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云听着这话有些傻眼。
舅舅不是只要求,让白童把这些书给签名吗?
“舅舅,你是不是……”夏小云还准备说几句什么,可那边端,谢思诚已经是挂了电话。
谢思诚不敢耽误啊,这等了一个星期,才能等到白童过来吃饭,再大的事,也不能耽误,现在先跟白童拉上关系才是真的。
毕竟初次见面的时候,对白童的态度,确实不算好,这得多花些功夫才行。
等谢思诚风风火火的赶到,却发现客厅中坐着的,只有夏小云和高乐宜,并没有白童的身影。
“白童在哪儿?”谢思诚直接追问出声。
高乐宜不停的向他使眼色,谢思诚才似乎有些察觉,看向夏小云:“珠儿,你不是说,事情已经搞定了吗?白童没来?”
夏小云没好气的指了指茶几上的书:“你不是说,你要这些书签名吗?已经签名了,这不是事情搞定了?”
“可我不是还说,要请她一起吃饭的吗?大家好联络联络感情。”谢思诚说。
“人家没空。”夏小云直接了当的回答。
“哎,她这人,怎么有这样子?我们都三番五次开口,说要请她吃饭了,她怎么倒拿乔起来了啊?”谢思诚气恼中,有些口不择言了。
夏小云也有些火了:“她没空来吃一顿饭,怎么就成了拿乔了?你知道她整天有多忙吗?她既要完成她大学的学业,又要完成国防生该有的训练,还得看些专业的书,又要保持精力写作,甚至她还得管她自己出版社的经营。前阵子我住院,她来照顾我,耽误了太多的时间,现在要补上,再正常不过,怎么在你这儿,就成了拿乔了?合得你还成了极大的人物,你说一声要吃饭,人家就要啥事丢下,屁颠屁颠的跑来捧场?”
夏小云这么连珠带炮的将谢思诚一阵数落,数落得谢思诚张大了嘴,在一边接不上话。
张妈听着心中暗自好笑,看样子,这谢家的人,在白童和夏小云这儿,可是得不了任何的好啊。
高乐宜连连打着圆场:“珠儿啊,舅舅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感觉欠着白童这么天大的人情,一直耿耿于怀,总感觉怎么也要把这份恩情报答了心中才安心。否则,你想,一直欠着别人的人情,总有些不好意思。要是我们没有一点表示,就这么算了,连吃顿饭之类的都做不到,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我们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这把人情什么的还了,我们自然是安心了。”
这一番话,才总算把炸毛的夏小云的安抚好了。
高乐宜又连着给谢思诚使眼色,示意他到一边,有话要讲。
等没人注意,高乐宜才道:“刚才我都打电话给你,想叫你别这么急着过来,你结果连电话也不接,这不是白跑一趟了?”
谢思诚的火就转移到高乐宜的身上:“你还好意思说?这几天,你都陪在这儿,让你陪着珠儿,那你陪出什么名堂了?”
高乐宜无缘无故的,就成了出气筒。
她呆了一下,才反驳道:“我在这儿,当然是好好跟珠儿拉关系了,让她接受了我,要不然,就凭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她都分分钟翻脸了,要不是我来出面打圆场,她会顺气?”
这几天她在这儿陪着夏小云,当然是有些成效的,夏小云跟她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更何况,高乐宜现在不象开始那样,要夏小云跟白童划清界限,反而是说了不少白童的好话,夏小云自然而然不会反感了。
“可我们现在是要快些跟白童拉上关系。”谢思诚敲着重点:“要是动作晚了,搞不好,煮熟了的鸭子都飞了。”
高乐宜的想法,倒是稳重了许多:“我感觉,这事,不怎么能成。”
“这话怎么说?”谢思诚正在拿烟,拿烟的手顿了一下。
高乐宜道:“这几天,你们不是让我陪着珠儿,多打听一下白童的情况,好投其所好吗?我从珠儿这儿了解到,这白童,可是一个有胆有识的人,又有主意又有智慧,你想,能当中考状元能当高考状元的人,这头脑,可能简单吗?而且,她并不是那种死读书的娃娃,各种社会经验也是极丰富,小小年纪就懂得投资规划,出版书籍、经营杂志社,眼光独到,这种人,真的能因为我们示示好,就为我们所用吗?”
她是越了解白童,越感觉这女孩子不简单,难怪以这么普通的家世,能成为蓝家的儿媳妇。那肯定是除了家世以外,处处都是极为优秀,才会让蓝家的人,自动的忽视了家世这一点。
谢思诚恨恨的把手中的烟给掐断,直接道:“有什么不能成的?这世上,有志者,事竞成,只要我们多多死缠烂打,有什么不能成的?”
高乐宜无声的叹气。
果真自己的这个丈夫,真的只是一点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啊。
她这几天,除了讨好着夏小云,她也把白童写的那些书籍文章给看了看。
哪怕她也不怎么爱好文学,可也能看得出,白童在文章中表达的那些思想和意境,真的是她们不能望其背的。
人家小小年纪,就有超乎常人的想法和智慧,这是自己这个只懂得投机取巧的丈夫能驾驭的?
“总之,你在这儿,务必要努力的想办法,让白童过来,大家联络联络感情。”谢思诚跟高乐宜说。
“知道了。”高乐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她感觉,就算真的把白童叫过来了,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人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