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入宫来了”萧湛皱眉看着齐商。
齐商叹了一口气,道“一言难尽,此事回头再说,本世子现在想拜托你帮忙办个事情。”
萧湛闻言,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齐商将一封信掖在了他的手里。
“这是”萧湛皱眉问道。
只见齐商再次叹了一口气,道“本世子如今要去边疆,可能这一生都不能回来再见顾弦歌一面,所以想拜托你把这封信交给她。”
闻言萧湛皱紧了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容不下本世子,所以本世子只能走。”齐商淡淡道,仿佛要离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萧湛瞬间就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抿了抿唇,道“你放心,这封信我一定交到顾弦歌的手里。”
得到保证,齐商点了点头,往娴吟宫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萧湛看着齐商的离去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手里的书信,抿了抿唇瓣,眸子闪烁半晌,最终她还是把书信放进了怀里。
萧湛到达娴吟宫的时候,齐恒已经在顾弦歌的床边坐着了。
本想找个机会把书信给了顾弦歌,可惜齐恒看他们俩实在是看得太紧,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将书信送出去。
无奈之下,萧湛叹了一口气,临走之前,他趁机将书信塞给了怀袖,低声吩咐道“有人托我给你家主子捎一封信,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
见状,怀袖连忙就把书信收了起来,满脸紧张的左顾右盼了许久,确定没人看见,才对萧湛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先生,奴婢明白。”
交代完事情之后,萧湛才离开。
怀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寝殿内,等到齐恒离开了之后,她才悄悄地把书信递给了顾弦歌。
见到书信,顾弦歌猛的一惊,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来,接过书信,打开来看。
是齐商的笔迹。
只见其上写道明日巳时我上朝完毕,届时御花园见。
看完之后,顾弦歌激动的将书信揪成一团,然后她望向怀袖,问到“是谁把这信给你的”
怀袖立刻道“是萧太医给奴婢的,说是受人所托,要将这封信交给娘娘。”
闻言,顾弦歌忽的一笑,而后,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看到她的这么一副样子,怀袖有些紧张地问道“娘娘,怎么了”
“有人想和我见上一面,”顾弦歌惨淡的笑了笑,“可是我已经被齐恒派人严加看守住,怕是连在娴吟宫的一举一动都在齐恒的视线里,又怎么可能去见他一面”
这信一到顾弦歌的手里,她的心情就开始低落,一直到晚上的时候齐恒来找她用晚膳,她仍旧是一副怏怏的模样。
齐恒看她的情绪不对劲,连忙上前去揽住了她,柔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朕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
闻言,顾弦歌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劲,于是她勉强的枸杞一抹笑意,然后道“没什么,就是选秀的事宜太过繁杂,臣妾有些累而已。”
听到她的原因,齐恒的心里一阵阵的犯痛,是他让她接手选秀的事情,如今她如此劳累,全都是他的问题。
他多想就让她不管这件事情了,可是为了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狠下心来。
翌日。
齐商在约定的时间内在约定的地点等候,可是没想到,自己一直从巳时等到了午时,却还是没有见到顾弦歌的身影。
难道,她已经不想再见他了吗
是不是她已经把心给了齐恒,所以才不愿出来见他,怕齐恒误会。
齐商惨淡的笑了笑。
罢了,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如此这般想着,齐商也不愿再等下去,转身离开了。
而顾弦歌这边也不好过。
她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午时的时候,她走到寝殿的门口,看着高高悬挂的太阳,讽刺的笑了笑。
也许,他早就已经走了,他于她,就像太阳和大地,他照耀了她儿时的生命,留给了她美好的回忆,可最终,他们是无法相遇的。
这边齐商没有等到顾弦歌,心中失望和绝望交织在一起,他快要被这种感觉给淹没,却又无法宣泄,只能去喝酒来缓解心中的伤痛。
正当齐商手里拿着一坛酒,踉踉跄跄的在大街上游荡,神志不清的时候,恰巧就遇到了正准备回府的袁惜云。
袁惜云看着那衣衫不整,走路踉跄的人,只觉得有些眼熟,他定睛一看,那可不正是恭亲王世子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又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袁惜云皱了皱眉,而后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齐商的身前,扶住了他,沉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却见齐商看到了袁惜云,傻傻的笑了笑,说道“弦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提到顾弦歌,袁惜云的眸中闪过一丝疼痛,他抿了抿唇,而后道“世子,你喝醉了,走,我送你回家。”
然后,也不顾齐商到底如何,直接把他扛起来,扔到了马上,然后他牵着马一路把齐商送回了恭亲王府。
此时,大梁国与陈国已经达成了和平的共识,战事也已经消弭。
穆秦川已经不再需要打仗,于是他班师回朝。
可是孰料,这路程还未走到一半,却遇上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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