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炼体九重，武者体内力量的标杆，便是九牛。所不同者，在一牛之力的含金量。
同一种野兽，也分大小强弱。
人也不例外，天赋有好坏高低之分，修炼的功法品阶，也有上下之别。由此造成武者在同等修为下，力量也有大小之别。
炼体九重，九牛之力是前提。但天赋差的武者，可能是九头肉牛、黄牛、牦牛，天赋中等的，可能是水牛、黑牛，而天赋上等的，则是青牛、大牯牛。天才级别的人物，修炼出来的力量，就有可能是血脉变异、力大无穷的蛮牛。
当然，大圣世界衡量力量的标准尺度，就是青牛、大牯牛之力。
孙宁修炼出来的，就是标准的大牯牛之力，而且只强不弱。虽然谈不上惊才绝艳，却也在炼体境的修行，打下良好的基础。后续冲击后天境，乃至天人合一境，都不会拖他的后腿。
那些修炼出相当于黄牛之力、黑牛之力的人，冲击后天境的希望也很小。
至于天人合一境，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