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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他故意留给我的,让我解开里面的谜团,结果反是达成他想要的什么目的。最后,又是他在利用我。难道这就是他把我这颗留在这里的目的?让我成为他下一步的开局棋子?
如果是这样,那我是不是不该去动那张图?
但是,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的线索。
我感觉,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我是一定会去动那张图,找出里面他白墨封印的秘密!
白墨,为什么?为什么曾经那么信任,默契的我们,今天,会变成这样?我要去怀疑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我要去质疑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说,让我相信你?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再去相信你?!你救出的不是什么救世主,而是灭世魔王!
你还让我等你?呵,呵你真是自私中的最高级!
你对我做出了这样的事,你还希望我等你?等你回来干什么?结婚吗?然后跟你一起反对星族联盟,计划灭世吗?你是不是傻!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回忆白墨跟我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怀念,而是为了在我们曾经相处的每一秒中,找出隐藏的线索。
当年,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会以为他说梦见了妈妈只是因为思念。谁都会那么想的,至多,迷信一点是梦到了鬼魂,没有人会联想到那可能是他的母亲在用能力与他对话。
因为,我们那样的普通家庭可不会想到,看起来和我们爸妈一样普通的夫妻会是暗影夫妻。
有时候,老妈还在那儿羡慕,说白墨家庭情况挺好,爸爸是公务员,将来白墨也一定是机关单位的,不用愁找工作。
直到,那场战争的发生,一切变得天翻地覆。
白墨父母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很少,很淡,因为,那时我还不到六岁,仅有的印象也是白墨的母亲菜做得很好吃,看上去很温柔,而白墨的父亲也和白墨一样,很少说话。
我坐在电脑面前,这几天,我倒是把第一学期的基因课和作业全部完成了,这个与世界隔离的地方,让我学习也变得分外专注。抑或,我是用学习来达到让自己慢慢冷静的目的。
“嗡!”一声低低的嗡鸣,我的囚室又开始移动了。有时候,我还会和别的囚室相遇,或是错开,那是唯一知道这个黑暗世界还有别人的时刻。
那些囚室里也关着各种各样的人,有的看电脑,有的打游戏,有的自娱自乐,有的也是呆呆坐在角落。
有些看见我还会打招呼,嘴里开始不停地说着什么,但你什么都听不到,可是显然他很高兴,像是看到了新的朋友一样在那里说个不停。
在这里,你分不清白天黑夜,我醒了就百~万\小!说,困了就睡觉。可以知道外面时间的是电脑角落的电子时间,和送来三餐的无人机。
当我的囚室停下时,对面出现了一个囚室。我随意地看去时,对方也正看向我,那一刻,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竟然是心妍。
她本来盘腿坐在床上,当看到我时,她笑了起来,在床上笑地前仰后合,随即,双手朝我举起了中指,然后冷冷转身背对我不再看我,我却在那一刻,看到了她脖颈后的黑蜂。不知怎的,心里被什么刺了一下。
我知道,我和在黑巢里的每个囚犯都不同,但一想到我也曾被人粗暴地装上黑蜂时,心中如被蜂针刺过,也升起一股愤怒。
我也不看她,这个被臭鞋教洗脑的女人,难怪做事和感情都那么偏执,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
“轰”一声轻微的响声,我的囚室也随之轻微震颤了一下,我看向外面,却是伦海来了,他手里是一个纸袋。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少许露出笑容。
他看见我的笑容微微有些吃惊,随即,也露出了许久未见的轻松的,安心的微笑。
他走入我的囚室,我迎向他,他立刻探脸看我身后,我疑惑看他:“怎么了?”
他变得生气:“他们对你用黑蜂了?!”他几乎是质问的语气。
“呵。”我轻笑,“怎么?你还有阻止他们的权限?”我轻嘲,忍不住揶揄他,“伦海大少爷,你只是个学生,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伦海一怔,眸中也浮出丝丝不甘于气郁,但很快的,他的愤怒被安心所取代,笑看我:“哟呵,居然还会揶揄我,看来你心情不错。”
我和他相视一笑。
他将手中的纸袋放到我面前:“这是表妹给你整理出来的换洗内”他的脸红了红,有些尴尬地转开脸,“咳,衣服。”
我的脸也红了红,从他手中接过,转身看了看,果然是我的换洗内衣。我转身想感谢他时,却看到对面的心妍正发疯地敲打她囚室的玻璃。
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可以清晰看到她脸上疯子般地神情,她张开嘴像是嘶喊,眼睛撑到了最大,那眼中的恨意像是她此刻恨不得冲过来,将伦海咬碎。
她的模样,让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当白墨一开始离开我的时候,我不是也陷入了崩溃与混乱,歇斯底里与愤恨疯狂?就像眼前的心妍一样。
我是幸运的,我在那个时候,有擎天,我忽然想起了擎天对我说的一句心痛的话,他不想看见我变成心妍那个样子。
现在,我似乎能理解心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除了她从小被鞋教思想影响外,更重要的是,她在经历伦海的抛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