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丽见过无耻的,还第一次见到镇长这么无耻的。要不是王所长拦着,黄丽丽肯定上去揍镇长一顿。
“对呀,我都调查过了,他们没证据就把我儿子抓起来,你说这不是以公谋私还能是什么,对不对?”镇长还在厚颜无耻地说着。
可整个派出所,竟没一人为王所长二人说话。
“等等,谁说没证据,我不就是证人吗?”
赵铁柱看得出镇长是有意要整王所长,也实在看不下去,走到王所长和黄丽丽身边。
“你是谁呀就证人,给我滚一边去!”真正一瞪眼,恶狠狠地说。
一听镇长这么说,其他警察为了让黄丽丽和王所长走人,立刻上来拉赵铁柱一把。
“赵铁柱,你给我老实点,问你话了吗?一边蹲着去!”
几个女警拉扯着赵铁柱往一边拽,同时对王所长和黄丽丽一阵冷笑。
镇长见赵铁柱被拉走,得意地笑笑,继续打电话诬陷王所长。
“你等等,刚才那个证人叫什么?”镇长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语气却是一变。
镇长愣了下,刚才只顾着得意了,没注意这个细节。
“他是不是叫赵铁柱?是不是玉溪村那个赵铁柱?”电话那头副局长大人的语气越来越不对。
镇长赶紧问拉住赵铁柱的几个女警,“他是那个村的赵铁柱?”
几个女警被问得莫名其妙,拿起笔录说,“他说他是玉溪村的。”
“嘟——嘟——”
这个女警话才说完,副局长那头直接挂断电话。
镇长更是浑身一震,玉溪村的赵铁柱不就是和钱钟不对付,钱钟想搞他,却被他搞得面目全非的人吗?
一想到赵铁柱和湘王生物研究所有关系,镇长顿觉汗毛直竖。
“铁柱兄弟呀,原来是你呀,哈哈哈!”
愣了一阵子,镇长忽然换上笑脸,忙不迭地握住赵铁柱的手说,“原来是铁柱兄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听说你和湘王生物研究所的副所长关系不错,有机会给引荐一下吧!”
看到镇长忽然变脸,几个拉住赵铁柱的女警都有些懵圈。
“干什么呢,赵铁柱你们不认识吗?连他都敢抓,你们还想不想干啦?”镇长见几个女警抓着赵铁柱不放,立刻喝斥起来,把几个女警吓得连连后退。
黄丽丽和王所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眨巴眨巴眼睛,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洪秘书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学着头脑。
“那个镇长,您看他们诬陷小波,人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洪秘书凑到镇长耳边,笑声嘀咕着指向王所长和黄丽丽。
“这……”镇长为难地看看赵铁柱。
“洪秘书是吧,你说小波是被诬陷的,那意思是不是说我诬陷小波了?”赵铁柱冷眼盯着洪秘书说。
洪秘书浑身一紧,急忙看向镇长。
虽然郑小波被抓起来了,可毕竟没有危险,相比之下自己的乌纱帽好像才更重要些。于是镇长一巴掌打在洪秘书脸上。
“什么诬陷,谁诬陷小波了,铁柱兄弟是诬陷人的人吗?”紧接着镇长对洪秘书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洪秘书挨得委屈,却又不敢说出口,只能躲在镇长身后站着。
“既然我没诬陷小波,那你觉得王所长和黄警官的工作做得怎么样?”赵铁柱似笑非笑地问。
“做得好,做得对,对这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就应该严厉些!”镇长可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赵铁柱的心思,立刻顺着赵铁柱的意思说下去。
几个抓住赵铁柱的女警发觉势头不对,赶紧站到角落去,免得镇长为讨好赵铁柱拿她们开刀。
“王所长和黄警官办案认真,一丝不苟,大有当代包公的风范,有她们这样的警察在,镇里的治安我就放心了。”
镇长把王所长和黄丽丽夸了一遍之后,开始对赵铁柱察言观色。见赵铁柱面露满意的神情,镇长才急忙说,“镇里还有很多事,我就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近乎哀求地对赵铁柱说,“小波还小,铁柱兄弟您看就别罚这么重了吧!”
说完见赵铁柱不说话,也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镇长是走了,可赵铁柱出名了。整个派出所的人都看到镇长对赵铁柱点头哈腰的一幕,心里暗暗猜测赵铁柱是什么来头。
“赵先您坐这,喝茶。”
“赵先生您热不热,要不我帮您把空调开开?”
镇长走后,那几个抓过赵铁柱的女警赶紧将功赎罪,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为了平息这场闹剧,王所长不得不把赵铁柱叫进所长办公室。
“赵先生是吧,多谢你的帮助,否则镇长和上面又不知要怎么整我。”王所长亲自给赵铁柱倒了杯茶水。
赵铁柱发现王所长年龄并不是很大,四十来岁的样子,可面容却十分憔悴,似乎经常熬夜。再看她这人如此随和,十分面善,赵铁柱觉得她会是个好所长。
“所长,有些事我知道我不该过问。可是郑小波还年轻,得到教训就算了,就别上纲上线了吧,毕竟还小!”赵铁柱从这个年纪过来没多久,明白他们就是图个好玩。
“赵先生,你能这么想实在太难得了。”王所长见赵铁柱年纪不大,心胸城府及人脉倒是很广,也不禁暗暗心惊。
“恕我直言,请问赵先生你做什么工作,居然连县里的领导都要卖你面子?”王所长期待地看着赵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