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恼火的炎鸠捏碎手中的粉笔，抓起一旁的粉笔擦就朝那摆在桌上的小脑袋扔过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诶呀，谁打我？”
小脑袋吃疼，小手揉搓着脑袋离开桌子，声音很是稚嫩，不过刚起来，眼前便是被阴影笼罩，随后脸颊一疼，刚醒睡的她，视线逐渐清晰。
一名和班上的同学差不多大的小孩正站在她面前，而且正冷着脸盯着他，就和那些古板的老师们一样，自己的脸颊被对方戳了又戳。
“睡得可好？”
炎鸠脸上再次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透着些许的危险，旁边的人都替被炎鸠戳脸的小女孩暗暗捏汗。
你说你平时总是睡觉，不理老师便罢了，怎么在这么一个危险的老师的课上也还是照睡不误呢？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对于这些，被炎鸠戳脸的小女孩只是眨了眨眼，水灵明亮的大眼看了一会炎鸠，忽然一笑，脆生生道：
“真的，什么都没有呢”
“......”
炎鸠的身体僵住，随后眼神渐凝，凝视眼前这个在他上课睡觉，被他砸醒戳脸，还没有丝毫自觉的五岁小女孩。
“什么......都没有”
炎鸠收回手掌，表情依旧凝重，出生到现在，他从未露出过这种表情，可如今去打破了，而这一切的起始者，竟是一个五岁小女孩。
“嗯”
小女孩乖巧点头，然后脆生生的道：“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你的内心，有的只是虚无......”