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眸,眼帘颤动,清如水的染上了丝丝酥软,“你是骆泽那流氓?离我远点。”
男人未动。
言清清似乎是很不待见他,摇晃着身躯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就要朝外走去。
脚下一软,险些栽倒。男人眼疾手快的将她凌空抱起,“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言清清纤细的双臂搂着他的后颈,精致的小脸上漾着勾人心魂的笑,贴近着男人,离他的面容不过一尺之遥。
她呵气如兰,柔软的唇瓣摩挲着他的侧颜,他黑眸渐深,感受到她在怀里肆意的扭动,低沉悦耳的嗓音夹杂着些许喑哑,“别乱动,不然你会后悔的。”
女人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青葱玉指覆上他的胸膛,从他微敞的衣领中,钻入。
那调皮的手所到之处,引起阵阵火花。他狭长的黑眸中凝聚着惊涛骇浪,“女人,不要玩火!”
她仍旧笑脸吟吟,下颌一抬,突兀的覆上男人凉薄的唇!
骆泽黑眸微缩,立刻反客为主,压抑许久的他攻势猛烈,唇齿之间的缠绕炽热。
男人攫取着她的气息,一向沉稳自制的他,此刻,失了控。
言清清的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推开他。
骆泽被她撩拔的心头燥热,怎么肯放过她?俯下身就要再度加深这道吻。
“唔…”她腹部绞痛,身子向前倾,吐了。
正巧吐在了男人的胸膛前,他真是败给了这个女人了…
言陌匆匆赶来,听说妹妹吐了,万分担忧。他将妹妹抱上车,见骆泽的衣服上尽是呕吐物,想起他有洁癖的程度,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清清她喝多了,让你照看她还把你衣服给弄脏了…”
“没事的,我带她去医院吧。”
言陌见骆泽丝毫不在意身上的脏物,径直坐进车内,有些诧异他对清清的关照。
他认识骆泽许久,可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一个姑娘有这般态度。
车内,言清清侧躺在后座上,静谧的空气中隐隐传来她细碎的嘤咛。
骆泽自知她情况紧急,加快了车速。
虽然她在药物的催使下已经神志不清,但他不会趁人之危。
一路到达医院,他将她拦腰抱起,上了二楼。
经检查,她的确中了药,而且酒精伤及胃,最好要挂盐水。
骆泽一切妥当做好,抱着她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着把那瓶盐水挂完。
他探上她的额头,感受到温度已经褪去,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在她的耳畔低声道:“今晚的事如果不记得了,那就忘了吧…”
翌日。
言清清转醒后发觉自己在言家,她蹙眉,她只记得昨晚喝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言清清洗漱完毕,哥哥见她醒了,关切道:“清清,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言清清点点头,转而问道:“哥,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言陌淡淡一笑,“说到这,你还要感谢一下骆泽,昨晚是他把你送回来的。”
言清清一怔。尽管他原先的态度十分恶劣,但一码事归一码,他既然照顾了自己,表达感谢是应该的。
她原本想通过电话说声感谢,但又觉得不够真诚,便决定登门表示谢意。
两手空空的前去也不好,言清清顺路带了点水果。
一路到了华都国际。
坐在长椅上了大约等了两个小时,骆泽的会议总算结束了,言清清起身将手中的果篮递给他,“谢谢你昨晚的照顾,一点小心意,还请骆总裁收下。”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言清清转身便要离开,骆泽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话音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期待,“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可有印象?”
言清清脚步一顿,蹙眉思索了番,听他的意思,昨晚有什么事她是不知道的?
“我不胜酒力,对昨晚的事没有印象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她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应该预料到的,可是他还是问了。
骆泽黑眸黯淡,“也罢,你走吧。”
言清清莫名感觉到他有些情绪低落,可他明显不愿多说,也是,商业上的人往往都比寻常人更加成熟内敛,遇上什么伤心事也只能独自默默忍受,她感同身受,“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我乐意帮你。”
哪知男人十分不领情,径直转身进了办公室。
言清清认为他或许遇上了家庭上的事,那种忙她的确是帮不上的。
另一端。
一栋奢华的私人别墅内。
李玉十分气愤,对一个仪态高雅的女人说道:“这次失败全是那个女人,她夺了我的酒,一个好好的计划全都被那个贱人给毁了!”
比起李玉气愤难当,女人反而平静的很,“哦?你说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我还去专门打听的一下,那个女人还是什么言家千金,什么东西,还不是她命好,靠她哥哥上位。”
李玉她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就被言清清打断,自然记恨着她,现在谁挡着她嫁入豪门,谁就是她的仇敌。
女人听后,缓缓一笑,“是她啊…”
“既然她那么可恨,你有没有想过先把她除掉?”
李玉现在红了眼,丝毫没注意到她已经中了女人的圈套,“好,你说怎么办!”
女人唇角一扬,“你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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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