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明显是在质问啊,梁爷爷冷凝着脸,单刀直入地说,我只知道她跟了你不会幸福,说实话以她现在的条件跟谁不行非得跟你啊?还有,莫少爷,以你的条件你勾搭谁不行啊?干嘛非得揪着我家诺琪不放呢?
爱情它没有道理可言,没有这么多为什么。南宫莫回答着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补充道,这是一个世纪难题,很少有人能找到答案,而且也没有标准答案。
既然你非得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那好,咱们来谈个交易吧?老爷子憋着心里的怨气,他拧眉问他,要怎样才肯离开诺琪?只要是我梁魏今生能做到的,我都给你做到了!绝不食言!
这老头下这么大决心要分开他们?
南宫莫淡定从容地品着茶水,那俊颜在晨曦中显得特别英朗。
我跟你说话呢!梁老爷子不悦地看向他,你以为沉默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今天来这儿不就是正视问题吗?
我不会离开诺琪,也不会跟您谈条件。南宫莫态度明确,表情有些淡漠,他迎着老人视线说道,梁爷爷,我今天来只是想表明一下态度,不管您是怎么反对,我们都决定走下去,对于未来我和诺琪的观念是一样的,都是无所畏惧。
你在挑衅我?老人白眉微皱,有些斥责地说,你就是在诱导她!
不是,您不要误会。男人悠然转动着手中酒杯,细细观察着上面的精致花纹,语调悠悠,我只想告诉您,不管怎样我都会和她在一起,我会对她好,会专一,会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我从来不相信口头承诺!梁爷爷扬高了声音,你的情史在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是根深蒂固的!你这样的人就是花心大萝卜,还有,我可警告你了,你再想骗我家诺琪上床的话,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
南宫莫心下一惊,却扬唇浅笑,眸中染上的妖治绝色诱人,笑话,不管是群殴或是单挑,他南宫莫都不可能吃亏的,怎么可能会被他打断腿?
喝完这杯茶赶紧离开这儿,带着你买的那些东西,我不想再见到你。梁爷爷冷着脸态度非常不好。
这话在南宫莫听来觉得有点小过份,他想了想,没忍住地抬眸去看他,如果是因为我奶奶,您对我也怀恨在心的话,我只能说您的心眼儿可真小,比个娘们还不如。
!梁爷爷眸色一惊,像是被人戳中了脊梁骨。
而南宫莫看到了他这个小小的神色变化,他眸光一收含笑喝着茶。
你都知道些什么?梁爷爷不再是排斥的语气,而是紧张了。
南宫莫唇角轻勾笑而不答,只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知道了,流传的版本与真实的版本,不知道您想听哪一个呢?
梁爷爷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好了,您也不必这样,我今天来不是谈你俩的,是谈我和诺琪。南宫莫做为晚辈,语气也蛮恰当,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爱情它有时候就是这样没道理,希望您可以理解,您也是过来人啊。
梁爷爷像是被他刺激到了,还沉浸在上一段话题里,他似乎走了神。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条银环蛇正从花丛里吐着舌头蜿蜒而出,优哉游哉地朝老人坐的位置爬去,阳光正暖,这条蛇有目标性地开始缠绕上老人的脚,轻轻地缠着绕着老人下意识地垂眸一看,啊!蛇!!他吓得猛然站起身,藤椅都差点撞倒,桌上的茶水因为大弧度的动作而洒了一地!
南宫莫起身绕过桌子,他犀利的目光看到蛇朝老人小腿狠狠咬了一口!
啊——一声惨叫传出!
南宫莫毫不犹豫地扯住蛇尾迅将其逆时钟绕着圈!蛇嘴几度想咬他!
老人吓得不得了。
南宫莫将蛇绕下后用力甩上地面,这里没有别的工具,他狠狠甩了七八下!溅出的毒液沾到了他的皮肤上,那是一种麻麻的冰凉的触感!
这时管家也闻声冲出来,怎么啦怎么啦?他心急如焚!
南宫莫几秒便将蛇给摔死,他再次断定,这是银环蛇!有剧毒!
此时梁爷爷已经瘫坐在椅子里,他疼痛难忍地紧掐着大腿,咬紧了牙关,嘴唇变了颜色。
去医院!要去医院!管家见事不妙,可是又突然想起,糟糕,司机刚出去了!!怎么办?莫总!
南宫莫二话没说横腰抱过了椅子里的老人,去开车门!
是!管家心有余悸地看了地面鲜血四溅的银环蛇一眼,连忙朝法拉利冲去。
梁爷爷,您忍一忍!我马上带您去领御!刚抱着老人走出没几步,南宫莫自己眼前突然一黑,他停步拧眉摇头,两秒后恢复正常,吃力地抱着老人朝法拉利冲去!
梁爷爷虽然老了,可身子魁梧着呢,这样一个公主抱也是很吃力的。
车门拉开,南宫莫将神智渐渐涣散的老人塞入车里!
梁老爷子想对他说点什么,可是张着紫色的嘴唇就是不出音,一双圆睁的眸子始终盯着他。
您别激动,保命要紧!南宫莫交待,然后让管家赶紧坐进去。
自己迅绕回驾驶室,他第一时间动了车子。
法拉利还没开出梁氏院子呢,南宫莫脑袋剧痛,眼前又黑了几秒,他拧眉拼命地摇头保持清醒!
几秒后,他突然现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颜色不对劲,难道他也中毒了?
他没想太多,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盛誉的号码,右脚踩下油门!
此时盛誉正在天骄国际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