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着上位肩章的女人表现得太惊讶了,惊讶到连殷红的唇都毫无形象地大张着,姣好的容颜上充斥着惊讶的情绪,要不是附近就有士兵在站岗,她看起来都要扑上去拽常笙画的脸,看她是不是真人了。
“长生花!你居然没死!”这个女人如是道,语气倒不像是惊怒,更像是一种恍惚的难以置信。
常笙画对她笑了笑,笑容难得十分真诚,“好久不见,犀牛,你还是没有记对我的代号。”
任筱鸥并没有在意常笙画的调侃,只是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眼眶蓦然就红了。
常笙画看着任筱鸥依旧好看、但是已经有几分沧桑的眉角眼梢,也忍不住升起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笑着开口,试图冲淡这一抹久别重逢的伤感,“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可没说不原谅你记错代号的事情。”
任筱鸥立刻笑骂了一句:“小气鬼!还是这么斤斤计较!”
其实常笙画的代号应该是长命花,只是这个词和长生花相近,也和常笙画读音相似,很容易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