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可怕的是,白北川尾随而至,来到卧室拧了门把,没打开,不耐烦的道,“开门。”
夏洛雨不想见到他,但怕动静太大,让下面吃饭的二老听见,只好不情愿的打开门。
男人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挤进了卧室,坐在床上,一副施舍的模样,“你不是想怀孕吗?我今晚留下来,能不能成功,看你的本事了。”
她也不傻,白北川为什么会晚上回来,而不是去袁晓晓那,就是因为她怀孕,没法和他做那龌龊之事,才将主意打在她的头上。
“不需要,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被果断的拒绝,白北川一张俊脸有些难看,曾经的小女人,现在浑身长刺,越来越不讨喜了。
“夏洛雨,你想清楚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呵,取悦我,说不定能一次便怀上,否则等待你的只有一纸离婚协议。”他无情的道,心里只觉得她是在以退为进。
但有的时候,装太过也很让人扫兴。
摸了摸口袋中的避孕套,再打量眼前清丽的女人,顿时口干舌燥,邪火升腾。
撇去糟糕的性格,这脸蛋,这身材还是很不错的,细看下来,似乎比袁晓晓还要更诱人几分。
不过再好看的脸,也藏不住那颗恶毒的心,这样的女人,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想到这,他握紧了兜中的避孕套。
怀孕肯定不行,但他们既然是夫妻,做些份内的事,也无可厚非。
虽然夏洛雨不知道他打着这样龌龊的主意,但他的神情猥琐无比,被她看的真切,防备的后退几步。
“怀你的孩子?我感到恶心,这种殊荣还是交给袁晓晓吧,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闻言,白北川立刻沉下脸,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晓晓?她比你可善良多了,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在他心里,袁晓晓是真爱,是解语花,而眼前这个泼妇,不过是用完就能扔的破鞋罢了。
被人侮辱他心中的白月光,这让他如何忍耐?
“呵,是,我没自知之明,我配不上你,我会脏了你的手,所以麻烦挪步好吗?我要把我的床好好洗洗。”夏洛雨反唇相讥,反正早就撕破脸了,她说话越难听,自己越安全。
谁知道这个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唯有激怒他,他才不会碰她。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错,白北川想拿她当今晚的发泄对象的想法泯灭,恨恨道,“你嫌我脏?好得很,你别求我回来。”
正打算起身离去,就听见夏洛雨还在不怕死的幽幽道,“坐等,你把小三和孩子领进门,把我扫地出门,不过,只怕没这机会了,我绝不会答应离婚。”
“真是够贱的,不爱你还要死乞白赖,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白北川摔门而出,开车直接去寻找今晚的发泄对象了。
夏洛雨站在原地好久,双眼有些茫然,原来她一直是在死乞白赖吗?可明明,当初说爱她的人是他啊!
她无奈的摇头笑笑,早该认清了,这个男人,就是为了折磨她而出现的,前半生她没吃过苦,全在后半辈子补回来了。
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没有任何人能一生一帆风顺。
网络上的绯闻在持续发酵,公司精心设计包装的人设,轰然坍塌,以前一提到袁晓晓,相关词汇都是清纯可人,如今都是耍大牌,苛待工作人员之类的负面消息。
粉丝的迅速流失,让袁晓晓的经纪公司有些手忙脚乱,迅速公关,但是也无济于事,一切都在朝不好的方向发展。
经纪人一直在给她打电话,她赌气不接,翻着网上的新闻词条,她气的郁结,在她心里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经过有心人的控制舆论,渐渐的,她便成了众矢之的。
正在她抓心挠肝之际,经纪人的的电话又来了。
袁晓晓直接挂断,眼不见心不烦,将手机关机。
她能不知道经纪人打来电话是为什么吗?如果不是因为白北川罩着她,他们怎么会拿她当一回事?
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人设崩塌问题,找她这个艺人也无济于事,无非就是让她找白北川想办法。
但这几天,白北川都没来她这了,她本就心慌不意,加上孕吐的厉害,心情更是跌至谷底。
作为一个靠男人的女人,她需要不断揣摩男人的心,袁晓晓深知,越是这种时刻,越不能主动找白北川诉苦,只能被动的等待。
被遗忘也比主动招人烦来的强。
袁晓晓一直都知道,她不是白北川唯一的女人,他私下的情人也不少,但她知道却从不过问,因为这才是留住男人的手段。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她这边焦急的等待,另一边,白逸舟给他们之间添了一把火,让好几个私交不错的娱乐公司和杂志社,纷纷编纂他属意的新闻。
比如,袁晓晓与林洛施之间的比较,还有,袁晓晓和白北川之间的关系。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给心爱的女人出一口恶气,渣男贱女,本来就是欠收拾。
放在心尖上想要疼宠的人,居然被人这样糟践,不但性格偏激了,身体还落下病根,这点报复,不过是前奏。
翌日,当袁晓晓看到铺天盖地的娱乐新闻,都是在比较她和林洛施。
同一个时期出道的艺人,都是以清纯人设示人,本来林洛施因为资源不多而稍显逊色,但因为袁晓晓的这次黑料,她成功被人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