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沾沾得意的时候宋朝安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毫不留情的就把她贬的一文不值。
她僵硬的笑了笑,嘴角的面皮酸涩的痛。
“我不过是需要仰宋总鼻息的一个小明星,哪里敢有别的什么想法。”
白简星眨了眨眼,没有再说话,这也正是她刚才说那番话的目的,她需要让刘佳薇知道,不是什么人她都可以动心思去觊觎的,而自己也不会容忍从她那里摔倒第二次。
陈世尧的位置选的很隐蔽,白简星到的时候他正坐在轮椅上赏花,他面前离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正盛开着好几簇夜来香,有一株正伸到陈世尧的鼻尖底下,此时他就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花,把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着,面孔上是一派安然的表情。
接着,他睁开了眼睛,做了让白简星没有预料到的动作。他那托在花茎上的手微微一转,竟是把那株花给掐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用脚尖碾了碾,接着,就抬眼看到了他们。
“你们可是迟到了。”陈世尧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包后的慌张。
宋朝安带着白简星走过去,看了眼那株夜来香残破的“尸体”,淡淡开口:“花在这儿开的好好的,连这都碍到了你?”
陈世尧也低头看了看那夜来香,然后伸出足尖,把那些破碎的花瓣踢到了一边。
“怎么没有碍到我,我看到它们在这里生机勃勃的开放,心里实在太不舒服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腿,遗憾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可怜,它们凭什么开的那么好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却更希望世人都看不到美好的东西。”
“变态”白简星低声骂道。
“陈世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陈世尧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小石凳:“坐吧”
那姿态简直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宋朝安没有坐,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陈世尧,然后拉起白简星。
“走了,简星”
身后传来陈世尧朗朗的笑声。
“我每次跟宋总开玩笑,宋总都不领情,这可太伤我的心了。”
白简星停下步子,回头看他:“陈世尧,我有事情想问你。”
陈世尧摆出“请问”的手势。
“到底是怎么知道沈夫人的腿病是假装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看出来了。”
“你觉得你这种说辞有说服力吗?”白简星明显不相信。
陈世尧叹了口气,好像对于她的不信任很是伤心。
“白小姐,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也看到了,我做瘸子已经二十多年了,这嗅觉呢,也算灵敏,是不是我的同类,我一闻就能闻得到,况且我曾经观察过沈夫人一段时间,她虽是坐在轮椅上,可一举一动实在不像是个腿有残疾的人,我这么说,白小姐你可相信。”
白简星还是半信半疑的,可宋朝安拉过她,说道:“他没有骗你。”
在有些事情上,经验反而比权威更有用一些。
他又看向陈世尧:“我问你,今天苏映蓉为何会那么暴躁?”
对了,这件事宋朝安不问她差点就忘了,白简星也看向了陈世尧,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我以为你们不会问这件事呢。”
他看到白简星一脸“果然是你”的表情,笑了。
“白小姐干嘛那样看着我,我这么做不也是帮了你们的忙吗?”
“你到底对沈夫人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给她的酒里下了点东西而已。”
他的姿态闲雅,仿佛在说“我不过是喝了杯茶”这种小事一样。
“什么东西?”宋朝安冷冷地问。
“什么东西宋总难道猜不出来吗?明明你也曾经涉及过的.....”
“陈世尧”他的语气里染上了警告。
“ok,我不说”陈世尧嬉笑着摆出了投降的姿势,“就是一点现在市面上买不着的药,我叫人加进了她的酒里,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心率升高,心跳加快,容易让人陷入极度兴奋和极度狂躁的情绪里。”
白简星看着他说的冠冕堂皇,气不打一出来:“你说的这叫药吗?”
【毒】.品还差不多。
“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的剂量而已”说着,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一条小缝给他们比划着。
“那你是从哪搞的这些药?”
“这些东西嘛....你问你老公就知道了,他肯定也知道”陈世尧挤了挤眼,满是不怀好意。
宋朝安眼底已经升腾起了暗色,白简星见状,抿了抿嘴,赶在他发火前出声:“我问的是你,你不要老是给我打岔。”
“这样啊,那得让我好好想想,嗯....是从哪弄到的呢?唉,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白简星早就了解他这恶劣的脾性了,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像到了凯恩,那个同样以戏谑别人为乐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心还不像陈世尧那样全部黑透,陈世尧简直就是他的进阶版,真不知道如果把这两个人放到一块儿,能产生出什么火花来。
所以,她知道陈世尧是想故意激怒她,她反而不生气了。
“如果陈老板不想说,那我们也不勉强。”
陈世尧耸动眉毛,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放弃了问话。
“就像你说的,如果我先生也知道这件事的话,我又何必来问你,以他的地位,知道的只会比你只多不少。”
陈世尧的嘴角平了下来,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到白简星甚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