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这行人都有个一致的共同点,不论邪修还是正道,那就是肯定都有一个自己尊敬的师父,所以说师父这一点是引起大家共鸣的。

这一举动弄得我们三个一时间都没了话说,可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还找出几个小板凳叫我们坐下,脸上还是那副温柔劲,仿佛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坐下高阔又开口说:“兄弟,你可得知道,这一行在这边可不怎么好干。”

听着点头说:“知道,都说山东是分界,南边山挺子,北边搬杆子。”

说的这到是句真正的老话,这话得传了得有几百年了,具体是怎么个意思呢,就是说的是北边搬杆子出马的多,南边在山上下来立道观的多,向来大家是不越界的,所以你看师父这一派的这种散修是从来不跟人家名门正派一样,立道观修道的时候顺带捉鬼救人,只能说是游荡在事件混口饭吃,要不是有隐局这一说给上面办事,其实师父这些人也没那么好混。

所以说为什么我们没传下来多少直接收鬼救人的法术,就是因为这个。其实说实话正派留下来的也不多,哪有那么多扯淡的法术,其实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演变的,而人和人争,人和人斗所留下的法术才是数不胜数。所以正道大派都是主修道家思想,求个境界飞升的。

话说的有点偏,总是就是,在这老话下面谁要是突然越界都没那么好干,说不定就遭到同行挤兑。

我也说:“同行如天敌,你自己也得小心,光这几百米以内神婆子就不少。”

“那三位看来这么说了,想必就真的不是所谓的江湖道士了吧?”

这么一说我们三个倒是都笑了,这话说的是真没错的,咱到底是干啥的,想必大家是都清楚的,混日子呗。

高阔说:“我们三个真的是大学生,不过。“高阔说着自己拿出随身带着的一打灵符,自从上次的事他已经学精了,他说往后走到哪都得随身带着这些家伙。

高阔稍微激发一下那些灵符就冒出一些光芒,这才点头说:“原来你们三位都是修炼的。”

高阔收起灵符点头说:“没错,算不上真正的道士,一半一半吧也就。”

自己也笑了,自己手一挥,那身后的几个杯子,一把桃木剑,还有一捆红绳都飘了起来,然后又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咱这术士,说的是修个术法,其实内在大家还是都一样,修的是个法力,总之都一样,灵法不分家。“

我们这才完全消除了对的隔还,这家伙估计真的就是个简单的北上术士,想着混口饭吃生活呗。

我看着他略带温和的笑脸,总是感觉还包含这一丝更深层的东西,大概就是一种成熟吧。

这一闹大家都没吃饭,我这么一盘算下午的课上不上无所谓,就邀请先去吃个饭,本来还推脱这不去,可就在这时候他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响了,先是一股沉寂,然后是四个人的笑声,看来万雷心里也接受了这个真正的茅山术士了。

我们三个去下馆子,问了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忌讳,其实现在都差不多,那有的和尚白天念经晚上还和媳妇钻被窝呢。现在这些事都太常见了。

比起来我们倒是好,反正师父说抽烟喝酒烫头娶媳妇都不管,我其实一直想问他们娶媳妇这事不管,为什么他们这些人都没有媳妇呢。

这酒桌上就见了真情了,肯定没咋习惯我们北方汉子的豪迈,尤其我作为一个东北来的汉子,当然是一上酒桌就吐真言,反正在我们那边你不论怎么论交情都不如一桌啤酒一锅腿翅,再下上个油麦菜。

我把这个优良传统完美的在这边这个以徒手格斗而文明的大学里得到最好的升华,我虽然喝的不多,但是总能调动酒桌上情绪的高涨,其实我觉得上面教导处应该在考虑考虑,该给我们开一个格斗系,然后再把操场一片地方化为公平单挑群架搓点区,其实这样能减少很大的战斗伤亡,而且还能递增战后同学们的感情提升。

可惜就是我感觉小方那边以徐主任为首的顽固派如果听到我这个建议的话一定会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宿管大爷听到的话或许就会泪流满面,后悔的说:“我当年在学校当副校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酒后嘴巴瞎突突果然是真的没错,迷迷糊糊的我们四个已经喝到了四点多了,万雷和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就剩下我和高阔吹牛逼,到最后我好像还迷迷糊糊的看见了庆松,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是迷糊了,然后再醒了就是晚上九点了。

我一看时间心说这可糟糕了,赶紧把弄醒,先将万雷存放在老板后屋里面,老板和我们也熟,头也没抬手上刀子咔咔的还在剁肉,只是嗓子里发出一声:嗯。

我和高阔扛着到了巷子尾,将他放回小屋里面,上面有一张旧床,这家伙还好不算太沉,我和高阔直接就给扔在了上面,不过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是累得我气喘吁吁的。“

我把扔到穿上以后他又睡着了,我这么看着他,发现这小子脸上泛起点红晕,居然还有点女人的那种好看。

临走的时候我赶紧给他在里面插上门然后翻墙出来的,我心说这小子肯定是某些喜欢男人的犯罪分子的首选目标,还是这样把门插上保险,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犯罪分子也会翻墙这可咋办。

不过那就怪不得我了,我给他的保护措施已经做到位了,如果他在,那就是他命里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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