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林子期这么一说,林母才想起来,詹母还在这里呢,点了点头,放过了林子期,然后一转身,就和詹母聊天去了。
云初坐在詹母和林母的中间,她们俩聊天,话题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把云初给带上,这外人看上去,聊的似乎还挺开心,而这个外人,自然就是站在一旁被冷落的肖楚楚了。
肖楚楚是被林子期带回来的,现在林子期上楼换衣服,独独把她一个人留在楼下,林母又不重视她,这就让肖楚楚尴尬了。
云初倒是看出了肖楚楚的尴尬,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即没人倒茶,也没人拿点心的,就这么干坐着,别人聊天,她又插不上嘴,显得特别无辜。
林子期换好衣服下来后,正好一眼就看到了肖楚楚这个无辜的样子,顿时觉得心疼无比,本来肖楚楚就长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下就更显得楚楚可怜了。
为了不让肖楚楚感到尴尬,林子期下楼后,就直接走向了肖楚楚,坐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
林母见林子期下了楼,正要说话时,便注意到了肖楚楚。
“子期,你坐在那边干什么?快坐到这边来,和初初好好聊聊啊。”林母招了招手,示意林子期过去。
林子期阖了云初一眼,语气中带着点不耐烦道:“这坐哪不都一样嘛,这里不也一样可以聊天嘛。”
“你这孩子,坐那么远,那说话不是不方便嘛,怎么这都不懂啊。”林母白了林子期一眼。
林子期没有接话,也没有按林母的意思坐过去。
林母见林子期不听话,唉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等到詹父和林父都回来了,这顿晚饭也总算可以开吃了。
饭桌上,肖楚楚再次感觉到自己和云初的差距,她这个被林子期叫来吃饭的人,全程都没有人理她,林父也只是回来的时候问了一嘴,就没再理会她这个无名小卒。
吃饭的时候,肖楚楚坐在最边上,而林子期被肖母特意安排在了云初的边上,虽然两人都不愿意,不过碍于父母都在,所以两人倒也没表现出相看两相厌。
林子期倒是很想照顾肖楚楚,可是肖楚楚实在离他太远了,他就算想给肖楚楚夹个菜,都仿佛要历经千山万水那么远的距离,林子期试了好几次,每次手都抬起来了,最后也只能收回来。
肖楚楚孤伶伶的坐在角落里,看着别人有说有笑,她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纵使桌上山珍海味,有许多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的,她也如同嚼蜡。
大概是因为心神不宁的关系,当佣人端汤上来的时候,肖楚楚没有注意到,突然就站了起来,结果撞到了佣人,导致佣人手里的汤不小心洒到了肖楚楚的身上。
因为汤是刚做好的,汤又恰好是倒在了脖子处,烫的肖楚楚发出了一声惊叫。
林子期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赶紧丢下了筷子,拉开了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肖楚楚的身边,担忧道:“你没事吧?有没有烫伤?管家,快点拿药过来。”
“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位小姐会突然站起来……”女佣也吓坏了,就算肖楚楚没什么地步,但好歹是林子期带回来的人,所以佣人对她还是很客气的。
可是女佣还没来得及解释完,就被林子期狠狠瞪了一下,生气的说道:“你是怎么做事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还留你干什么,你被解雇了。”
女佣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她的确不太小心,把汤倒在了肖楚楚的身上,可是那是肖楚楚自己突然起来,才会变成这样的,否则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但林子期现在正在气头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肖楚楚,以致于把所有的错都怪到女佣的头上。
林父林母还是头一次见林子期发这么大的火,要开除家里的佣人,要知道家晨的佣人也来了好多年了,平时照顾的都挺不错的,林家还从来没主动开除过哪个佣人,可是林子期这一次,却想都不想,要把工作了几年的佣人开除了,这不禁让林父林母觉得诧异,就连林家其他的佣人,也觉得林子期有点过分了。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云初拉开了椅子,走了过去。
林子期的眼中只有肖楚楚,但是云初却看到了全部。
云初走到女佣的身边,这时管家已经端来了凉水,拿来了药箱,但是林子期的手还没有触到凉水,就被云初捷足先登了。
“詹云初,你干什么?”林子期一生气,直接连名带姓的就把云初的名字给叫了出来,这在有长辈在的时候,是显得非常不礼貌的。
云初看也没看林子期一眼,将凉水里的毛巾拧了起来,敷在了女佣的手上。
女佣此时正委屈的在哭泣,手上虽然感觉火辣辣的,但她也顾忌不上,直到云初把冰凉的毛巾敷在手上,女佣才感觉到舒服一些,有些错愕的停止了哭泣,泪眼朦胧的看着云初。
“你说我在干什么?这里并不是只有你的肖楚楚才受了伤,没看见她也受伤了吗?”云初白了林子期一眼,颇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而且她说的‘你的肖楚楚’,这无疑是当着众人的面,把林子期和肖楚楚的关系给绑定了。
“詹云初,你胡说八道什么,是她弄伤了楚楚在先,快把毛巾给我。”林子期固执的向云初讨回毛巾,丝毫没想过让管家再去拿一条。
“如果在座的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肖楚楚突然站起来,才导致汤洒的吧,她起身的时候,难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