐的贵族之气。

“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了。”景桥在张子裕耳边轻声说道,边把戒指稳稳的戴上了他的左手无名指。

张子裕接过小花童递过来的戒指,也替景桥戴上了。

景桥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很满意:“以后,你可以叫我先生了。”

张子裕听了有些羞得慌,他没想到景桥竟然还记得那天两家人见面时,他没过脑子随便说出的话。

先生……

婚礼进行完,张子裕和景桥得挨着挨着每桌去敬酒,来的人非富即贵,景桥本来可以不用去,毕竟来的人里面还没几个能受得起景桥的敬酒,但这是老人传下来的流程,景桥还是牵着张子裕的手,端着酒杯,挨着去敬酒。

哪能真让景桥主动,景桥还未走到面前,被敬酒的一桌人瞬时都站起来了,一句句祝福,生怕落下。

敬到景家亲戚那几桌的时候,景桥拉着张子裕一个个给他介绍。

“这是大伯。”景桥说。

“大伯好。”张子裕就乖乖的喊人。

“这是二伯。”

“二伯好。”

“这是大表姐。”

“大表姐好。”

“这是我二表弟。”

二表弟是景桥母亲苏紫茵哥哥的儿子,体育研究生在读,人看起来挺开朗,一看就是善于交友交际的男生。

在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子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景桥是我哥,以后子裕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苏舟。”

张子裕点点头,又被景桥领到别处去了。

敬了一圈,最后轮到的是岳阳他们一群人,他们等得无聊,早已经让人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了下去,在桌子上斗地主。

许枫喝了点酒,趴在骆明腿上睡着了。

景桥拉着张子裕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张子裕目光茫然的看着水,不知道喝。

岳阳抬起头看了一眼问道:“小子裕这是怎么了?”

景桥:“喝了点酒。”

高明明脱了西装外套,胖子不耐热,还是满头大汗:“你就没帮忙挡着点儿,他一根小嫩草能喝多少?那些老油条就是看不能欺负你,欺负欺负小子裕也可以。”

景桥怎么可能没帮忙挡,但也挡不了全部,加上张子裕性格使然,不喜欢让人代替,一杯酒一杯酒接二连三的下肚,又没吃早饭,不醉都是有鬼了。

没理岳阳他们几个在旁边鬼哭狼嚎的指控景桥不疼自己媳妇儿,景桥拍了拍张子裕的脸:“真醉了?”

“嗯。”张子裕点头承认。

张子裕皮肤泛着微微的粉色,长长的睫毛在耀眼华丽的灯光下晕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眼神茫然无辜,比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无表情要可爱多了。

景桥莫名地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把领结扯下扔到了桌子上,又松了里面衬衫的两颗扣子,解开外面西装,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张子裕坐的椅背上,颇有些雅痞味道。

“岳阳你让服务员送碗白粥上来。”景桥眯着眼睛,声音轻飘飘的,却有一定的震慑力。

“张萌别看我牌!”岳阳把手里的牌放到了桌子上,去喊了服务员过来。

白粥送上来,冒着腾腾的热气,骆明盛了三碗出来,景桥和张子裕都是空着肚子,许枫刚才也没吃两口,酒到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了不少。

景桥接过粥,用勺子慢悠悠的搅动,饶有兴味道:“骆老师,您也要老牛吃嫩草吗?”

骆明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睡得香的许枫,说道:“他还小。”

景桥失笑:“那骆老师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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