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一名隐士的前半生>第二百八十四章 现实的纽带
来勾引我的?

我看着她,有点不太懂。

“庄哥,你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看到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之间是否有种神秘的联系。要不然,你总是以我需要的面目出现,恰到好处地推我一把。如果是高山,你是向上的动力;如果是悬崖,你是那最后的一脚,踹我下山。”

她若有所思:“对的啊,我愿意跟你的意思来,不光是我能够猜出你的需要,更重要的是,我在满足你的时候,我自己也得到了满足。如果这样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神秘的前生契约呢?”

“我曾经跟妍子一起的时候,在云南碰到过一些神性的梦境。其实,隐喻就在很久以前发生过,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当时你在场。”

“是什么,你说说。”小池突然来了兴趣,我们谈话的基调也变了,变得晦涩而隐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突出神秘之地的幽深感。如同我们刚见面时,在妍子的酒吧,我们引用孙甘露的小说片断,我们都喜欢《信使之函》。

我突然意识到,当我们从出发的地方开始时,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结束。对此,我有点不舍。我得改变一些谈话的风格,以避免这种趋于故事结束的隐喻。

“你看没看过陈染?”

“我不仅看过,还跟她见过面,她在上海,现在喜欢蓝调和红酒,喜欢讨论女人之间的同性恋。当然,我知道她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她只是喜欢讨论小众的东西,以显得自己与众不同。”

我大吃一惊,本想改变话语方式,找一个更晦涩的东西来避开孙甘露的隐喻,结果,这个神一样的作家符号,居然被小池说得这样现实。

我并不关心陈染的现状,我只是把她当成隐喻世界的一个符号,结果,她却说出了现实中的陈染,让我差点无从谈起。我本来想把话题引导到陈染的一篇小说,《乱流镇的那一年,或者是荒凉的冬天或秋天》,我本想用里面畸形的爱恋故事,来制造更为神性的气氛。那个断腿外乡人与小镇不谙世事的姑娘的畸恋,究竟意味着什么。结果,小池所说的现实,几乎把我话题的基调全部打乱。

当年以为神秘的地方神秘的人,都是自己的想象。小池告诉我的事,只不过再次证明,你以为高不可攀的人,其实不过是普通的,甚至有明显的缺点。

如果你对所有神秘不屑一顾,那么,这世界就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给爱情赋予神秘的色彩,就只剩下一个字:干。

好吧,老老实实讲故事,这些发生在现实的,并非幻想的巧合,是不是真的能够让她触动呢?

“那次我们四人到终南山,你应该记得,我曾一个人下去了会,关于口琴声音的事,以及后来我给你们提示的金殿。”

“是啊,你叫我们看,仿佛你发现了神仙,结果,我们只看到云雾,没怎么在意的。”

她的回答让我感动,因为她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当时就这一个细节,她都能够记住。当时我们出行旅游,我是她的初恋,她记住了我的每一个故事,包括细节。那时,她是一个真正恋爱中的少女,她把每一个细节,在今后的日子里,估计都回忆过好几遍。

“那个吹口琴的人,我跟你说过吗?”

“没有啊?”

我也记得,当时并没有说过。

“那是个很雍容的中年女人,吹着我熟悉的曲子,与八仙有关的一个电视剧的主题曲。她给我指着对面,让我看到了仙山,结果等我再回头,她就不见了。等我回来告诉你们看的时候,仙山也看不见了。”

“这有什么奇怪吗?只是偶遇而已。”

“奇怪的是,我跟妍子在云南旅游的时候,在崇圣寺三塔看见过她一次,在鸡足山又看见过她一次。当时妍子都在场,都没有看见她,你说,这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我为了证明我的观点,我把在鸡足山顶照相的经历复述了一遍。

“真的?那么,这样说来,这个中年女人,也许跟你有某种神秘的联系,当然为什么,会有什么,分析不出来。”

小池的脸上,也显露出神秘的微光,她也进入了某种超脱的状态。

“这三次遇见也许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我在丽江的梦境里所发生的事,都经过了妍子的证明,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讲述了梦中祭师法坛山洞以及那个诸神图的经历,如此提前梦见,如此与现实高度契合,根本没法解释原因。

“也许,有宿命吧。庄哥,我想起一件事情。你曾经说过,你跟过三个女人,我一个,妍子一个,还有一个你没说。反正,总共是三个。按你的梦境来说,祭师当时,同天生产的女人,也有三个,我们是不是那三个人呢?”

“你可以这样联想,但好像并没什么逻辑和证据,我不知道这里的因果,但我有点相信宿命,真信,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的。”

“你也不算真信,只不过是种猜测。也许梦有预测功能,跟你的易经一样。要不然,有《周公解梦》这本书呢?当然,我不相信这本书中的结论,但从古以来,许多人都相信梦有预测功能。”

她真是个聪明的人,或许,我遇见的那个中年女人,不过是我的幻觉。我被证实的梦,不过是预测了后几天发生的事情。当然,这也是一种可能,我没办法排除。

“小池,我觉得,要让我再爱上别人,有点困难了。实话跟你说,为解决生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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