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花,喜欢的刻意在显眼的地方置放了几株香水百合。
缓缓地,身上起了疹子。
此刻,就着孤梦一曲。
淌过那低沉的流苏之音,像惊蛰的响雷震撼着心瓣。
一竿子大浪突地翻将而来,肚腩是泾,鼻息是渭,它翻不过泾渭。甚至,翻不出眼睑。
他们说,生不逢时,时不待我。而我,背着职业操守的工牌,打着孝道的幌子,辜负了所有催化,死活生不出任何化学反应。
没错,是我压根儿就不想反应。
惶恐惶恐,既已欣然接纳了长大,把昨天当做了另一个人。何以明亮的眼睛依然只朝着空气看,暗室里的秘密始终无法宣扬。
隐形的牢笼,无形的掌控,光明大道必须得动用放大镜,匍匐在地,一寸一寸的看……
“不留驻的,似光;不停止的,似风。”且勿由人生郁郁之无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