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甚至到以后,裤带基本都是一根布条,平时都是打个活结。这吴老四不小心把裤带弄成一个死结,解不开急得要死,等解开了之后,任妓子怎么撩拨也没了兴致了。
“韩医证你那裤带怎么那样精巧呢?能否让人照着模样做几根?危急关头还可以抽出来当武器抵挡一下!”
抛开风花雪月不谈,这吴老四马上就根据所想应用到士兵身上,也难能可贵。韩清听了点点头,这种裤带制作本就没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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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皇宫,垂拱殿。
真宗赵恒正在翻看路振前日呈递上来的《乘轺录》,刘承珪旁边端过来一杯温茶,赵恒边喝茶边看《乘轺录》所记载的路上行驶记载。
“大方啊,你可曾听说用什么滚珠轴承做的马车吗?”官家问道。
“滚珠轴承?不曾听说。”刘承规,本名承珪,字大方,楚州山阳(今江苏淮安)人。
“那发明炼钢的少年还会用一种特殊的手法绘制舆图,此番出使辽国,那少年暗中绘制的舆图十分的精确,路子发提到了一种精钢所制的马车,行走七八百里地从未更换过车轮和车轴,而且能载四五个人,真是独特!”官家看了也为之叹服!
又往下看了一会儿,“这韩清真是才思敏捷得很,能这么快对出党项的对子。”官家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翻过下一页,突然间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大笑起来,茶杯都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刘承珪赶紧过去给他轻轻捶背,边捶背边埋怨道:“官家哎,啥高兴事儿能让你这么失态啊,小心龙体啊!”
官家仍是不说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唬的刘承珪一个劲的给他捋胸口。笑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又继续翻看,又看了一会儿突然双眼圆睁,神情颇为紧张,接着又是舒了一口气。
苦笑着低声说了句:“要是不往后看,真要被这当庭骂我那皇弟亲娘的诗揪住了心啊。”
刘承珪听了之后惊疑的看着官家,心里嘀咕这又出什么大事了,谁当庭骂契丹皇帝的亲娘啊?
官家看完《乘轺录》之后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上下偷安,不为远谋,此最国家大患!”
“安国家,利百姓,仁之实也。”官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想不到一舞夕之年的少年郎,说出这等治国之大道理,看来上天眷顾我大宋,又降祥瑞啊”
“摆驾,柔仪宫。”
官家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不时地逗弄着,旁边的杨婕妤正在给孩子做衣衫。刘娥则是站在赵恒后面给他揉着肩。
“瞅瞅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蹬起来可有劲儿了。”官家满脸慈祥的笑容。
“现在的益儿,能吃能睡,在睡梦中成长。每天看见益儿的模样,我都是极开心的,你瞧那胳膊和腿儿,胖乎乎的,像小藕瓜一样。”刘娥笑吟吟的说道,金簪上面挂的紫玉在轻轻晃动着。
“要说开心啊,我今天看了路子发呈上来的《乘轺录》,笑了半天呢。”
“哦?什么喜事能让官家如此开心,说来听听。”刘娥眼波流转,好奇的看着赵恒。
“你可曾记得,我给你提过在河北西路发现一少年名唤韩清的,就是那发明了炼钢之法的少年。”
刘娥想了一下点头说道:“记得,这少年会借血补命的法子,而且发明了长条蛇状口袋中存放军粮。”
“对,就是他。因为有一手特殊的测绘堪舆图的本事,随路子发一道出使契丹。”
接下来官家就把韩清出使所用的马车,以及和党项的使臣当庭作对的事迹都给讲了出来。待讲到诱使党项的李肖文当庭吟出日出尼姑那对联时候,杨婕妤和刘娥二人笑的乱作一团,官家讲到这里依旧也是哈哈笑个不停。
笑声惊动了躺在怀里的赵受益,哇哇大哭起来。杨婕妤笑的浑身没劲了,挣扎着爬起来抱过来益儿赶紧哄着。
刘娥红着脸笑着啐了一口道:“这韩清小小少年,诱使着那党项使臣当庭作出这等腌臜的对联,哼!也不是什么好材料。哼!哈哈哈哈.....,不过这对联也是真够机巧,若是上联整句吟出来,那党项使臣定不会作出那等腌臜下联,可这韩清确实拆开来作的,那党项使臣只能着了他的道儿。哈哈哈哈哈哈”
待笑够了,官家继续讲当庭作诗的事儿。说了韩清做的萧太后不是人第一句诗时候,故意卖个关子看着二女,二女惊呼一声,一脸的不可思议。杨婕妤更是用手捂着嘴,睁大眼睛看着赵恒。
“我那皇弟闻听这一句诗,当时就气得站了起来,那北府宰相韩德让更是把桌子都掀了。”二女一脸煞白的看着官家,不明白官家怎么如此镇定。
官家看二女的表情,得意的又吟出九天仙女下凡尘的诗句,二女听罢,愣了半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出儿孙是贼的诗句之后,刘娥忍不住了,气呼呼的说道:“这韩清也忒不知礼数,我看他怎么继续往下圆。”
杨婕妤听罢也说道:“若不是心智机巧,这等诗句定是惹得杀头才行”
官家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吟出第四局偷桃奉至亲的诗句,二女顿时无语。刘娥把这四句诗重新念了一遍,笑着摇摇摇头:“这等文采,也不知说他是歪才还是算伶俐之人。”
官家又说了党项使者因为不服继续和韩清争论的事,说到双方各自比较之后,他问刘娥:“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