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塞北势力很有可能也被日笨人控制了?”
“这只是一个猜测,否则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沈牧皱着眉头,满脸凝重道,“中原势力危难迭起,塞北势力恰巧选了中原势力最为微弱的时刻进行挑战?这样的话,说出其未免也太过于危言耸听了吧?”
“这件事情的确很值得深思。”齐宕贤点头道,“刚好赵老头下午的时候给我发来一封邀请函,说是明天要和塞北势力聚首商议挑战的事情,你一起去便是了,刚好可以验证心中疑惑。”
既然齐宕贤已经开口,沈牧自然遵从。
耐着性子在军区大院带了一晚上,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五的早上,沈牧早早的便出了房间。
“沈大哥?”刚出房门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沈牧带着疑惑转头看去。
注意到屋子拐角处站着的齐芳,他顿时展演笑道,“你没跟着爸妈出走亲戚?”
“亲戚有什么好走的?无非就是换个地方让人继续巴结,还不如继续留在这里,最起码没人打扰。”齐芳瘪了瘪嘴,表达了自己对这个新年的不满。
听着齐芳说的,沈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过,不得不说,齐芳说的还真是蛮有道理的。
笑着点了点齐芳脑袋,沈牧这才笑道,“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在沈牧面前,齐芳自然没有那么多脾气,对着沈牧甜甜一笑,伸手道,“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一听这话,沈牧顿时愣在了原地。
齐芳笑的眼睛弯弯,眼神中满都是得意。
沈牧摸了摸兜兜,忽然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作为一个出门从来不带现金的人,他总不能直接掏出银行卡当做红包吧?
就在沈牧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齐芳偷偷凑过来道,“是不是没有准备?”
“这个、好像还真没有。”
“没有好办!”
齐芳就像是街头大姐大一般拍了拍沈牧的肩膀,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这才朝着沈牧招了招手。
沈牧虽然心中疑惑,但是鉴于问心有愧,也就没有多想,乖乖把头垂了下去。
然而就在他刚低下头的刹那,齐芳直接伸手圈住沈牧的肩膀,蜻蜓点水一般在沈牧脸上“点”了一下。
点完之后,她快速红着脸退了两步,看着满脸茫然的沈牧,还硬撑着道,“我今天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计较那么多啦!”
对上沈牧疑惑不解的眼神,她好不容易强撑出的气场瞬间破功,脸一红,转身就跑。
摸着被齐芳亲的地方,一直走到齐宕贤房间,沈牧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到齐宕贤的时候,齐宕贤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吃早餐。见到沈牧进门,他笑呵呵的招呼道,“正说派人去喊你呢,刚好,赶快吃点东西,等下咱们去一趟安全组!”
“去安全组干嘛?”沈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问完才意识到说错了话,挠了挠头,干笑着往嘴里塞了口油条。
瞥了沈牧一眼,齐宕贤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刚才遇到芳芳了吧?”
“你都知道了?”
沈牧挠了挠头,满心尴尬,“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您老可得相信我!”
“我当然知道都是芳芳那丫头干的。”齐宕贤点了点自己的脸,提示道,“难不成你还能自己在自己脸上留口红印?”
被齐宕贤这么已提醒,沈牧这才反应过来,拿着纸巾擦了擦脸,果然擦下来一些口红,颜色竟然还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桃粉色。
怪不得沈牧刚才遇到齐芳的时候觉得那里有些不对,现在回想起来,齐芳应该是精心打扮过后才来找自己的?
“芳芳虽然平时调皮了一些,可底子还是很好的,毕竟也是我齐家的孩子。”齐宕贤一边吃饭,一边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和沈牧说话。
“我知道芳芳对你有好感,你也可以尝试着和芳芳待在一起,到时候我和沈老头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齐爷爷,您老这思维跳跃的是不是有点快?”
沈牧嘴角不住抽搐,手上比划了一个花生大小的距离,“我和芳芳,我们俩只有这么一点点关系,不,可能比这还要小。”
“得了,芳芳是我孙女,从小就待在我身边,我比他爸妈都更加了解她,她可是少对男人这么柔声细语的,对上她哥哥,那也是呼来喝去,只有在你面前的时候才真的像是一个小女孩。”
说到这里,齐宕贤也是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掩盖自己的小心思啊?”
“齐老,咱们等下还要去和塞北势力商量交流的事情呢!能不能先不聊这个了?”
“行行,那就等回来再说!”提起塞北势力,齐宕贤很快也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塞北势力除了之前你见过的穆肃容之外,又来了一个真正的话权人!”
“真正的?话权人?”
得到这样一个消息,沈牧格外有些疑惑。
“穆肃容难道不是塞北势力一方的首领?”
“是,但也不完全是。”面对沈牧的疑问,齐宕贤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复。
在沈牧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齐宕贤已经将早餐吃完,擦了擦手,这才起身解释道,“在穆肃容没有在军部任职之前,的确是塞北势力的首领,但是当他来到燕京任职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