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气氛有些凝重,徐昂和张博文都默不作声,龙康的死,只是对特九组的一个警告,敌人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大的动作,这使得特九组众人疲惫的神经,时刻处在紧绷状态。
“暂时将龙康的遗体,送进法医室吧,通知所有人,简单开个例会,这是我从警三十多年来,经历过最棘手的案子,我已经从省厅临时调来来了几位刑侦专家,将协助你们办案。”陈兵看着特九组众人略显疲惫的神色,叹了口气道,三十多年的从警生涯,遇到过大大小小数千起案子,可是没有一件能够让他如此费心,带血玫瑰系列杀人碎尸案凶手的逃脱,引起了省厅的高度重视,派遣下来多名刑侦骨干,参与破案工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硬仗。
散会之后,王海丰缓缓的苏醒过来,他怒目圆瞪看着徐昂一声不发,拉着徐昂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
砰砰!
徐昂被王海丰打的鼻青脸肿,却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你怎么不还手,你怎么不还手,你知道吗,龙康是我兄弟,我只想亲手送他最后一程,阿辉死了,龙康也死了,只留下我这个兄长独活,你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多大的折磨吗!”他咆哮着,整个人崩溃了。
徐昂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是废物,不配做他们的兄长,你是我见过最差的领导人,一点隐忍都不知道,特九组早晚毁在你手里,我真的不知道应叔叔怎么让我加入特九组,去帮助一个没用的废物。”徐昂反击了,不顾此刻王海丰此刻的状态,冷声讽刺道。
“小昂你冷静点他都这样,没必要再刺激他了,这一切都是因果,避免不了的。”应元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淡淡的说道。
“你现在太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说着他手中一根银针飞出,没入王海丰的眉心,原本还崩溃大哭的王海丰,顿时昏睡了过去。
“阿辉和龙康的死,对于王海丰打击太大了,这是他仅存的几个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尤其龙康,他是王海丰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两个人从小有着相同的爱好,同时参军,转业之后来到单城,从底层片警做起,一步步依靠着功勋,做到了这个位置,那个时候的王海丰可谓是意气风发,省厅的那位老首长对他都格外看中。”应元子淡淡说着,讲述起来王海丰和龙康的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应元子的话,让徐昂对于王海丰有了更为全关的认识,只是他口中的王海丰和现如今被个人感情左右的王海丰,实在是大相径庭,直到应元子道出来,五年前王海丰之所以顶着压力,组建特九组的原因时,徐昂才觉得,王海丰比起之前的意气风发,更注重身边人的生命安全,因为在五年前,他的妻儿在他面前惨死。他却无动于衷,凶手至今未被抓获,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倒刺,因此无论是阿辉,还是龙康的死,对于他的打击,都是十分巨大的,毕竟他也是人不是神。
“那么此刻的我,应该有权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了吧,比如说五年前,我离开单城,跟随张平林前往秦岭大山考古的时候,究竟单城发生了什么?我爸妈又遭遇了什么?还有就是这块被古郡山称为陀舍古帝玉的玉佩,和这些事情,有着那些牵连!”徐昂凝视着应元子,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接踵而至,让应元子有些应接不暇。
“小昂你是不是动用,你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了,我那枚封印着你神阙穴的银针,被你拔掉了?”应元子没有回答徐昂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徐昂的脸色之后,他十分惊愕的问道。
徐昂没有隐瞒,将在古郡山墓的经历,和盘托出,饶是应元子听到之后,整个人也略显不淡定了。
“古郡山的娘子?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啊,小昂你不应该答应他的,那个女人是苗疆的圣女,精通炼制蛊毒之术,而且照时间算下去,她至少活了数百年之久,这种级别的存在,实力不低于旱魃!这种人以你目前的实力,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应元子厉声告诫。
“实力?我体内的那股力量,也算是我实力的一种吧,难不成我的实力跟你相当的时候,可以找古郡山的娘子一决高下了?”
“理论上是可以,不过你目前来说,并不适合过多的去了解那个层面的东西,即使是我,也不敢轻易同旱魃交手,那种代价,我虽然付的起。却还是不想招惹。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杀害龙康的凶手出来,你们需要一个人的帮助,我已经让陈兵安排下去了,等会你们去青市去拜访一个人,而我则另有事情处理,你身上的血毒,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注意,这是我给你调制的归元膏,感觉克制不住那股力量之后,就服用一些,它能够暂缓你的疼痛。”应元子淡淡的说着,将手中一个玉瓶扔给徐昂,旋即又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昏睡的王海丰,摇了摇头,抖了抖手中的拂尘,缓缓走了出去。
“公子,那个道士是你什么人,我在他身上能够感受到极其强大的气息,就算比起之前的主人全盛时期,也不逞多让。”婉霜哆哆嗦嗦的说着,看着应元子远处的身影,依旧打着寒颤。
“小朗哥你是不是在查五年前单城发生的那件事情啊,我好像知道一点,是挺可怕的,不单单是单城,还有隔壁的邻城都受到了极大的波及,听说特殊部门的特一组,几乎在那次事情里全军覆没,好像是和一块地有关,具体的我记不得了,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