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二人喝了很多,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暗算了。
面色绯红,吐字都有些不大清楚,“两位大人,这第五念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竟然如此让你们害怕?”
黑无常君一把搂住了的脖子,哥俩好的架势,连连打了酒嗝,“你小子还,还惦记这事儿呢?”
“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这话没毛病,黑无常点点头,“这第五家世代以降妖伏魔为己任,到了第五念这一代实在是造化太大了,我告诉你,可别轻易的惹她,若是咱们小阎王回来知道了,定饶不了欺负第五念的人。”
“这事儿和小阎王有关?”迷蒙的眼睛微微挑起,一丝精明划过了眼底,念念和小阎王认识?
“当然有关系,关系老大了。”
颇有几分焦急,“小阎王去渡劫是和第五念有关?”
黑无常君晃了晃脑袋,“是,也不是。”
小白啪啪的拍着桌子,说话都有点飘,“老岂是我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心中略显失望,但是面上却不显,敬了二人一杯酒,“这事儿赖我,是我不该瞎问。”
小白呵呵一笑,“不算什么要不得的大事儿,就是小阎王吩咐过,一切不可插手,随天意而为。”
抿了抿唇,有几分心不在焉,期间又被这两只老鬼灌了好几瓶的红酒,每开一瓶都能看见白无常肉疼的表情,倒也是特别有意思。
“两位大人,这第五念当真只能活到28岁?老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们?”
“第五家的老祖宗是个痴情的种子,为了自己心爱的人逆天改命,违背了天意,所以遭天谴了。”
“没有能够改变命运的办法?”
老黑趴在桌子上,已经提不起精神头了,倒是小白还强撑着最后一丝耐力,绝对与拼到最后,他们乃是地府堂堂的黑白无常君,岂能输给了一个小小的鬼差,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吗?
“有,当然有了,还有两种呢?”
心中一喜,还有两种?
“哪两种?”
白无常君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杀掉旱魃,以功德换取之前的业障。”
闻言,心头蓦地一沉,“那旱魃消失了几千年,连鬼影都没有,就算是找到了她,就算是十个第五念也未必能够拿下旱魃。”这算是什么解决的方法?“不是,还有一个吗?那个办法是什么?”
说到另一个办法,白无常的表情多了几许古怪,“那就是赶在第五念未死之前,第五家下一代继承人必须降生,但是这种方法也只能救得了第五念,却救不了第五家后代子子孙孙。”
差点就要翻白眼了,这是什么狗屁办法,那第五绝今年才十八岁,怎么可能会结婚生子,依照第五念的个性,这件事儿肯定都不能让他知道。
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去会一会第五绝了。
“白无常君,我听说第五家女人的命
簿是单独的,我能否看一看?”命簿记载着平生的事迹,从出生到死亡,与判官手上的生死簿还有所不同,听说生死簿最后一页都会写上死亡时间,但是第五家女人的命簿最后一页都没有死亡时间,这代表着还有很多的变数,可以改变命运的变数。
小白叹了口气,握着高脚杯仰头又是一杯,痴痴的笑了,“第五家女人的命簿不在我们地府这里,几千年前也不知道来了一个什么可怕的人物,直接抢走了他们的命簿。”
心中一惊,今天这顿饭吃的太惊心动魄了,“被谁夺走了?”
小白晃了晃越发昏沉的脑袋,嘴里嘟囔着,“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据说是个大人,当时惊动了整个地府,众多天神,甚至是地藏王菩萨。”
命簿没了,第五家女人是根本无法投胎的,可是过去了几千年,那么多第五家女人都不投胎,这事儿能压得住吗?
再说了,第五家女人个个都不是吃素得主,若是知道自己的命簿没有了,岂能这么老老实实的,恐怕早就闹腾起来了。
想不明白,“夺走命簿的人是想要拘魂吗?第五家的女人想要投胎了怎么办?投胎必须要有命簿,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
小白听到这话,嘿嘿的笑了起来,“要不说第五家女人死心眼,他们仅仅活了28岁就死了,实在是太憋屈了,死后肯定要看见自己的子孙后代破除诅咒才肯投胎,阎王这些年被第五家女人命簿这件事儿坑惨了,与王后常年在外奔波,就为了能够找到第五家女人的命簿,只是这奇怪了夺走命簿的人没有据魂,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白无常立刻打哈哈,“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抬起高脚杯,定睛一看,他竟然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白无常君怔了怔,心中懊悔不已,妈的,泄露了秘密太多了,正经八百的事情一件也没做成。
不由得懊恼不已,再看老黑睡的,连他妈的呼噜声都打了起来,气的小白狠踢了他一脚,却因为幅度过大,晃得脑袋都晕了,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黑色长毛地毯上,与他的那抹白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抬起了头,想到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很是震惊,没有想到其中的秘密竟然会这么多?
只是这事儿说死了都不能记住,否则日后有他苦头吃。
他再次趴在了桌子上,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故意等对方醒了之后才悠悠的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