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李拉了我一把,说道:“走吧,小岳,我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你可以说假话,假如你认为能够瞒得过我的话,”
冰山李拉着我走出老史店门的时候,老史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哥帮不上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先开了店门和卧室门,然后打开车门把程月抱了出来,我在前冰山李在后,进了我的卧室,我把程月轻轻地放到床上,
我给程月盖被子的时候,低头看到冰山李的脚,她就站在我身后,我真怕她从后面把我一下拷上,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没等我给程月盖好被子,冰山李把我推到一边,说道:“小姑娘身上的皮大衣还没有脱呢,就这么上床睡觉会感冒的,”
然后冰山李就开始给程月脱衣服,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帮忙,冰山李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傻傻的站在这里干什么,”
冰山李难道让我出去,我愣愣的站着,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小岳,原来你也不老实啊,站在这里赖着不走,是不是想看我给姑娘脱衣服,”冰山李原来是这个意思,我马上应了一声,火速退出卧室,
我走到院子里,没有看到大虎的踪迹,半天没见,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了,难道大虎真的去找玉片所在的那件鳞施了,
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我一哆嗦,我也清醒了很多,冰山李给程月脱衣服,肯定不是怕程月感冒这么简单,一定有她的目的,
我在悬水岭上面做的事,秦叔是一点不知道,不然他早就跟冰山李交代了,老史倒是知道,不过我相信他是肯定不会说的,
我回忆一下,老史刚才踹我屁股喊的那句,其实是变着法子提醒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拿定主意,避重就轻才是王道,
冰山李还在我卧室里忙活,我就在院子里想,该怎么解释程月的来历,才能让冰山李不起疑心,不再死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撒谎能行,但是我绝对不能惹恼冰山李,现在人到哪里都需要身份证,以后程月醒来了,还要找她给程月上户口办身份证的,
我在院子里的寒风中,低头苦苦思索,不停踱来踱去,冰山李忙完了,敲敲店面连接院子的门,又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捅捅小炉子,给冰山李搬个凳子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到她面前,低下头等着她发问,我必须装的乖一点,打感情牌,
冰山李眉头紧皱,好像有很多问题要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炉火虽然旺了,店里却有点冷场的感觉,
冰山李喝了一口水,终于开口了:“我刚看过了,里面的小姑娘还是处子完璧,这证明你还算老实,所以我选择相信你,刚才假如让我发现那个小姑娘破身了,现在我就把你铐起来了,”
冰山李刚才给程月换衣服,原来是检查这个,我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我一直很守规矩,
“早上我走的虽然匆忙,但是我发现老秦本来光亮的皮鞋上,鞋尖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印子,看花纹就是你的鞋印,你当时肯定趁我不注意,踩老秦的脚让他帮你圆场,对吧,”
我实在没想到冰山李目光这么锐利,观察的这么仔细,推断的细致入微,这或许就是一个老警察的职业敏感吧,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啪嗒一声,冰山李掏出手铐拍到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