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为这事笑了好多天,韦臣还学着上官辰的腔调说道:“因为怕,所以恨……我看你啊,最终还是怕得要命,所谓的狠,只是你踩蟑螂时的快感吧!”既然不是熟人,那还会有什么情况呢?边泉蹲在路边,纳闷地想。突然,他猛然间意识到什么,迅速掏出吊坠追了上去。如果不是熟人,那还有一种情况,韦臣说过,我对任何守护者都有感应,可能那人是守护者之一也说不定!想罢,他加快了速度。
“我们,真的要爬上去?”韦臣问道。
几人对望了一眼,边泉便跑出去,叫道:“老奶奶,我帮你搬吧!”
直到傍晚他们才垂头丧气地返回大爷家,刚进门就闻到扑鼻的菜香味,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韦臣仍不肯接受爬万级台阶的现实,就去问一些村民附近有没有缆车上去,他们的回答很一致,冷笑一声,说一句这里是个小村子。
韦臣等人不敢怠慢,抓起背包便追了出去。
现在是早上八点,天格外晴朗,见不到一丝漂浮的云。
出乎他们的意料,没有茅草堆,更没有铺在地上的席子,只有两张木床并排放着,旁边有一张长木桌,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地上躲着一些死蟑螂,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听村民说,中间有段路走得是平线,里面有很多树,还有三四条石阶路错综复杂,所以用登山镐刻个记号,总比你用手刮一个要好吧!”
“敢吓老娘,踩死你!”上官辰狠狠说了一句。看到韦臣还在笑,就踩了他一脚,低声骂了句:“尼玛,笑个屁啊!”
饭桌上,透着一种乐呵呵的感觉,大爷笑得嘴都没合拢过,几人忙着赔笑,筷子也没动。直到大爷笑饱了,才倒上一杯酒,招呼大家吃东西,几人才揉了揉脸部肌肉。
绕过几座杂草堆,便看见那人站在一辆牛车旁,与车主谈论着什么,接着便上了车。
一顿饭吃完,大爷也醉得差不多了,傻笑着要与延顺儿收拾碗筷,那表情特高兴,两个女生赶快着帮收拾碗筷,叫大爷休息一下,让她们女同胞收拾。
“这是我两个儿子以前住的房间,废弃了十年,没想到木桌木床竟还没烂。还有,里屋还有两张床,是我和老伴以前住的,我再去搬一张行军床来,就够你们五个人睡了。”说完,便拄着拐杖出去了。
上官辰摸了摸鸡皮疙瘩,“要拜你拜,我宁愿去拜个凶神也不拜那种东西。”她嫌弃地看了一眼蟑螂堆,吐着舌头说道。
在乡下待到第三天时,阴雨绵绵的天气才彻底甩去,他们便计划着上山,目的就是道观。
几人看懵了,韦臣第一个反应过来,“尼玛,太剽悍了。踩蟑螂的人我见多了,但从没见过踩蟑螂像踩烟头的人。你还真下得去脚,还用得着扭几下吗?”他无奈地说道。
我最近神经好大条,对这些太敏感了,不知是不是病,得整改一下才行。他边往回走边想。
蒙悦扇了自己一巴掌。太猥琐了吧!他暗想,怎么老想到这种关于千杀的嫖客的情景,思想过于邪恶了吧?“你们在外面等会儿,我进去收拾一下。”老太太背着双手,嘎吱一声把门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黑灯瞎火的,就看见老太太的手电光在闪。过了好一会儿,几只老鼠尖叫着跑出来,老太太也在里面叫唤,“孩子们,你们进来吧,顺便把行李带上。”
“嗯,这不挺热闹的吗?大爷我喜欢热热闹闹的,家里就只有三个人,天天望,天天聊,当然就烦了,哪有人不爱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呢?”一见有人挑话,正埋头吃饭的大爷便放下筷子,毫不犹豫地开了话闸,“只可惜,没人陪大爷喝一杯。”
那可怜的蟑螂都扁了。
老太太忙完别的事后过来说:“几位,我带你们去看看房间吧,请跟我来。”说罢,她拿起搁在一边的手电,开门走了出去。
“上吧,听说上面每隔一千级都有一个石亭供休息。”蒙悦买了很多登山用品,包括食物和登山镐,一路打听完消息回来。
“去你的老情人,没看到别人喉结都老大了,你情人长这样?莫心晴会很伤心的。”
“我们乡下人种田卖菜,哪会有什么烦恼可言,如今两个儿子又出息了,乐呵呵的对身体好。”
话一出口,邪念竟不由自主地涌上来。一男的站在酒楼门前,举着一大把银票,叫着谁来陪他喝一杯,然后一女的风情万种地走来,很嗲地把银票拽下来,说道我来陪你。这种情景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上官辰用纸巾胡乱擦了一下鞋底,简洁地说道:“因为怕,所以恨!”
“你说这地方会不会有蜘蛛之类的昆虫,我最怕那种带很多条腿的东西了。”上官辰打量了一下天花板,说道。但实际情况上,如此剽悍的上官辰一夜没睡,整个晚上,她抱着脚盯着窗外,一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疲倦地躺下去。
“难道又是你老情人?”他笑着揶揄道。
他甩甩脑袋,把这种邪念甩去
“什么?”上官辰一时没明白,但见到韦臣的目光盯着她裤子看,便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了她自认为惊悚的一幕——一只很肥的蟑螂正顺着她的裤腿往上爬,已到了膝盖处。她愣了一会儿,随即发疯似地乱蹦乱跳,才把蟑螂甩到地上。
其实没有也很正常,南行山真正吸引游客的是山上的动植物,一路上去动植物都很常见,如果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