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事情并不影响常笙画和宁韶明的感情和生活,所以他们随意说笑了几句,便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反正在宁韶明看来,他家女魔头看着是难搞,但也不是真的毫无魅力,所以有个把爱慕者是很正常的事情,吃个醋当情趣就行了,没必要一直放在心上。
常笙画也没有过于纠结这件事,打火机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还算熟悉的前同事,熟悉程度还排在了第七小队和刘方、任筱鸥的后头,哪怕以前关韫庄把她当成是yo-的下一任负责人来培养,她也没打算和每个人都保持很好的交情。
或许正因为常笙画可能会成为新的主事人,所以她没必要和哪个人保持过密的关系。
打火机那会儿跟常笙画也没有过多的来往,只是因为他们是yo-里的同一届学员,见面和合作的次数比较多而已。
任筱鸥他们应该和打火机的关系不错,而常笙画跟大部分人的关系都很一般,常年游离在人群之外观察他们。
常笙画知道打火机会经常有意无意地看着她,但从来不主动跟她说话,她自己也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打火机不出现,那她不会有那份好奇心去探究。
很不幸,好奇心是感情萌芽的要素之一,打火机没能让她生出这份探究感。
距离大概真的产生美,那几年里,常笙画的脾气可不好,偏偏打火机将很多事物都美化了——他爱上了一个他幻想出来的“长命花”。
打火机问他是不是和她错过了,常笙画倒是觉得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平行线,没有相交点,既然没有交集,哪来的感情呢?
至少,常笙画不是一个相信一见钟情的人。
“在想什么?”宁韶明开着车,随意地问道。
常笙画笑了笑,“没,只是在想,我可能有点慢热。”
不过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常笙画想做的话,她可以跟任何人愉快地在很短的时间内交上朋友,可是她这么多年了,也就跟斯文德保持了长久的朋友关系。
宁韶明听了却不惊讶,还很赞同地道:“可不是,你那时候在歼龙待了好几个月了,跟大家还是没什么可聊的。”
常笙画耸了耸肩,“无效社交很浪费时间,大家都是成年人,聊不来就别勉强,聊得不开心了,还容易影响心情。”
宁韶明“嘁”了一声,“那现在又聊得来了?”
常笙画想了想,“还好吧,其实共同话题不多,主要是我多了点耐心去应付他们了。”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那替他们谢谢你赏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