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始终都没有说出这方法是什么,事实上他是不用说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说的再好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真正的发生了,他们才会真正的明白,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凡并没有说清他要做什么,呙元无他们也完全不明白,也许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呙元无他们才不清楚,凡倒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凡笑过之后,回头看一眼双土道:“不知道兄长你是否清楚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这不是凡第一次问双土这样的问题,在第一个问题之后双土就努力考虑凡说的到底是什么,这是他要弄明白的,要不然的话就会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双土的感觉。
很明显从凡的话中可以听出一些很确切的东西,凡接下来要做一些事情,要做的这些事情无疑对呙元无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听凡的意思好像是要给呙元无他们下套,而呙元无他们就算是知道了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套,这是双土不明白的地方,他和呙元无他们的疑惑是一样的,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出现了,双土怎么都想不明白。
当凡再次问他的时候,双土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进展,他微微一笑道:“愚兄倒真的有些惭愧了,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双土此刻的表情倒是有些不太好看,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与双土的答案,凡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他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就要行动。
正在这时双土拱手道:“兄弟要做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明不明白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兄弟要开口,我自当竭尽全力。”
凡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对着双土一笑,继续他之前的动作,这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更没有什么反常的苗头,除了双土脸上那一丝不一样的瞬间消失的表情,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凡径直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再次打量他们一下,最后目光落到呙元无身上道:“此刻对你们来说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呙元无眉头一皱,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盯着他看,凡道:“对你们来说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呙元无还是不太明白凡到底是什么意思,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凡是真的再问这样的问题,呙元无稍稍一沉吟道:“原也没有什么最坏的情况,此刻就是最坏的情况。”
呙元无的回答完全是从凡的问题上着手的,事实上他也只能从这一点上来着手,他不明白凡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自己的回答呙元无也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意思,他回答的就很随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
在呙元无的想法里凡这样做无非就是在戏耍他们,凡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样的话他也就没有什么要认真对待的意思了,对于非认真的问题,自然不用认真的问题去对待。
这是呙元无那一刻下意识的想法,这想法来自于他内心中的最深处,他并不是很了解,这问题所起到的作用也不是那么明显。
就像是凡所说的那样,世间的事情那么多,所见过的又有几个,没有见过的未必就一定是错的,呙元无是那样想的。
凡并不是那样问的,他是真心在问这个问题,他的这份真心,只是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来说的,也只是这样的,有了这样的基础,自然不会满意呙元无的回答。
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他们面对的问题始终都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既然这样的话,由谁说出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凡看着呙元无笑了一下道:“你确定就只是这样?”
呙元无心中再次不平静起来,他还是不知道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凡的表情中他又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凡的表情是很真挚的,也就是说对待这样的问题很有可能是他真的把这个问题当成了一个问题,呙元无不知道这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此刻对呙元无来说,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他的疑惑不再是凡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而是凡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表面上看这两个问题好像是一样的,其实其中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原因,一个是结果的差别,在凡稳妥问题之后。
呙元无的脑子在飞速的发展,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一个很合适的答案,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凡,很是迷茫。
凡也察觉到什么,从呙元无这里他得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样的效果虽然不如第一个来的更有效果,也是很好的,。
又扫视了呙元无他们一下道:“你们的处境还没有到了最坏的情况,最有效的证明手段就是你们还都活着,完好无损的活着,活着就说明还没有到达极端,没有到达极端的事情又怎么能说到了这最坏的情况。”
凡这话说完呙元无他们的心再次开始像被针扎的那样疼,他们都不是傻子,明白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说是他们,随便换做是谁听到这样的话也一定会有那样的想法。
凡这话就是很明显了,他们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他要让他们到最坏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最坏结果的一个标志就是他们身负重伤,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