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搭话。

茶客们越说越热闹,就差把端木绯说成了九天玄女下凡尘。

不止是这些茶楼酒楼,还有市井坊间、街头巷尾也都在赞颂皇后的种种事迹。

很快,就有百姓自发地在家中给皇后立了长生牌位,而且还日日上香,求皇后长命百岁的,更有人自发地呼朋唤友一起去宫门前给皇后磕头。

那些学子与文人墨士们也纷纷写文赋诗,赞扬皇后,一浪还比一浪高,对于曾经的那些个质疑皇后是不是妖孽的声音,早已经被彻底地压了下去。

大盛百余年来,还从来没有一位皇后如此得民心,如此得到天下学子的拥护!

对于这些,端木宪是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放在心里。

他当然也是高兴的,觉得自家小孙女果然不同凡想。

高兴归高兴,端木宪还得为怀州地震的事忙碌。

这次怀州地震对于南境也有些许影响,南境与怀州的边界一带也有些许余震,但是因为防备得当,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最大的损失大概是滇州沧澜城的堤坝因为这次地震出现了一道裂痕。

这道堤坝是五年前修建的堤坝,彼时端木宪就是户部尚书,自然知道朝廷那个时候足足拨了一百万两下去。

它本不该坏得那么快,因此现任的滇州布政使上折时也呈明了原因,当年朝廷是拨下了一百万两白银,但是,彼时朝堂上因为废帝慕建铭的纵容贪腐严重,这一百万两白银层层盘剥,到了沧澜城知县手里时,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万两。

当年的那位王知县也是个贪的,又昧下了几万两,这堤坝是偷工减料,简直与纸造的无异,能撑这么多年没塌已经是因为滇州一带少灾害。

然而,此前滇州多年战乱,那些该为此负责的大盛官员死的死,黜的黜,现在想要问罪也无人可责,端木宪能做的就是尽快拨款下去,重新修建堤坝。

幸好最近国库刚有了一笔“赎身银”入账,户部立刻就从国库拨了款,慕炎下令命滇州布政使亲自负责修坝事宜。

朝廷对地震的相关事宜处置得当,将大盛、还有百姓的损失都降到了最低,在士林和百姓中,皆是一片夸赞之声。

整个大盛一片欣欣向荣的趋势,每个人都对大盛的未来满怀憧憬。

八月初一,恩科会试开了。

当天,举子们进入了贡院考场。

三天后,会试放榜,端木珩为甲榜第九名,整个端木府都为了这个喜讯而变得喜气洋洋,门房更是放了足足三大串的爆竹,引来不少路人看热闹,就算不问也能猜到是沐国公府有人高中了!

当天,端木绯也回了沐国公府给端木珩道贺。

端木宪自是喜不自胜,表现得比端木珩还要高兴,当日就下令给府中的下人们加菜,再加一个月的月俸,还有今秋每人都多加作一身新衣裳。

端木宪没有大办庆功宴,只是一家人在吃了顿小宴,小小地庆祝了一番。

而接下来,端木珩就要为殿试做准备了。

端木珩打算再去考庶吉士,在翰林院待上三年,对于长孙的这个决定,端木宪也是毫无意见。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吃了饭,端木绯还心情颇好地小酌了两杯,然后由着端木纭和小八哥亲自送她到了仪门处。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着青莲色锦袍的青年站在一辆马车旁,笑吟吟地看着姐妹俩。

夕阳的余晖在青年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衬得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愈发俊美。

“蓁蓁!”青年脸上的笑容更盛。

看在小八哥的眼里,却与催命的黑白无常似的,小八哥差点没从半空中掉下来,立刻就掉头飞走了,落荒而逃。

端木纭看着慕炎来接妹妹,颇为满意:这个妹婿还算合格!

看着端木绯上了马车,端木纭就回去了,马车载着端木绯与慕炎出了沐国公府。

小小的马车内,慕炎迫不及待地把端木绯揽在了怀中,一股熟悉的女儿香钻入他的鼻尖,还带着些许酒香。

“蓁蓁,你喝酒了?”慕炎目光灼灼地看着端木绯,眼里写着期待。

端木绯慢慢地伸出了两根手指,比了一个“二”,然后才慢慢道:“两杯。”

喝了酒后,端木绯的瞳孔更黑了,眼眶中似是漾着一层淡淡的水光般,又清又亮,清晰地倒映出慕炎的面孔。

慕炎喜欢这样看着她,就仿佛她的眼里只有他一样。

蓁蓁喝了酒微醺的样子最可爱了,而且,这个时候的蓁蓁最好说话了。

“蓁蓁,明天我下朝后,我们去骑马好不好?”慕炎兴致勃勃地提议道,琢磨着明早上朝后,就来一句“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好了,早些散了朝,他们俩也可以早些出去玩。

“好。”

“翠微山的风景好,我们去爬山吧,你要是爬累了,我可以背你。”

“好。”

“明晚,我们干脆去娘亲那里用了晚膳,再回宫好不好?”

“好。”

连着得了端木绯三个“好”字,慕炎满足了,帮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可惜大哥不在,否则这次中秋节,我们可以叫上姐姐和大哥一起去逛中秋灯会。”

端木绯不由想起今天看到端木纭正在给一件绣着仙鹤的斗篷收尾,一看就知道这件斗篷是绣给谁的。

“怀州最近怎么样?”

端木绯问,慕炎就细细地说。

距离上个月怀州地龙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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