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们回来了没?”就在这时,对讲机中传来呼啦呼次的声音,接着夏达的声音传了过来。
“噢,马上。”我拿起对讲机随便应付了句。
“现在我们回营地?还是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阿胖对我问道。
“来都来了,哪有不去看看的道理。”说罢我便发动了引擎,向前方的那一抹绿光驶去。
至于阿胖刚才所说的那种离奇事件,也不知它的真假,反正我不会相信。
“等等,就算是独眼狼看见我们岂有不动的道理;先等等看。”就在快要接近那一抹绿光的时候,阿胖赶紧将我給拦住了,劝阻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把车灯关了。”阿胖沉吟了片刻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他的将车灯给关上了;车外面外面很静,看来今晚应该没风;只有眼前的那一轮新月悬挂在天边,在这荒芜无边的罗布泊显得很是孤寂。
除了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和仪表盘上的指示灯亮着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发光的物体了,包括前方的那一抹绿色也在此刻消散无踪。
“你笨是吧,没有光那我们怎么看见它在哪里?”我发现阿胖刚才的提议很是无趣,怒道。
“呵,我忘了;要不你再开灯看看它有没在原来的位置。”阿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说道。
我把车灯打开了,眼前立刻变得雪亮;险些有些适应不过来,那一抹绿色依旧还在,在车灯的照射下更是耀眼和妖异;不知为何我突然发现那一抹绿色似乎离我们又近了几分。
我和阿胖对视了一眼,我也看到了他眼中惊异的神色;我正打算拉开车门下车前去查看,却被阿胖一把给死死的拽住了。
他大骂道:
“你不要命了是吧?在这敌我未明的情况下贸然出去岂不是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那你在车上慢慢的等着吧,最好是等到它能够动了再走;你不是说它会什么妖法吗?其实吧,车上也不怎么安全。”我没有接受阿胖的好意留在车上,而是将车门拉开跳下了车。
不过我只是拉开了车门并没有立刻跳下车去,在车上扫了一圈;终于还是笑了笑把车门给重新拉关上了。
“怎么样?还是听我的回去吧。”阿胖见我没有下车,还以为我想通了。
我没有理会阿胖,只是伸手拿起了一旁的对讲机;试了试分量,拿这东西砸人倒是挺趁手的。
“哎,你干嘛?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兴师动众的叫上他们吗?”阿胖见我拿起了对讲机,还以为我要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营地。
我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摇下了车窗;举起对讲机,在阿胖还未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将手中的对讲机对准了车前的那一抹绿光给抛了出去。
“操,真tm的有个性;要是被夏达看见你拿他花钱买的对讲机当垃圾到处乱扔不知会作何感想。”阿胖被我的举动给吓得不轻,瞠目结舌了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看清了前方发光的究竟是何物,那抹绿光很是接近地面;又是静止不动;所以我才这么有把握,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能够发出绿色光芒的应该是件比较光滑的物品。
对讲机准确的砸中了那团绿光,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许是附近没有所谓的盐壳地,沙子比较软和多缘由。
我见此立即打开车门下了车,阿胖一见我就这样招呼都不打就已经打开了车门,当下大叫道:
“你不要命了?在这鬼地方还干这么冒失。”
“那不是你说的独眼狼王,或许是件文物也说不一定。”此时我已经脚踩在了软沙子上,回头对他说道。
“文物,那可发了····”阿胖一听是文物,双眼直叫发光;赶紧拉开了车门向下跳去,这速度简直是比看到漂亮的还要快上几倍不止;不过他比较谨慎,在下车之前就已经从后座上抽出了我们搭帐篷用的铝管,紧握在手中。
待我们走进一看,这才发觉是虚惊一场;眼前的那一抹绿光并不是独眼狼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文物,
而是一部小型的摄影机,上面盖满了层层的沙土;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脱漆了,只留下了一个镜筒的的位置,看这外观似乎在这里躺了不少的年头。
刚才在远处能够发出绿光的就是摄影机的镜头,摄影机的镜头刚好对准了我们来时的哪一个方向,被我们的灯光的一照瞬间就把光给反射了回来,远处一看反射回来的光早就变成了绿色。
“就这破玩意能值几个钱?”阿胖扫兴的踢开了脚下的摄影机大骂道,此时已没有了太阳的照射,脚下的沙土被他踢飞便纷纷落地。
“别动。”我急忙拦住了阿胖正要踢下的第二脚,连忙说道。
“干嘛?怕踢坏?”阿胖听我这么一说赶紧将脚给收了回来疑惑的问道。
“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蹲下身仔细的打量了摄影机说道。
也不知阿胖是怎么想的,一听到摄影机下面有东西;不等我招呼便将它手中的铝管给插进了摄影机的一侧,这一插距离镜筒不到巴掌宽的距离。
“好像真的有东西呐。”阿胖看着铝管插下的沙土惊呆了一会说道。
阿胖的力气还算蛮大的,从他手上的动作来看;他刚刚少说也用了五分的力气,但铝管仍旧没有插进沙土一分半毫。
“软的,但也有些硬;总之不是石块。”阿胖见我发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