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突生,死了两条人命,是死了也不会可怜的人!
顾秋身上的鲜血凝结成伽。
程耿很担心他,不住查看她的伤口,顾秋昏厥倒在了地上。
程耿呼唤着,“顾秋,顾秋……”然秋已经陷入了昏迷中。
“啸林,啸林,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穆先翠大声呼唤着,张啸林也倒在了地上,仿佛被抽干了血气,变得颓废起来。
穆先翠抹去眼睛的泪痕,想起了什么,抱起张啸林向着入口而去,她是想抱着张啸林再次去那麒麟重水中浸泡。
程耿抱起昏迷的顾秋,期盼着顾秋也能醒过来。
“嗡”
刺耳的声响划过,他护住头脑,手中的顾秋落在了地上,也来不及查看,伸手捂着耳朵,倒在了地上,不断来来回回滚动着。
穆先翠也好不到哪里去。张啸林和顾秋进入了深度昏迷,对这声音并没有觉得不适。
程耿痛苦挣扎中,看到了徐富生,他还是不愿意放开手中的石块,可是那啸音回荡着,让他陷入了疯狂中。那种是死也不愿放手的不舍,让程耿为止动容,他不知道,那石头究竟有什么好,能让一个年逾古稀的人这么执着。
终于,他忍不住了,手中的石块掉落在地上,他挣扎着要去抓石块,可是那石块如同有生命一般,突然悬浮了起来。
啸音更加汹涌,仿佛一只野兽在嘶吼,那石块泛出华光,投射在了银色的石壁上,上面又出现了一副巨大的画面。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背着硕大的皮囊奔逃,可是还没有奔逃几步,就被追上的士兵抓住,那掉落在地上的皮囊中,滚出许多竹简,士兵一看之下,全部收没了竹简,并赶走了那文士。
城门处,但凡查到竹简的,全部被收没,并赶走了文士。那城门处,堆放了硕大的竹简堆,被一车一车运走,来到了巨大宫殿前,放在了数丈见方的地上,浇上了油。
一名全身铠甲的将军出现,手持火把,将火把扔进了那高山一般的竹简上,顿时大火汹涌,滔天滚滚漫卷上天际。
画面再次闪回,数十名文士在山中开采石碑,发现了一块玉石,大喜之下带回了家中,他将玉石分开,雕刻成了一面玉璧,放在了家中,而另一块收藏了起来。他将玉璧献给了一名老者,老者十分欣喜,向着自己的弟子展示,其中有一人眼中泛出了贪婪。
来了一群士兵,抢走了玉璧,临行杀了老者,甚至抓走了所有的人,只有给老者献玉璧的文士逃走了。
士兵带着所有的文士,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坑面前。一名将军向着所有人怒吼了一声,命士兵将所有的文士推下了坑中,士兵开始把所有的土推进了坑中,那些文士全部被活埋。
一艘大船出现在海上,那《祖龙图》中的人又出现在船头,他一脸肃穆,手中捧着一块玉璧,船头放着祭祀品,他向着天空默默私语,然后将手中的玉璧扔进了水中,狂风大作,海水倒卷,巨船只能调转船头。
画面再次闪现,出现了长长的队伍,一艘浩浩荡荡的马队出现,威武的士兵在前方开路,中间数十辆马车出现,一模一样,十分豪华壮观。
马车上,那《祖龙图》上的人,斜着手臂,正在入睡,突然,他捧着头,在马车中翻滚起来,他呼吸不上来,伸手去抓几案上的盒子,可是不小心打翻了盒子,那盒子中滚出许多红色的药丸,可是他却抓不着,任用药丸滚落在地上,终于,他慢慢松开了手,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接着画面原路返回,那行走的军队都捂着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十分难以接受的气味……
“啊……”
徐富生痛苦的哀嚎着,他抱着头颅,不断在地上磕头,似乎很难忍受那种疼痛。他疯狂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中,向着悬浮的石头抓去,却碰触到了那雕刻的石掌,他发现在那双手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中闪现的盒子。
程耿胸前的佛珠挣脱了束缚,悬浮了起来,嗖,飞向了晶莹是石头,那刺耳的啸音消失,程耿和穆先翠看着空中的异象。
佛珠泛出幽芒,那古怪的象形文字出现,石头慢慢暗淡了下去,咚,掉在了地上,滚动了起来。
徐富生倒在了地上,他深深喘息着,佛珠在石洞中悬浮着,周身能看到淡蓝色的闪电,仿佛又回到了明城密地的那个晚上。
许久,程耿觉得压力顿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呆呆望着那颗佛珠,看着游走的淡蓝闪电,怔怔出神。
徐富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了石头,忙向着石头铺了过去,他手中拿着石头,不断颤抖着,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是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晶莹石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裂纹,在裂纹中,涌出银光闪闪的液体,沿着徐富生的手滴落在地上。
徐富生哀嚎了起来,双手颤抖中,那晶莹的石块开始碎裂,掉落在地上。徐富生颤声道,
“不,不可以,不可以。”但是连同最后一块也掉在了地上。
那银光闪闪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冒起了烟雾。
徐富生哀嚎着,手中的肉开始腐烂,慢慢居然看到了森森白骨,他痛苦的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石块,仰天嘶吼道,“不,不,这不可能。”他捂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出现的白骨,哀嚎着向着那雕刻奔去,他俯身而下,慢慢打开那盒子,发现了盒子里的红色药丸,和刚才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