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左右看了看,抱着肚子跑进一个房间里关上门,这才把衣服掀起来看肚皮。
果然是只小脚丫。
好奇地伸手挠了挠,小脚丫动了动,但还是固执地顶在那里。
又挠了挠,缩回去了。
大烟:……
别缩,快点再来一脚。
可惜等了好久,肚皮都没再有反应,说不准是踹累了睡着了去。
大烟有些失望地将衣服放下,整理了一下,这才从房间里走出去。
就发现娇爷又满嘴的白沫。
大烟眼角一抽,赶紧又上前替他擦掉。擦着擦着,就发现娇爷的皮肤上渗出一种灰黑色的物质,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一股酸臭味。
这是洗髓了?
正欲扭头去问巫舜,就发现巫舜布了个结界,将他自己笼罩在里面。
大烟想了想,就没去问。
“少夫人,猎物收拾好了。”外头传来阿福的喊声。
大烟又看了娇爷一眼,仔细地查探了一下,确定娇爷不会有问题,就转身走了出去。
兔子已经守在那里,正眼巴巴地看着。
大烟拿了丹炉出来,幻化成最大的样子,让阿福把肉切成一块块放进丹炉里面。
阿福刀工很不错,每一块大小都差不多,刚刚好一块一口。
切的速度很快,没多会工夫就切了一半的肉进去,而丹炉这个时候也已经装满。
剩下的一半,大烟腆着脸收了起来。
收的时候看了兔子一眼,而兔子就跟没有看到似的,两眼只盯着丹炉看。
于是乎,大烟就放心了。
仔细地扒拉了一下空间里的灵株,往丹炉里放了一些适合的,吃着对修炼之人极好,味道又特别好的进去。
之后把丹炉盖好,手心的火燃了起来。
一瞬间,大烟的神情就变了,变得专注了起来。仿佛里头的不是一锅肉,而是一炉丹药。
兔子抖了抖耳朵,偶而看大烟一眼,但更多的是将视线落在丹炉上面。
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大烟收手,丹炉底下的灵火也随之熄灭。
兔子抖了抖耳朵,整个立了起来,伸出两只前爪扒在丹炉边上,鼻子嗅了嗅。
“还得再等一小会儿。”大烟对它说道。
兔子并没有因此收回爪子,而是继续扒拉在那里,红眼珠子一直盯着丹炉盖子看。
又过了一小会,大烟伸手要把盖子取下。
家里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大烟伸出去的手就停顿在那里,扭头看了回去。
“天啊,怎么那么臭。”这道声音是娇爷发出的,听着像是见了鬼。
大烟眉毛抖了抖,仔细地算了下时间。
从娇爷倒地不起到现在,貌似还不够两个时辰。不过就算不够,好像也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是废材,那么两个时辰……应该不算废吧?
大烟一边嘴角抽搐着,一边思索。
顾不得去掀丹炉盖子,转身想进屋去看看情况,才走一步衣角就被抓住,不自觉低头看去。
唔,是兔子。
兔子要吃肉,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大烟愣了愣,瞧丹炉看了一眼,挥手连丹炉一块带上,然后才进了屋子。
兔子立马跟上。
阿福想了想,也屁颠屁颠地跟上。
怎料才一进屋,一股让人闻着极为酸爽的味儿扑鼻而来,两人一兔闻到这味道,差点就吐了。
娇爷一看到大烟,立马冲了上来。
大烟立马将锅子拿出来,防备地看着他:“别过来,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
阿福也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搬了张椅子挡在跟前,一脸怪叫:“少爷,你是不是掉粪坑了,好臭。”
兔子的长耳朵搭到了鼻子上,连好吃的都顾不上,不断地后退着,直到顶着巫舜的结界。
扭头看了眼,使爪子挠了个缝挤了进去。
娇爷:……
还想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丢粪坑里去了,结果一个个这个表情。
蓝瘦,香菇!
仍旧在研究着矿石的巫舜抬起头来,忽地抬袖一挥,还愣在那里的娇爷就被一袖子挥出了屋子,以脑袋朝下的倒栽葱方式,掉进了门前的天堑河里。
扑通!
娇爷猝不及防,咕噜灌了好几口水。
不过幸好他已经学过游泳,反应够快的话,就不至于会溺水。
好多鱼!
先前阿福在这里处理火兽,因此河里头聚集了不少的鱼,娇爷掉进河里的时候,就砸中好几条鱼。
看到鱼的娇爷眼睛一亮,就想去抓。
然而这群鱼就跟触了电似的,先是在水里头僵了一下,不过眨眼功夫就四散而逃。
待娇爷伸手的时候,连鱼影都见不着。
娇爷:……
现在的鱼,是越来越精了。
娇爷想到自己身上挺臭的,干脆就没有从河里上来,而是留在河里洗着。
一边洗着一边朝四周围看,防止会有人来。
巫舜将娇爷丢河里以后,又挥手将所有的窗打开,并将弹出火苗将娇爷躺过的席子垫子烧掉,产生的灰全挥出窗外面。
一股冷风刮过,屋里的空气立马变得清新许多。
大烟与阿福目瞪口呆地看着,巫舜做完这些,连十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抬手拂袖间就已经完成。
做完这些,巫舜就辙了结界,又坐下去研究起矿石来。
大烟看了一眼那矿石,颜色发紫中带了金色,咋一眼看着跟紫金币一样的颜色。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