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都看出了金昌宏的异样,也都猜出了端倪。闫岩眉毛一挑:“看来金掌门的处境不妙啊!”
土石头和张孝文都领教过雷锋帽的滞术,听到闫岩的说法便有些不解,土石头问到:“此话怎讲?”
“金掌门的金光镇魂术只能定住别人一时,肯定没滞术持续的时间长,一旦金光镇魂术失效,那么金掌门岂不任人宰割?”
张孝文听完闫岩的观点,也问到:“施展滞术的时候不是不能动吗?俩人都不能动,为什么说金掌门处境不妙啊?”
闫岩略带得意的笑了笑:“一看你们俩的战斗经验就不足。金掌门已然贴到了赵毅坚的身边,赵毅坚随时可收起滞术,第一时间向金掌门发起攻击!但金掌门只能被动等赵毅坚收术,所以反应速度会慢上稍许!”
两人这才明白闫岩的意思,张孝文忍不住说道:“这赵毅坚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还有这般心机,看来他是故意中了金光镇魂术,然后下这套等金掌门来钻啊!”
擂台之上,金昌宏心中也有些后悔,看来自己是小瞧了赵毅坚了,不过以自己的突破后的金光镇魂术,连闪电都不怕,还会惧怕他的拳头?只是又得损失一只兽魂,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熬到参天香烧完,自己的兽魂就先用完了。
赵毅坚看着眼前的金昌宏,轻声说道:“对不住了金掌门,我也是受人之托,并非刻意针对金掌门,还望海涵。”说完心念一动,滞术已收。一拳打向了金昌宏的心口。
金昌宏时刻提防着赵毅坚来这一手,所以在他收回滞术的同时,金昌宏身上就闪出了一道金光,刚好挡住了赵毅坚的拳头。看到金光挡住了对方的拳头,金昌宏心中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反应够快。可接下来的一幕让金昌宏做梦也没想到,金光挡住赵毅坚的拳头后,却丝毫没能止住赵毅坚的拳头,赵毅坚就这么隔着金光,狠狠的打在了金昌宏的胸口!
金昌宏受到重创,连退速步,口中吐出鲜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毅坚,心中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普通人的拳头怎么能隔着兽魂伤害到自己?
赵毅坚见金昌宏口吐鲜血,心中十分愧疚,赶紧问到:“金掌门没事儿吧?在下用奸计骗得金掌门受了这一拳,实在太过无耻,可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若是以命相搏,在下肯定不是金掌门的对手!”说完给金昌宏鞠了一躬。
金昌宏捂着自己的胸口,强忍着气血翻涌的疼痛,对赵毅坚说:“不管如何,阁下赢了,在下认输。”
说完,金昌宏便跳下了擂台,金照门的弟子赶紧接住了金昌宏。而金昌宏心中却在暗暗思忖:赵毅坚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不由己?这是在提醒我,有人在本届大会上暗做手脚吗?
台下的众人没有听到金昌宏与赵毅坚的对话,可土革命却看出了异样,台上的两人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金昌宏就受伤认输。
土革命心中有些疑惑,他不自觉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现在的时间最多只能再打4场,如果现在有人打默契比赛消耗时间的话,那岂不是耽误了自己的大事?毕竟自己答应了领导,一定会将盟主的身份留在第二十局内。
想到这儿,土革命也不再顾虑,在金昌宏跳下擂台的一瞬间,起身、助跑,然后纵身跃上擂台。
赵毅坚看了一眼土革命,然后又看向了台下。土革命顺着赵毅坚的目光,看到了一个已经站了起来,却比自己慢了一步的美妇人郜盈盈。土革命心想:看来真的被自己猜中了,这个叫赵毅坚的很可能要跟郜盈盈打默契比赛。
闫岩见到土革命上了擂台,不自觉的看了眼手机,然后嘟囔到:“奇怪,土局长怎么这么早就上台了?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在等一场再上也不迟啊!”
张孝文和土石头也都认同闫岩的观点,可张孝文却发现土革命和赵毅坚一起看向了台下,于是好奇的站了起来,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咦?那不是今天来找过自己的那个女孩郜紫涵的妈妈吗?”
听到张孝文的话,土石头也站了起来看道:“是啊,难不成他们三个之间有故事?”
两人正说着,台上的土革命先开口了:“在下散人土革命,前来求教!”
赵毅坚无奈的笑了笑:“你不该来的,即便赢了我也是枉然!”
土革命一愣,心想:难道是对方的心理战术?管他呢,反正这次的盟主绝不能落到他人之手,否则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领导?
想到这儿,土革命也不再客气,脚下一蹬,飞快的向赵毅坚接近过去。
张孝文一看,心中替土革命捏了把汗:“二师兄怎么会接近对方?难道把刚才金掌门的教训忘了吗?”
闫岩摇了摇头:“不是!土局长擅长的攻击方式也是近身,而他快速的跑动就是想让对方无法准确的对自己施展滞术。”
果然,土革命在跑到里赵毅坚还有三四米的地方,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左手的手臂一抬,一把扇形的火焰瞬间发出,攻向了赵毅坚。
赵毅坚对土革命并不了解,可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连续向后两个翻滚躲过了火扇的攻击,稳住身形的同时,又向土革命身前的空地施展了滞术。
土革命见火扇被赵毅坚躲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想继续发起进攻,可刚迈出一步,就感到了身体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心里一惊:不好,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