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梅尔菲斯一惊:“洗个澡?洗什么澡?你说的洗澡和我想的洗澡是同一个事情吗?”
“殿下你那么惊讶干什么?”斯帕德曼不解。
“你说的洗澡是动词还是名次?”梅尔菲斯又问了一句。
“额。。。。。。”端木寻嘴角在抖动:“这么猥琐的问题,我觉得如果是斯帕德曼这小子问的我可以理解,可是这话从殿下你嘴里说出怎么感觉就是那么奇怪呢?”
“咳咳!”梅尔菲斯面对端木寻的调侃一点皇子的架子也没有,他有些尴尬地说:“我也是个男人嘛!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斯帕德曼你说的洗澡到底是什么意思?”端木寻问道:“莫非你是让米拉去确认彼得潘身上的某些。。。。。。嗯,部位吗?是不是她身上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斯帕德曼犹豫了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妹妹身上的隐秘告诉他们,最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算了,告诉你们就告诉你们吧!不过这件事也就限我们三个人知道了,你们听完后就把它烂在肚子里面,别在告诉其他人了。”
“这当然没问题!”端木寻本身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我以帝国皇室的名义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将你即将告诉我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梅尔菲斯也做出了承诺。
见状,斯帕德曼也不罗嗦,直接说:“其实我妹妹身上还的确有个特殊的地方。这个特殊之处远不止一个胎记这么简单。毕竟世界之大,在相同地方长有胎记的人数不胜数。再说我和妹妹都多年未见了,随着人的生长,胎记难免会有些变化,这是无法确认的。
但是我妹妹身上的这个特殊印记却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所以我可以肯定如果这个彼得潘身上有同样的印记的话,那绝对就是我妹妹无疑了!”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搞那么神秘,赶紧说吧你!”端木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额。。。。。。好吧!”斯帕德曼摸了摸下巴:“我妹妹身上的这个印记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樱花状的标记,这个标记位于她的胸口正中部位。我说的这个樱花标记并不是某种像樱花的胎记,而就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樱花图案,而且颜色就如同真正的樱花一样是粉色的。”
“咦!?”端木寻和梅尔菲斯都讶然:“还有这么奇怪的印记吗?这是从小就长在身体上的吗?不是你闲着无聊印上去的?”
“靠靠靠靠靠!我有那么无聊吗?”斯帕德曼不满地说道:“那可是我妹妹啊!我怎么可能在她身上做这种无聊又猥琐的事情呢!”
端木寻耸耸肩:“谁知道呢!你猥琐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吗?”
“别打岔,我话还没说完呢!”斯帕德曼摆摆手:“我妹妹胸口的樱花印记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东西。这个印记在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平时她的胸口和正常人无异,没有人和特殊的情况,但是。。。。。。”
“但是在洗澡的时候,或者说胸口粘到水的时候就会出现是吧?”梅尔菲斯猜测道。
斯帕德曼点点头:“不错!确实是这样的,原本其实我也是不知道的。那时候我们还在家里的时候,没没洗澡都是妈妈来负责的,我并没有见到。直到后来我们因为变故而成为孤儿,我才负责起了照顾妹妹的任务,一开始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可是后来每次洗澡都发现她胸口有片粉红色的印记,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水太烫了。可是当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什么烫伤的痕迹,而是一朵樱花的图案。”
“那你之前没有听你的母亲说起过这件事情吗?”端木寻问道。
斯帕德曼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我印象中,母亲好像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件事情。而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候我也是个小孩子,就算母亲说了,估计我也没有记住吧!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没想到端木寻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有些太过大意了,我可不觉得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恰恰相反,这件事情还挺值得在意的。”
“怎么说?”
“你们有听过有任何人有斯帕德曼妹妹这样的情况发生吗?人们身上有胎记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是见比较普通的事情。胎记是因为胎儿在母亲体内的时候,因为血液淤堵,沉淀在皮肤下而形成的。形成的胎记往往都是不规则的形状,而且颜色偏红棕色。
但是你妹妹的情况却绝对不是什么胎记,如果真如你说的是一朵樱花的话,那么它不仅形状很规则,而且颜色也不是胎记的颜色。最最重要的是,胎记是任何时候都能看见的,可她身上的印记居然需要碰到水之后才会显现。
这像什么?这像是我们在公会里传递重要的隐秘信息时会用到的隐形况下是无法看见的,只有在纸张上浇上特殊的药水才会出现字迹。这是不是和你妹妹的情况很相像?”斯帕德曼的表情很严肃:“我觉得在你让米拉确认过彼得潘到底是不是你妹妹之后,我们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
“靠靠靠!研究什么研究?你想研究我妹妹的身体吗?你这个流氓!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啊!你难不成指望我妹妹tuō_guāng了站在你面前,然后任由你弄湿她的胸口给你观察吗?你太邪恶了!平时真的看不出来啊!”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斯帕德曼对于端木寻也是毫不顾忌地嘲讽着。
“我。。。。。。”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