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都没有说话,坐在顾未眠的身边静静的听着。听到这里的时候,宁瞿若说不出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顾未眠同样也沉默了。宁瞿若率先出声,“幸福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小容无奈叹气,“反正我觉得不管她怎么选,跟你们两姐弟没有关系,也别总是因为这件事情跟自己过不去,不管是女士还是我母亲,她们在作出选择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她小的时候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父母会离婚,为什么母亲会不要自己,到后来知道了一些事情以后,她更不能理解她的母亲。一直到见过顾未眠以后,她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大概是她从顾未眠身上看到了一点云深深的影子,而从她自己身上理解了母亲的一部分。有些人,即便是第一次见面,甚至没有开kǒu_jiāo谈,就会直觉这个人会是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那个人。扪心自问,如果当年她位于她母亲的位置,自己的至交好友蒙受不白之冤而死,两个孩子下落不明,甚至还受到来自孩子的亲生父亲的追杀。她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过自己平静的生活吗?她的母亲为了这份友谊,为了保护朋友的孩子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也希望顾未眠能好。“包里还有几封信。”顾未眠闻言下意识的翻了一下手里的包,有几封陈旧的信件从包里抖漏出来。她捡起来一看封面,“这是谁写的信?”封面上没有署名,只写了这些信是寄给云深深的。“我只看了一封,从信件的内容看,似乎是段先生寄给云女士的。”小容淡声道,“但是我不确定这些信云女士是否看到过,按照我妈的说法,这些信是她从顾其方先生得到的,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或偷或骗或抢,反正一点儿都不光明正大。顾未眠和宁瞿若对视了一眼。顾未眠有些不太确定,“你是要我帮忙把这些信件转交给段先生吗?”小容叹息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这些陷阱该转交给谁,是不是该转交给段先生。”她的声音难掩落寞,“真正应该收到这些信件的人已经亡故了,也永远看不见了。”顾未眠这下子犯了愁,这些信件现在都成了烫手山芋了。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把这些信转交给段西深。宁瞿若却不赞同这个做法,他直接拿起一封信,把信从信封里拿出来看了。顾未眠阻止不及,“你看什么啊?”这是人家的隐私,还是跟他们两个关系比较尴尬的长辈的隐私,顾未眠沾都不想沾。宁瞿若脸上带着难掩的怒气,嗤笑了一声道:“我看看他当年是怎么花言巧语的,再看看他又是怎么负心薄幸的,且负心薄幸还能让人对他死心塌地的,我就更该学学他的花言巧语了。”他随手拿了一封信递给顾未眠,“你也该学学,看看高段位的情信,就对那些低段位的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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