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也是看着自己的弟子轻笑着鼓掌，感情微微有些复杂，一眨眼，都已经十三年了，自从十三年前自己救了这个女孩，他亲眼见证着她的蜕变，从一个对武功一无所知的小白，变成了如今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恍若隔世。
东方不败也看见了舞台下方那面带微笑的脸庞，当即走到陈凡身旁，恭敬道，“师傅。”
陈凡微笑着点点头，在无数道想要杀人的目光中，带着东方不败走了出去，二人一边走着，一边欣赏周围的夜景，口中交谈着，这是他们多年来形成的习惯。
“是时候让明夏军的人出现了，直接攻下益州，然后作为礼物送给朱元璋。”陈凡说道。
东方不败不解道，“师傅，就算我们要帮助朱元璋，也用不着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吧，以他的性格，越是帮他，将来他报复恐怕会越无情，张三丰不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始终只帮他一点点么？”
陈凡说道，“张三丰暗地里帮他的已经够多了，连我都自叹不如，你知道一个朝代初建之时，什么最重要吗？”
“朝代初建之时，武将的功勋要远远超过文官，自然是兵权重要。”东方不败毫不迟疑的说道。
“是的，明夏军对我们的忠心毋庸置疑，跟本用不着担心他们背叛，而且由于他要担心你会不会放手一搏，直接率领军队造反，因此也不敢直接拆了这只军队，只要掌握着这只军队，就算将来我不在了，你还有那些后辈也不用怕朱元璋翻脸不认人。”陈凡道。
东方不败脸色一黯，随即重新打起精神说道，“那我这就去办了，有明夏军在，估计半个月就能拿下益州，到时候，在双手将益州送给朱元璋。”
陈凡点点头，“这次被我警告一番，咱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少朱元璋的人了，很多事你都可以放心去做，为师有预感，要不了多久，一切就要结束了。”
陈凡轻轻叹息一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在这里到底，到底生活了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