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的工资可供你这样装几回?”
“光有爱情,对我是不够的。”
“退一万步讲,我们还可以做对方的小秘密。限于夜晚的那种。”
苗贝贝毫无畏惧感,在彭小帅浓黑阴沉的眸光中自顾自地说。
彭小帅扑倒在苗贝贝身上,死死压住她。苗贝贝却笑嘻嘻的,一点都没有对危险的感知。
她任由身体做主,胡乱摸着彭小帅的贲张肌肉;又放任“理智”横行,用言语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彭小帅。
彭小帅觉得自己快要被苗贝贝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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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辛嘟起了嘴巴。
她从心里到脸上,都写着“不乐意”。
她不乐意挪窝,虽然她的窝很简陋;尤其不乐意为了成全彭小帅而挪窝。彭小帅哪比得上苗贝贝重要,她真应了余勒的请求,岂不是坑了苗贝贝。
“咳,”余勒开口解释,“他们早已经有过……我怕你榆木脑袋从中作梗才……”
成辛当然还记得毕业前苗贝贝夜不归宿的那一晚,但是如此肯定地从余勒口中听说,成辛还是被惊到。
“贝贝她不是一向很讨厌彭小帅吗?”
“爱情的事,当事人都理不清,我们外人又怎么知道。辛辛,你听我说,要是舒畅去找你,你就乖乖跟舒畅走……”
成辛撇撇嘴:“为了彭小帅,你可真够费心的。指导彭小帅、吩咐我、安排舒畅……哼。”
余勒在电话里笑:“你只看到我为彭小帅费心,没看到我为你费心吗?我何必扯上舒畅?你仔细想想?”
成辛哧哧笑出声。
要是余勒安排她主动离开,她断然做不出抛下苗贝贝的。
即使余勒安排了“遮羞布”舒畅,成辛还是未下定决心。
墙上钟表滴答滴响,眼看一分一秒接近苗贝贝到家的时间。成辛面沉如水,屁股纹丝不动,彭小帅也不见焦躁。
“要是她不喜欢……”
“我绝不勉强她。”
正是得了彭小帅的这句话,成辛才离开。
舒畅最近一直定期被她妈妈放逐几小时。她经常厮混到思诚哥那里,企图探出“陛下”是谁。
“陛下”是谁,仿佛成了舒畅的心结。好像揪出这个答案,她女儿未来就免于变态。没想到,思诚哥的职业操守出奇地好,一点不调侃、泄漏客人的**。
舒畅也不急,反正她女儿y还很小。
这天,她欢天喜地去接成辛。
喜有两重:一,她可以跟成辛躺在一张床上深夜聊天;二,旁边小床上睡着她可爱的小女儿,她一侧头就能看到生命中最美的礼物。
舒畅妈妈也很高兴,听说成辛工作在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建筑设计公司呐。
当晚的晚饭,恰巧舒畅爸爸外面有应酬,便推迟了一些时间,等舒畅接回成辛再开饭。
舒畅妈妈比初见时显老了几岁。好在,她有积极的底色,说话时仍旧眉飞色舞。这样看来,衰老的只是脸上的气色,神情依旧是极活跃的。
但是,透过话歇沉默时,成辛还是看出来舒畅离婚的事情,让她暗中元气大伤。话间一有沉默,她便嘴角耷拉、眼神茫然,一脸受创的苦相。
舒畅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妈妈身上,也不在她自己身上。她的身和心,毫无保留给了女儿。
话题没怎么弯绕,就转到了成辛公司里的才俊身上了。
“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们畅畅介绍一个。”
舒畅妈妈想让舒畅结个头婚的小青年,毕竟舒畅家里有房有车有存款,条件好,畅畅又年轻。奈何小姐妹们说来的媒茬都是二婚,甚至二婚拖娃。
“倒是有很多年轻人的。只是设计师很辛苦,加班是常态。”
“要想收入高,哪有不辛苦的。工作忙是好事,省得花花肠子多。”
“我记住啦。”成辛乐得为舒畅牵牵红线。
饭后逗逗小by,看舒畅熟练地为小可爱洗澡,洗完后香喷喷的小肉肉躺在粉嫩的小床上踢腿伸脚,嘴里自在地咿呀咿呀。
成辛忍不住打趣舒畅:“当初死鸭子嘴硬,还说不要女儿。”
舒畅甜甜地笑:“上次囡囡的阿娘(,去声。当地对奶奶的称呼。)来看女儿了。
囡囡特别争脸,全程笑眯眯地握着阿娘的手指头,高高低低地拖着音咿呀咿呀,阿娘看得舍不得眨眼,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说这么个小可爱,原本可以天天看到,天天笑醒的,现在只能一周见一次……
阿娘后悔了,她毫无廉耻地跟我妈商量把by的抚养权给他们。你猜,她准备为此赔我多少钱?”
“多少?上次你不是说唐华少找到结婚对象了吗?”言外之意,阿娘为何多此一举?耐心等第二个儿媳妇的肚子岂不是更合适?
舒畅伸出五根手指头。
“……”成辛张着嘴巴,发不出音。总不至于是50万,舒畅会认为这个数字是对她女儿的侮辱。可,难道是500万?老太但凡有花100万的心理准备,当初也不至于表现得无所谓。
舒畅咯咯笑出声,看得出来心情不是一般地好:“结婚了呐。当初哭得深情,转身忘得也干净。
新娘子很漂亮,是个重庆妹子。这妹子新潮得很,大概中学毕业,混魔都声色场的。身材容貌大概很出众。她拼不出‘丁克’的英文词,却早已下定‘丁克’的心。
她不仅自己不生,还串掇唐华少,为了证明爱她而做了绝育手术。
真是个能干的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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