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不会真的……”
“切，要不是组织里有规定，我还真就动手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明翰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啦晴晴，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要理他就是了，实在不行换个别的工作，不要再跟他吵了，答应我，啊？”
“好……”钟梓晴调皮地回答道：“其实我就是那么一说，真要辞职的话对我这边以后的任务也有影响，我还不想跟他闹僵呢，懒得理他，哼！”
“对对对，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让咱们晴晴对付他，不够格！”
“去你的，少来！”钟梓晴轻轻娇嗔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子，然她突然像被吓到了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任何人影这才放心下来——如果这一景象被她手下的那些人看到的话，还不知道要惊成什么样子。
程诺看着眼前的景象，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事要从他登上地铁之后说起。
如他所料，当他说起关于自学英语的事情时，方灵珊第一时间就否决了他关于自学深造的建议。对于她能不能真的靠写小说养自己，程诺当然不在意，不过能有个事情让她的生活丰富一些倒也是个好事，于是程诺还是很认真地帮她筹划了一番。
当两人顺利混进地铁的时候，方灵珊已经在程诺的建议下看了。她以前倒是追过一些，都是她当时所喜欢的类型，不过按照程诺的说法，现在的她需要舍去个人，而这样做的理由是，先不论它们的文学内涵怎么样，至少这样的小说可以吸引读者是事实，如果方灵珊想要如计划的那样写网文的话，多看看这些“前辈”的作品，参考他们的风格还是有好处的。
其实方灵珊上学时看过很多经典名著，不过在程诺的说法中这也成了没有多大用处的东西——名著和网络小说的群体明显没有太多交集，以其为参考那不是擎等着扑街嘛！前者不得不认同这种现实，然后老老实实地去看网文了。
程诺这一路上也没闲着，全程都在考虑方灵珊写小说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该怎么为她注册一个账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各大网站注册作者的时候是需要实名认证的，不仅需要身份证的扫描件，还需要拍一张手持身份证的照片。
这可咋整！作为一个拍大头贴都需要微距镜头的她，拍手持身份证的照片估计压力很大，可能需要斯皮格伯格啥的蒙太奇手法吧？
出地铁站的时候他把自己想的事情跟方灵珊说了一下，对方立马鄙视道：“就这能让你想一路？用你的身份证不就行了？笨！”
程诺很想说自己并不笨，但是鉴于最近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无力反驳，只好委屈地接受了方灵珊的评价。他叹了口气，顺手拿出自己的手机，这才现在路上时来了好几条微信消息，打开一看，都是乔紫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