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颔首道:“大和百济相隔不远,关系极为密切。尤其是近年来,隋唐二朝摆脱了南北朝的乱战之苦,发展迅速。经济文化大幅度上升。他们似乎从百济那里吸取隋唐的制度,转为国内使用。”
“窃取他国长处,正是他们强盗性子的本能。”
秦风心中固然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日本做的确实是极好的,他们能够毫不廉耻的学习他国的长处,将长处转变成自己的,从而使自己更加富强。他们能够从一奴隶社会的弹丸小国吸取到隋唐的先机制度政策转为封建社会,能够吸取欧洲的科技,从而发展明治维新将国力提升,成为当时的科技大国,便是最好的例证。
刘仁轨不知秦风为何对大和国如此厌恶。不过他也有着同样是感受接着道:“说强盗还是太客气了,骂他们qín_shòu,还玷污qín_shòu呢。他们出兵帮助百济攻打新罗。凭借强悍的战斗力连续攻取了新罗十余座城池,然而他们在攻占这些城池之后,将一切都烧杀光了,只留给了百济一个空壳。若不是新罗的金萸信果断的放弃汉江下游。经过周密部署。沿积汉江一线,修筑了二十个的防御工事,将汉江下游的防御被连成了一线,方才抵御住了大和百济的联军。新罗现在受高句丽、百济的压迫,异常的艰难。咱们还有庆州之际,就曾有新罗人以高百济人的名义贩卖人参,不过,属下见他肤色白皙,一副养尊处优之神态。估计他是新罗国里重要的人物,不过属下也未曾点破。”
“以新罗目前的危境,他们除了寻求我大唐的帮助,已经再无其他的出路。他们迟早会派人来我大唐的。到时候,我们复仇的机会就来了。”
刘仁轨看了秦风一眼,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将军对于高句丽给予大汉民族的耻辱还真是念念不忘。
只是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秦风说着东北三国朝鲜半岛的局面。
秦风一边听,脑中却在思量着怎么样才能为大唐夺取最大的利益。
朝鲜半岛地理位置并不算是绝佳,地处偏僻,除了长白山也没有真正的价值意义,但是他却位于大唐的大后方,有着特殊的战略价值。否则的话,隋唐二朝也不会为之劳师动众不顾路途的险恶万里远征了。
现在大唐还有没有远征东北三国的心思,但只要辽东一日在高句丽手上,唐朝与高句丽就必然会有一战。以唐朝的战斗风格,要打就以灭国为第一目的,不去小打小闹。不过高句丽环境恶劣,亦确实不好打。杨广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李世民在后来也曾大举进攻,固然取得了不菲的战果,夺回了辽东,攻取了高句丽十成,破敌数万,最终因为气候转冷,草枯水冻,粮草不继的原因选择退兵。此役李世民也意识到高句丽环境恶劣,不可力取,改变战术依仗夺来的辽东,以偷袭袭扰疲敌为主,消耗高句丽的实力。最终他的儿子高宗李治凭借李世民弄出的大好局面,依仗苏定方、李世绩的征伐,再借助新罗的力量将高句丽覆灭。
新罗越是需要得到大唐的支持,越是受大唐的摆布,他们的情况越是恶劣,越只能得依赖大唐为大唐所用。
这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高句丽是大唐的敌人,百济与小日本坑壑一气,那就是大唐王朝与秦风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新罗有朝一日求上门来,这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该帮忙的还是要出点气力的。
至于倭奴,刘仁轨也将自己之所知全盘道出。
此时的倭奴,正处于崛起的状态。
这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用在任何一个过渡都是不变的真理。
日本从最初的统帅二三十个部落的邪马台女王卑弥呼逝世之后,最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动荡,直至大和国的兴起。大和国征服各部,建立起日本列岛第一个统一国家政权。又经过权势的更变,内部的攻伐,朝廷与地方豪强、中央大贵族各个集团间的纷争也愈演愈烈,发生了“盘井之乱”,葛城臣、平群臣、大伴连、物部连这些豪族在斗争中逐一失势。豪族苏我氏打败了多有的敌对势力笑到了最后,苏我氏的当家苏我马子也因此与日本推古女皇、圣德太子形成了统制日本军政的政治集团。
苏我马子掌兵权,推古女皇、圣德太子掌政权,相互之间配合默契,致使国力大幅度上升。尤其是先后五次派使者入隋取经,吸取了汉人的文化行政制度,使得经济文化大幅度上升,已经渐渐的由奴隶社会走向封建社会。
现今圣德太子、苏我马子先后去世,推古女皇又因年事高,对于许多事情,力不从心,大和国的政权皆落入苏我马子的儿子苏我虾夷之手,权倾朝野。
苏我虾夷为人傲慢,且狂妄,尽管他们只是屁下一点地方,还处于半奴隶半封建社会,可在苏我虾夷的影响下,他们对于大唐是极其瞧不起的,仅仅通过他们对大唐的蔑称“夷狄远藩”即可看来。
这也就是说,倭奴就算是在未开发未开智的时候,都掩饰不了他们的狼子野心以及对中原王朝的蔑视。
他们多次派使者入中原学习文化,这中原的各种高尚品德没有学会,学会了中原的夷狄论。
汉人文化极度繁荣,有着举世闻名的文化遗产有着举世闻名的政治制度,在汉人辉煌的文化之下,更加衬托出周边异族的茹毛饮血的野蛮,对于这些异族汉人向来视之为夷狄。而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