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姜越都上了船,冯云云突然说:“我有点累了,想回车上休息。姚希,你带着姜越过去吧!咱们最后还是在这儿集合。”
不等我答应,她转身就走。
——我假装没看出来她是故意的。
船夫在船尾撑篙,我和姜越并排坐在拱起的乌篷里。
相比起冯云云的活泼、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的x格,姜越整个人要沉稳许多,从头到尾都安安静静地看着风景,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了古镇另一边的m头,在我们上岸之前,船夫又向我们推荐了那间长着百年“姻缘树”的祠堂。
我们坐的不是上一次的那条船,船夫自然也不是前一个。
我愈发的怀疑那个祠堂连带着那棵“姻缘树”都是人为造出来的景点,镇上的船夫每忽悠一个人过去,就能拿到一部分回扣。
“两位男才nv貌的,要是去‘姻缘树’上挂个牌,一定会白头偕老,长长久久的。”船夫说。
这一听就是恭维的话,其中含不了多少真心,尤其这船夫还是为了向我们推荐那棵“姻缘树”。
可姜越听得柔和了眉眼,嘴角噙着愉悦的笑。
他从钱包里cu出一张粉se的票子递给船夫,豪爽地说:“不用找了。”
船夫连忙谢过,发自内心地祝福道:“祝两位天长地久!”
“谢谢。”姜越眼底的笑意更浓。
上了岸,确定那船夫听不见了,我才责备姜越:“你是不是傻?”
这里不是热门景区,物价相对较低。
乘船游湖一趟十五分钟,一个人只要十五块,我们俩才花三十,姜越却因为人家一句不走心的话给了双倍的小费。
对此,姜越给出的解释是:“千金难买我高兴。”
“行吧。”也不是我的钱,我何苦去c这个心。
我俩进了祠堂,那j个老头子还在喝茶。
“哟呵,小姑娘,这么快就回来还愿了?”卖给我们木牌的老头放下茶杯,喜滋滋地说:“我就说了我们这棵‘姻缘树’很灵验了吧!”
“……您弄错了。”我真不愿意打他的脸,但不得不把情况说清楚:“这位是我朋友,听说了这棵‘姻缘树’,也想来求一下姻缘。”
老头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好好好!,你这一趟可是来对了!”
他去屋里取了笔和木牌,姜越接过以后对我说:“你去外面等我。”
“啊?”他这个c作是我始料未及的,“为什么?”
“许下的愿望见,就不灵验了。”姜越一脸的认真,似乎真的笃信这一点。
我一面在心里吐槽他比我还旺盛的少nv心,一面如他所愿地出了祠堂。
为了让他满意,我甚至还走出了j米远,去到了一个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我的墙角。
姜越在里面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写完啦?”我迎上去。
他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笑意全无,周身透着一g骇人的冷意。
“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双手兜,迈着大步往来时的方向走。
我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