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这里。”
姜神武指了指旁边的石桌。
封灵看了一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合适。
正常人会把古厄世术这种术法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么？
话说回来，为什么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古厄世术？
“你刚才领悟了古厄世术？”
封灵语气难掩惊诧。
“没有领悟。”
姜神武否认了封灵的猜测。
事实也如此，他只是感应到了古厄世术，还没有了解古厄世术，便是出现了异常情况。
受到古厄世术的影响，他自身的无上神力尽数运转起来。
连一直都无法触及的命运之术竟也起了共鸣。
“没有领悟，怎么会出现这种异象？”
封灵知道姜神武没必要说谎。
但此时出现的这种异象，正是领悟了古厄世术才显现出来的。
而且，施术者明显发动了古厄世术。
封灵将古厄世术会引起的一些异象尽数告知姜神武，姜神武这才明白封灵为何会这么问他。
按照封灵的说法，只有施展出了古厄世术，才会有这种异象。
而如今，姜神武仍然无法明白古厄世术的具体内容。
他回过神之后，脑海中那种双术法的共鸣感觉便是消失了。
但是，他的气脉之中，无上神力依旧在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