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结婚。”

舒月舞也愣住了,她从没有考虑过这个话题啊。

就算他爸昨天说了一下,她也只是说的气话。

突然说要结婚什么的,太遥远了吧……

“会,会不会太早了?”

“恩,早是早了点,……我就是提前跟你说下,让你不用担心。”

“哦,”舒月舞犹豫了下回道,“——其实,我想……恩,我妈叫我了,还是下次跟你说吧。“

“那好。”

挂掉电话,夏新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也没办法找人商量。

虽然依旧有些迷茫,不过,应该是这样处理没错吧。

夏新想了想,又跑网咖,继续训练了。

“嘿呀,老六,你又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们的。”

“快快,就等你了,我们反败为胜的机会到了。”

不过很可惜,夏新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玩了几把,也没能打出什么carry的战绩。

倒是莫名上头,带节奏,带了好几波团灭。

别说有什么训练效果了,根本是负作用。

直到中午的时候,祝晓萱过来站在夏新身后,嗅了嗅鼻子,一脸疑惑的问道,“咦,湿乎,你身上好香,恩——这是,小婊子常用的香水味道,怎么你身上这么浓。”

“……”

这人鼻子也太灵了吧。

其实味道并不算浓,但也不算淡,两人毕竟抱着睡了一夜,夏新身上也沾了不少舒月舞的香水味。

当时夏新的额头就挂下一滴冷汗,心中咚咚直跳,做贼心虚的生怕被发现了什么。

干笑着解释了句,“我,我昨天,觉得好玩,就,不对,是她觉得好玩,就往我身上喷了点。”

自己喷女生香水不合常理,但月舞喷的话就比较正常了,月舞做出任何奇怪的事都让人觉得正常。

“是吗?”

祝晓萱将信将疑的望着夏新。

夏新不容她多想,已经站起身把她按椅子上了,“晓萱,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拜托你了,先帮我打一下吧。”

“啊,什么事啊,这么急着回去?”

“额,很重要的事,总之,拜托你了。”

夏新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让躁动不安的心冷却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跟白银黄金差不了多少。

推开租房的房门,家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半个人影。

夏夜跟冷雪瞳自然都上课去了,忆莎到底是在授课,还是在偷懒就比较难说了。

夏新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准备补个觉。

他精神上累坏了。

只是在脱衣服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景象。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拼命去想的时候,想不起来,但不经意间它可能就自动在脑海里出现了。

夏新有点回想起来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半夜醒来过一次上厕所。

虽然当时就感觉奇怪,这厕所怎么跟平时上的不太一样,但可能是睡迷糊了,也可能是太累了,当时没多想。

上完厕所回来,就想着自己怎么穿着衣服睡觉,下意识的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往床上一躺,就抱着“夜夜”睡着了。

虽然当时就感觉夜夜没穿衣服,不过夜夜偶尔洗完澡,觉得热,也会在自己打单子的时候,她在后面床上脱了衣服睡觉了。

这么一想的话,蓦然发现自己衣服,其实是自己脱的。

照自己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情况来看,应该在半夜两三点左右,也就是说当时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意思是在这之后吗?

自己……真的是在这之后,在梦里跟月舞?

夏新不太能相信。

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夏新睡的很踏实,一直睡到了下午4点多,然后硬生生被饿醒。

他中饭都还没吃呢。

先去洗了把脸,然后走出房门就想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顺带做个晚饭。

厅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压抑着的小声绅吟声。

夏新扫视了下四周,循着声源望去,发现声音是从自己房间隔壁,忆莎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有些疑惑的,走到忆莎房间门口,发现门开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贯懒散,或者优雅的忆莎,此时正跟虾米似的蜷成一团,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绅吟着。

犹豫了下,夏新还是推门进去,来到了忆莎身边,小声问道,“你还好吧。”

他马上就发现自己真是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

只见忆莎脸色惨白一片,额头整齐的刘海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了,胡乱的粘到了额头上,一双好看的眉毛都快拧到一块了,显然是疼的厉害。

听到夏新的声音,忆莎艰难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努力喘息了几下,樱桃小嘴轻启,气若游丝的微笑说道,“小新,你在啊?刚……没看到你啊。”

“恩,我刚刚在睡觉。”

夏新说着左右看了看,柔声问道,“止痛药吃过了吗?”

“算了……吧,也没……半点用。”

几句话仿佛用尽了忆莎所有的力气,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艰难的喘息着。

这情况夏新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不管是冷雪瞳,还是忆莎,都有着很严重的痛经症状,比一般女生严重多了。

“我去给你倒杯


状态提示:第622章 如意算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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