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香枝与陈桃站在校门外,“你真不跟我一起啊,我阿姨做的菜,你不想吃了。”陈桃站在校门口再次诱惑。
香枝摆摆手,“不了,今天有事,我改天再去。”
陈桃依依不舍,“那好吧,我先走了。”
“嗯,明天见。”她今天要气死了,那两个家伙,明知道她在花帘,却还躲着她,今天要不是无意间在食堂里撞见,还不知道他们要躲到什么时候去。
考试成绩出来后,她去菜场问过王子星他爷爷,老人家知道她跟自家孙子在同一所学校就读,高兴坏了,每次去菜场买肉,都会送点添头,当然,也可能是她买得多的缘故。
她暑假里也忙,闲的时候,那两家伙又跑得无影,总是错开,时间长了,她也不惦记,想着总会在学校里碰到,也不急于一时。
她不急,那两家伙又躲,开学都半月了,她今天在食堂用餐的时候,看到他们,心里还高兴了一下,结果他们看到她,居然跑了,跑了,她是鬼呀,居然跑掉,她那个气呀。
好不容易觉得,有两个还算合拍的朋友,结果见她就跟老鼠跟猫似的。
王子星和王子亮也一脸垂头丧气,“弟啊,你说,小枝不会生气吧,我们那么不仗义。”
王子星带子,也埋怨子亮,“怪我,当初是谁不好意思的,看到人家是全县第三名,而你是踩着分数线进花帘,觉得丢人,拉着我一起东躲西藏。”
子亮瞪他,“那后来你干嘛不去找她,也跟我一起躲,看吧,你自己也不好意思,还敢说我。”
子星恼红了脸,大声道:“一开始没去找,后来哪用脸,就赖你,就赖你。”
“嘿,你这家伙,每次到小枝这儿,就跟我横,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小枝我又不笑话你,但你这有了妹子不要兄弟,见色忘义可就不对了啊,我可是你亲兄弟。”
“堂的,隔着肚皮呢。”子星翻起白眼。
子亮挽起袖子,两手摁住子星的肩膀往下压,嘴里骂道,“混蛋,隔着肚皮也是亲堂弟,血浓于水,用大爷的话说,咱打小喝同一口奶水,用同一块尿片子,间接初吻都给了彼此。。。。。。”
子星听得脸色发青,张口欲呕,“我拜托你住嘴行吗,跟你做兄弟,我真。。。。。前世造了什么孽,我警告你,这话就此打住,永远不许再提,不然,兄弟没得做。”
子星搓着手臂上的小疙瘩,想到堂兄说的什么间接初吻,呕,擦,恶心死了。
他甩开身上的子亮,子亮一下子没站稳,跌在地上,后面行色匆匆的一名男同学没注意到,猛地被他拌了一下,“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子星和子亮见拌倒了同学,快速上前道歉。
想来那位同学摔得狠了,膝盖钻心的痛,出口的话也冲,带妈字的脏话脱口而去。
子星和子亮本就是猴子林一霸,平日里打架闹事干得不少,性子也横,对方骂他们,子星与子亮对对方的歉意也收了回去,说话也带刺,你来我往的就在学校里闹了起来。
香枝焦急地在校门口等啊等,听到学校里有些吵,原本要出校门的学生也开始往回跑,似乎在说什么打架了。
她也有些好奇,返身走进校门。
“王子亮是吧,我叫周小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今天就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周小天拍拍大腿,叫嚣道:“看我这伤没有,先把小爷我送医院验验伤,没事一切好说,有事,小爷就准备躺你家吃喝拉撒,让你全家好吃好喝的侍候。”
“小爷,你谁爷?破了块油皮,还讹上了,你八百年没吃过饭呀,耍无赖到你亮哥头上,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香枝刚一靠近,就听到王子亮那道欠揍的声音,她拉着脸挤进去,三名少年面红耳赤地吵得跟斗鸡似的。
“亮哥,跟你小爷充哥,毛长齐没有。”
王子亮凶上前,反唇相讥,“你毛长齐了?”
香枝挤进来,子星一眼便看到她,他暗示性的拉了一把子亮,结果那家伙推开子星,嘴里还在冲对方雄,“别扯,今儿我非得教训这小子不可,欺负到我头上了。”
倒是周小天同学,看到香枝呆了下,“阿行,不,不对,你是阿行的妹妹,对不对,哎,果然跟阿行说的一模一样。”
周小天扔下冲他横的子亮,欢喜得小跑到香枝面前。
子亮看到突然出现的香枝,脑中头一个念头就是躲,周围站满了围观的同学。
路被赌得死死的,跑不了,而且子星又一直拖着他不让走。
“我叫周小天,阿行应该跟你提过我吧,他同我说一直要介绍咱们认识来着,最近他又忙着拍电影,抽不出时间。”
香枝扫了眼子星跟子亮,也笑着同周小天寒喧,“听我哥提过多次,咱们之前见过的,医院那次。”
“啊,是你。”周小天指着她,哈哈一笑,“那女侠是你啊,我就说嘛,也只有他妹妹才那么勇敢,哎呀,想想那天就刺激,你回家不,要不咱们一起去西关,我最近在你哥剧组里跑腿,帮些小忙,挺好玩的,阿行还说要给我发工资呢,咱们一起去,顺便给他一个惊喜。”
“不了,小天哥,家在还有事呢,小天哥,谢谢你能帮哥哥,他一直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小时候都是你罩着他,真的非常谢谢你。”
香枝郑重的道谢,小天颇不好意思,连忙摆手,“小意思,好兄弟不是应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