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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告诉她好了……”方灵珊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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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要先问问你的想法啊！”程诺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就算是我最信任的人，也要你同意才能说，如果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就算她怀疑，我也只能编出一套说辞糊弄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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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刚谁说的一半的时候，方灵珊的眼睛就开始一点点亮了起来，当程诺说完之后，她满脸笑意地确认道：“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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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什么假的！”程诺没好气地说。“没时间了，快决定，咱们的事儿能告诉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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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方灵珊痛快地答应道，当然还有下半句她没好意思说出来：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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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听她答应下来，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到身上有些土屑，便将她放回肩膀上低头掸了几下——这时候也不怕程澄看到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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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来认识一下！”程诺将方灵珊捧在手里，递到程澄面前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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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澄心里有些奇怪，看样子这应该是刚才在诺哥哥肩膀上的那个洋娃娃，认识一下？应该是诺哥哥送自己的礼物吧？这样想着，她本能地伸出手想拿过来，谁料还没等她接近，那个洋娃娃却是突然出声道：“你好，我叫方灵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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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会说话的！诺哥哥，哪里买到的啊？”程澄吓了一跳，洋娃娃会说话没什么稀奇，但是做到有表情的地步那就不是普通的玩具了，没想到诺哥哥居然能搞到这种还属于高精尖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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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买到的哦！是捡到的！而且我不是玩具，我是真人！”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方灵珊在那里蹦蹦跳跳，还做出一系列表情。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程澄的真面目，之前都是在程诺的包里通过手机看到的，看着凑到面前的小女孩可爱脸庞，她也忍不住喜欢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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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有些愣，真人？什么时候人类有这么小的型号。不管作为明面上的普通女孩，还是暗地里的特殊身份，程澄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但是无论是以她的何种性格，应该立刻把她控制起来保证程诺的安全才对。她倒是没有往妖怪精灵什么的那些方面去想，只是面对不理解的事情总会下意识地有些不安，而且她很明确地感觉到，从刚刚听到她说那句话开始，心里就对她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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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没有让程澄多想，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上周没有回来，就是因为周五那天突然生了一件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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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因为最重要的证据就是方灵珊这个人，而且两人至今还不知道这样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生活琐碎又实在没什么可说，所以仅仅几分钟之后程诺就解释的很清楚了。而且在此过程中程诺一直没有提起关于“黑客”的事情，毕竟这件事跟方灵珊的事情没有什么关联，没必要说出来。而且在他心里，程澄还是个刚刚上大学的小妹妹，说了也解决不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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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她灵珊姐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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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灵珊姐不知道为什变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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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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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莫名其妙出现在你包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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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确定，但应该是因为刮风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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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也以为不可能，可是真的就生了！说实话我也是很久以后才完全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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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见程澄还有些疑惑，急道：“程澄，你还不相信吗，我真的是人啊，不信你摸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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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不相信，只有有些不太好接受。不过还好啦，灵珊姐你都站在这了，而且，诺哥哥从来不会骗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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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程澄说自己从来不会骗她，程诺不仅老脸一红，自己刚刚还打算编一套说辞瞒天过海呢，方灵珊明显也想到了这些，偷偷白了他一眼，程诺只能报以苦笑。虽然这也是第一次想到要骗她，而且并没有付诸行动，但心里总会觉得有所亏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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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程澄突然双腿一夹，苦着脸说道：“诺哥哥你不要动，我去办点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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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快去吧！”程诺开始还一愣，但是瞬间明白了，心里不信想着她不会是被吓到了吧，以至于急成这个样子。他突然想起两人小时候的事情，福至心灵地说了一句：“对了橙子，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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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我知道啦！”说这话，程澄就急忙跑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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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开始还看不懂，接着看到程澄跑到几十米之外后蹲下了身，这才明白原来是女孩子的私密事。好在是在乡间的野外，来不及回去也只能就地解决了，想到这里她伸手一指程诺的鼻子道：“闭眼，转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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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程诺听话地转过身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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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嘱咐她一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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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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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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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嘱咐过了！”程诺笑着说：“我们两个从小到大有一个默契，如果将秘密告诉对方之后说‘你知道了吗’，就说明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