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凡听了半天，却越来越迷糊，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系统问道。
“虽然你很少说这么多的话，但此时我不得不打断你的高谈阔论了。因为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重点啊，我想知道的是，到底什么叫做无级别啊？”
杨一凡的话让系统一阵沉默，似乎是为之前自己一阵对牛弹琴而气恼。
“无级别。。。顾名思义就是没有级别限制，这么简单的意思了，恐怕也只有傻子才会理解为没有资质了。”
杨一凡老脸一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被系统看不起的傻子。
“无级别的真正意思应该理解为一切皆有可能，因为没有天花板的存在，能爬多看就取决于她有多么的努力，问鼎巅峰都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了，那是最理想的状态，无级别只是能够提供一线希望而已，最后结果还是取决于自己。”
“那这么说我真的是捡到宝咯？那还说什么啊，赶紧帮我缔结契约啊，不然这样的好资质，要是跑了我还不得哭死啊！”
杨一凡兴奋的喊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赶紧把柯甯给收了。
然而，有那么一句老话说的好，人生不得意事十之八九，系统又怎么可能让杨一凡轻易如愿。
“叮，契约失败。宿主与目标之间好感度未到仰慕，无法契约。请宿主提升好感度，再次尝试契约。”
失败了？
杨一凡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虽然之前系统讲解过好感度与收追随者之间的联系，但是也只是说了契约失败会好感度清零，并没有说好感度不够同样会契约失败啊！
对了，契约失败好感度清零？杨一凡想到这里，脑海中忽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在和你说着话你怎么一直爱搭不理的？如果嫌弃我的容貌，不想和我说话就直说啊，我又不可能纠缠着你，你这样敷衍我是几个意思？”
杨一凡刚刚准备做点什么重新刷下好感度，柯甯居然这么快就爆发了，直接打了杨一凡一个措手不及。
“没有啊，我没有敷。。。”
杨一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脸气愤的柯甯挥手打断。
“你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所以你是想忽悠我对不对？我可跟你说，我是不会上你当的！你不是嫌弃我么，那我就走，我附身到别人东西上去，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边碍眼了！”
说着柯甯就要飘身离开，那行为那动作完全不像是开玩笑，上来就给杨一凡玩真的了。
“别啊！”
之前没有检测也就罢了，现在知道成长潜力这么好的一个伙伴在自己眼前，想想以后可能提供给自己的巨大助力，杨一凡又怎么可能放任柯甯离开。
“姑奶奶我错了！你千万不要生气了啊，我刚才就是想东西想的有些入神了，可一点敷衍你的意思啊！”
杨一凡知道解释是没用了，因为对一个盛怒的女人解释，她只会捂着耳朵跺着双脚，大声的叫喊“我不听你解释，你解释也没用。”
所以杨一凡决定，先不论对错，自己先把这错给认了，只要让女人的怒火降下来，之后再慢慢解释就好多了。
“哼，我不管，反正你之前那就是敷衍。”
本着有错无错先认错的原则，杨一凡想都没想的就回答到。
“是是是，你长得这么漂亮说什么都对！”
“好哇，被我伟大的福尔摩柯诈出来了吧，你果然就是敷衍我！”
杨一凡额头顿时冒出一阵凉汗，望天，她的注意力怎么就在敷衍两个字上面了，我夸她漂亮都没有听见去了？
“没有啊，我怎么敢敷衍你啊，我是。。。我是。。。”
就算在网上看了再多应对发脾气女人的教程，此时的杨一凡面对柯甯仍然有些力不从心了。这特么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多说多错，弄得自己在话出口之前还得在脑海里转上几圈，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哼，理屈词穷了吧？呜呜。。。我没想到你真的是在敷衍我啊！”
du！
杨一凡的脑袋仿佛被万吨巨锤砸中，让他眼前一黑头疼欲裂。又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围着他旋转飞舞，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无数个敷衍、敷衍、敷衍两字，在他脑海中回荡、回荡、回荡。。。
见杨一凡傻愣在原地，长大了嘴巴眼神都有些失神了。柯甯再次冷哼了一声，重新化作一道金光，嗖的一下投入了玩偶身上，不见了踪影，然后才传来了她的声音。
“哼，这次先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绝对不会再这么轻易的饶过你了。”
轻易，这还轻易？杨一凡眼前又是一黑，一口老血终是没有忍住。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柯甯虽然嘴上很凶，但是终究没有真如她所说，离开自己重新找地方附身。
那样杨一凡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真的欲哭无泪了。
见柯甯消失在玩偶之中，杨一凡的心中稍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好声好语的跟柯甯说起话来，想要重新刷一下好感度。
但柯甯似乎真的生气了一般，无论杨一凡怎么道歉怎么说好玩，她就是不答话不理杨一凡。
这让杨一凡不禁有些感叹，原来不管这个女人多么淡然，多么祥和，多么像一株安静的空谷幽兰。但请不要忘记，她永远都是一个女人啊！
又尝试了半天，柯甯始终都不曾理会杨一凡，杨一凡便知道一切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