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轩退出空间,再次看了几眼地上的令牌,忍住不去捡取,掀起一块巨石将一切掩盖,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一道微不可见的阴影顺着地面飘入小腿。 更新最快小钟刚刚将精魄练成纯粹魂力,均匀分给五个化身让其缓缓炼化,正巧发现一条鬼鬼祟祟的阴影飘在易轩的金丹旁边,白光一现,阴影被小钟吸入空间瞬间炼化。
“这小子,一点也不小心,让人偷偷下了记号还不知道,还好被我发现,要不然又是一件祸事!困了困了,继续睡觉去了……”
易轩并不知道体内发生的一切,举手朝半空打出数个坎水符,化作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将方才斗法的痕迹冲刷赶紧,这才从容离开,朝山下的树林走去,重新回到密林深处,找到一个树洞,坐在当中,吞服几颗归元丹,缓缓恢复灵力。
经过大半夜的调息,在天色渐亮时,易轩的灵力已经恢复大半,耳边隐约又听见斗法呼喝的声音,最后一天的厮杀再次上演。
易轩经过数场搏杀,已经收集十二块令牌,虽然不知在众多修士中排名如何,但已经满足公良家这一关的胜出条件,也没想收集更多令牌,引人注目,仍旧躲在树洞中一动不动,同时运用敛息法诀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再生争斗。
这一举动可急坏了在圆方赌坊观战的钟离琒,自昨日起,易轩的令牌数量增加到十二枚,一举将排名冲到十五名让其欣喜不已。要知道这排名越是靠前,最后赌坊赔付的灵石就会多出数倍,本来还想着易轩能够一鼓作气,将排名冲进前十,这样的话可以获取几十万灵石。谁知易轩从昨晚起,令牌数量就一直按兵不动,排名又满满下跌,从十五倒退到二十名开外,急的钟离琒抓耳挠腮。
“这个易轩在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找令牌,知不知道这排名可是关系重大!”
左丘蝉不禁暗自好笑,故意逗趣道:“说不定是易兄受伤,在找地方养伤。要知道这秘境之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万一遇到数人围攻,就算是修为再高,也可能发生不测!”
“失算失算,当时应该我也报名参与,凭我与易轩联手,肯定可以稳稳进入前十,从你这里赢一大票灵石岂不美哉!”钟离琒追悔莫及道。
左丘蝉摇头哂笑:“你家老祖又怎会同意你去报名?虽然你的修为丝毫不弱于钟离昊苍,但一为嫡传,一为庶出,这些个世家中的勾当,外人又哪里知晓?否则以我的能耐,又怎会甘心窝在一个小小的赌坊中度日?”
左丘蝉的一席话让钟离琒顿时失去所有兴致,心烦意乱的坐回位子,满满喝下一杯灵酒:“你这人很是扫兴,老是提醒这些龌龊之事,我就不信,凭我自身的能耐就闯不出一番天地来。之所以我与易轩一见如故,就是欣赏他的积极和勇气,以及对待兄弟的那份真诚,他可以白手起家,我们凭什么就不能!”
左丘蝉自己也是感同身受,举起一杯灵酒半天都没有喝,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身处秘境的易轩此时已经身处混战之中,刚才栖身的大树不知被谁的飞剑正巧扫过树冠,燃起一阵浓烟,易轩只能从树洞中仓皇飞出,吓得正在激战的几名修士退后半里,以为藏有什么埋伏。等待双方看到易轩脖颈上垂挂的十二块令牌,不约而同将飞剑朝中间的易轩身上招呼。
这几名修士明显较百里铿弱了不止一筹,易轩只是凭借八柄飞剑便将数人击退,本来不想斩尽杀绝,不想这几人暂时退却后又纠集十多人一起前来围攻易轩,害得易轩只能暂避锋芒,御使速度最快的震雷剑划过天际。
此时的秘境中早已四处开战,易轩御剑而行,不到盏茶功夫就遇到三四处战团,刚才还跟在身后的十多名修士又被误会为增援,几处战团都分出人手加以阻拦,最后演变成三四十人的混战,刚才的盟友又转换成了对手,全都为了争夺令牌战在一处,不住有修士被六七柄飞剑击中,呼啸间坠落在脚下的密林中。为了抢夺殒命之人的令牌,又不断有修士落在地面细心寻找,从半空到树林到处都是呼啸的剑光和爆炸的灵气……
易轩避无可避,只能用剑光不住荡开临近飞剑,同时慢慢朝战圈外退去,因为数十人全无规则的乱战,根本不知何时会有飞剑飞来,也不知何人会出手,只能将所有修士都当做需要戒备的对象,等到易轩撤出战圈之外时,费了好大功夫恢复的灵力再次消耗近半,不能再次随意出手,否则一旦灵力耗尽便会陷入没顶之灾。
还来不及喘息一下,易轩心头猛然警醒,一枚四棱飞锥从草丛中飞出,连飞剑都来不及挥出,易轩只能直挺挺向后躺去,眼看四棱飞锥从面前飞过。担心对手仍有后招,易轩根本不敢在同一处停留,脚下用力,后背贴着草地划出数十丈,才敢用手一拍地面,从地面跃起,同时将八柄飞剑飞出,直击飞锥出现之地,但这名对手见一击未中,早已不见踪影,连照面都没有看到。
易轩苦笑一声,小心翼翼从树林间退走,尽量远离仍在交战的人群,朝着丛林的另一边遁走。终于,还未等他走到丛林尽头,一直戴在身边的身份铭牌再次灵光闪现,在地面上投出一个圆环,另外还有一排小字:“秘境即将关闭,踏入圆环即可回到外界,十息之后如果没有进入圆环将永远留在秘境之中!”
算算时间,正好进入秘境已有三天时间,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