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嗯。”声音比蚊子还小。
“好了,过来。”姜越放下酒杯,向我伸出手。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或许是因为刚喝过酒,他的脸红红的,和着带笑的黑眸,格外的俊朗x感。
一不小心,我就看得呆住了。
“怎么,被我迷住了?”他勾唇一笑,语气轻佻却不让人反感。
我回过神来,用白眼掩饰自己被人拆穿的慌张。
姜越也不恼,倾过身来把我扯了过去。
“哎——”我惊呼一声,手中的酒杯跟着倾斜,剩余的酒y全都泼到了自己身上。
这羽绒f我刚买不久,忽然遇上这种“灾难”,恼得我扭头就瞪向姜越:“喂!”
姜越却不以为意,“衣f脏了,脱了吧。”说着,他甚至亲自动手替我拉下拉链。
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可这件羽绒f花了我将近一个月的工资,被他这么霍霍了,我自然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嗯,衣f脏了,我拿回去洗吧。”我拉开他的手,又把拉链重新拉了上去。
然而还不等我起身,姜越就拽住了我的手臂。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在了沙发上,而他撑在我的上方。
“想走?”他露出一个痞气的笑,低下头就咬住了我的唇。
“晚了!”
我俩从沙发上做到地上,最后又进了卧室。
“我明天还要上班……你有点儿分寸……”我抓着姜越的后背提醒他。
“我知道的。”姜越嘴里答应着,手却拉开床头的cu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新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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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时候,我的骨头仿佛散了架。除了我们俩刚和好那天,这段时间以来,姜越j乎没有这么“凶猛”过,我都怀疑他是因为我那句“分手”而故意报f。
还是他送我去的电视台,我气得一路上都没跟他说话。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我一进去就脱了羽绒f和厚厚的线围巾,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