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将萧月推到了一边,自己站起身来,这才将外套拿了起来,给萧月穿在了身上。
“对不住了。”沈牧看着昏过去的萧月脸庞上完美的轮廓,说道:“你真的不必这样。好好睡一觉起来,帮助大狙和藏锋他们吧。我明天就会离开了。”
萧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但是依旧能听清沈牧说的每一句话,不过眼睛却承重的无法睁开。
无奈之下,在酒精的麻醉中,萧月放松了警惕,睡了过去。
沈牧把了一下萧月的脉搏,确认她已经睡了过去,这才驮起了萧月,向酒吧外边走了过去。
酒吧老板看着沈牧驮着萧月走下了楼,似乎见怪不怪的将头又转了过去。
想必,萧月在这里喝成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沈牧摸了摸兜,只摸出来了一叠纸币,拍在了桌子上:“够不够?”
本来在擦酒具的老板看了一眼桌子,眼睛顿时放出了光:“够了,绝对够!”
“那不用找了。”沈牧说完,就转身出了门,将萧月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萧月哼了一声,又沉重的呼吸起来,睡了过去。
回到家,沈牧将萧月依旧安放在了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拿出了手机,给诸葛子毅了一条消息:
“明天有时间么?陪我去一趟唐门。”
隔了几秒,沈牧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好的,老大。”
……
第二天一早,沈牧将塞北这边的事情全部交给大狙和藏锋之后,嘱托他们照顾好萧月,便和诸葛子毅上路了。
苗疆地处边界,有人说它“比塞北还塞北”,不过沈牧不这么认为,因为在古武界,一直传有一个传闻——
那就是在苗疆地区,除了唐门一家古武势力以外,还有一个不同于古武的苗疆蛊术功法,在气的流转和运作上,同古武稍有不同。
沈牧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功法,一路上不停的向塞北这边混熟了的诸葛问东问西。
“其实,苗疆蛊术我只见过一次。”诸葛子毅坦白道。
“就连你也只见过一次?”沈牧惊讶:“那这个东西,是学的人很少么?”
“这倒不是。”诸葛子毅端起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说道:“学习苗疆蛊术的大有人在,不过大都是一群当地的土著,而真正在社会上行走的人,就算学习了苗疆蛊术,也绝对不会对外暴露出去。”
“为什么?”沈牧不禁问道。
“因为苗疆蛊术原本就是从古时候传来的,当地土著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明的一套功法,而且鲜有人知,据说他的创始人是借鉴了一部分古武用法。”诸葛子毅拖着下巴说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但愿这一次,能见识一下真正的苗疆功法吧。”沈牧笑道。
“不过老大,你说这次要去看望你母亲的家族,唐门?”诸葛子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
“没错。”沈牧扭头看了看窗外,景色已经没有了塞北那时不时的一座黄土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戈壁。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沈牧将目光转移到了诸葛子毅的脸上:“为什么唐门会在苗疆那种地方,对吧?”
诸葛子毅正准备开口,心中的问题却被沈牧抢先说了出来,不得不暗自佩服沈牧察言观色的能力,这才点了点头。
沈牧笑了笑,说道:“你还记得唐门精通什么吗?”
“唐门通医药,通用毒,这是古武界公认的事实啊。”诸葛子毅不假思索的说道。
“没错,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沈牧嘴角一咧,笑道。
“为什么?”诸葛子毅还是挠了挠头,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笨。”沈牧说道:“苗疆地广人稀,海拔又比较高,所以……”
“哦!”诸葛子毅一拍大腿,忽然想来了什么似的叫到。这一下引的周围的人纷纷向这边看了过来。
诸葛子毅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大了,不好意思的向那些人抱拳致歉,这才小声对沈牧说道:“是不是因为那些地方,有名贵而且品种繁多的中草药?”
“终于开窍了。”沈牧哈哈笑道:“因此,有名贵的中草药,就意味着也有难得的毒药!”
“对,没错!”诸葛子毅兴奋的说道。
“那老大。”诸葛子毅又问道:“唐门是因为什么才选择这么偏远的地方安家落户的?”
“这我也是听闻了。”沈牧笑道,回想了起来。
“据说当初唐门选择在苗疆安家落户,起初是为了考虑中原地区各家的纷争,避世,又可以挥家族善用的善医人的特点,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也遭到了当地人的一些反对意见。不过凭借着多年以来,唐门弟子频频为当地人提供帮助,看病,尤其是唐门内部不允许歧视当地的土著,这才建立起了深厚的信任的关系。
听说现在,唐门内部的弟子甚至可以同当地人成亲,这样的大融合真的实属不易啊。”
诸葛子毅听的频频点头,连声说是。
窗外的风景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番模样,一望无际的荒滩和草甸已经彻底占领了整个车窗。
沈牧二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便上床休息了起来。
一觉醒来,火车已经快要到站了。
“老大,这里离唐门应该还要穿过一片草地。”诸葛子毅走出了站台,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