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效果?”司机皱着眉头向身后的墨白看去,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墨白听后也是一愣,按道理来说就算是十分严重按了一分多钟怎么也会起到一些作用,不至于没效果。
难道是自己误诊了?
墨白摇了摇头,忽然他想到一件事。因为开着免提墨白也就不客气地直接问向电话里面那孩子的母亲,道:“阿姨,你的儿子是左鼻出血还是右鼻啊?若是左鼻出血需要揉捏右脚的昆仑穴,右鼻则是左脚,你可千万别弄翻了?”
“啊?”听到墨白的话,妇女也是疑惑地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也没注意逮到一只脚就按了,我现在就再去给源源按一按。”
“哎,人家小兄弟都说了要按相反的按,你这女人……”司机见真相大白,也是有些生气,可没等他的话说完,他老婆已经离开了电话。
墨白对于司机的抱怨也是笑笑,和那司机聊了几句,就等着电话里面的消息。
这次等的时间比上次的一分钟要长,估摸三、四分钟的样子,电话里面这才传来女人有些激动的声音。
“好了,好了,源源的鼻血真的被止住了。”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女人有多么激动。
听到女人的话司机皱着的眉头也逐渐散开,有些不敢置信地笑着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们我只是按了一俩分钟,源源的鼻血就止住了,我让源源试着坐起来,见他头不晕这才回来给你们报信。”女人说道。“对了老公。孩子的病是人家治好的,你一会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车费可不能收了。”
“那是当然,这我哪能忘了。”司机笑着回道,然后又陪着老婆说了几句询问了一下孩子的状况。
挂断了电话,司机见前面的路已经能走了,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小兄弟,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学医,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嘛。”墨白说道。
“那可不一样。小兄弟,你知道我老婆刚才打电话让那些医生出诊要多少钱吗?”司机摇摇头自问自答道。“平常顶上天也就才二百块钱,就因为今天刚好赶上高峰期得知我儿子的问题严重他竟然坐地起价张嘴要一千块,而且还不算诊费,真是堪比抢钱啊。”
“我一天从早拉到晚,运气好才能挣四百块钱,去掉租金一百就剩三百,他这一趟就等于我三天白跑。他们这些医生还真是让我心寒。”
“可小兄弟你不一样,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受万人敬仰的华夏名医。”司机略显得有些激动地说道。
“医者,救死扶伤为己任,我能成为一名医者就已经知足了。”墨白谦虚地说道。“名医,还真没指望。”
过了拥堵的路段,司机的车也是很快就开到了北宫大厦。因为正门口并不允许公司外部的车停靠,所以司机就选了最近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离正门不远,几十步就到。
临下车之前,司机塞给墨白一张名片,上面有司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说有需要出行的时候尽管给他打电话,不收钱。
墨白觉得也是人家一番心意,倒也没推迟就收下了,毕竟他能差那些车费钱吗,全当是让司机安心了。
接过名片,墨白就要下车,可没想到却被司机给叫住了。
“给,兄弟。”只见司机手里拿着今天赚的几百块钱,就要往墨白的兜里塞。“小兄弟,今天我也没带钱,就这些跑的车钱,你也别嫌少。收下就当是诊费了。”
墨白哪敢接下,连忙将钱顺着车门又推了回去,道:“师傅,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医者仁心,况且我一介‘学生’哪敢受得起这诊金。”说实话他有被那司机感动到,不过那他就更不能收了。
那司机还要推迟,可没想到墨白一把将车门给关上,然后奔着北宫大厦的门口就走了过去。
司机在想追已经来不及了,前面有保安拦着不让停车,他也只好放弃,准备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墨白来到北宫大厦的门口,抬头望了一眼这燕京全市的第三高的建筑物。
“喂,说你呢,干什么呢?”正当墨白对人类怎么能把楼盖得这么高的时候,右边一个人影向他靠了过来。
墨白从大厦收回视线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个头比他还高上半头,正上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打量他呢,似乎在说小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墨白其实心里有些疑惑,他觉得一会见了北宫雪一定要问问燕京的哪家寺庙比较灵验,自己怎么到哪都和保安过不去呢?是不是上辈子和当保安的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啊,怎么到哪都得和保安“唠唠”。
“我能干什么呢?看看这楼有多高,等一会我上去之后,我怕我的恐高症犯了。”墨白对于那趾高气昂的保安有些不爽,自己不过是在这瞅一眼也得向你汇报汇报?就算是不让看,也得语气正常一点吧,自己又不欠他钱,拽什么拽。
“哼,就你还想上去,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那保安打量完墨白,没看出什么所以然,以为就是一个路过的普通学生,冷哼一声说道。
墨白对于那保安的嘲讽不怒反笑,问道:“那我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没必要知道。”那保安懒得和他墨迹,拽着墨白的胳膊就要把他往门口的其他地方推。“告诉你,小子,这里不是你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